情的人立刻召至刑部大堂,立刻开审!”审案嘛,就是要快,打得人措手不及,不及防备,可以查出来很多事。
韦益的提议一出,韦尚任立刻表示附议,楚昭道:“诸卿去办吧。所以有涉案的人,不管是谁,朕许你们随意传唤的权利!”
随意传唤,还不管是谁,那可是极大的权利,韦益先是喜上眉梢,“多谢陛下!”
有了楚昭的话,他们办起案子来就方便多了。
“臣等告退!”既然要快,自然是不能久留的,韦益等人立刻言道告退,韦尚任与赵国大长公主道:“还请大长公主随我们走一趟。”
“是!”赵国大公主十分配合地带着她那孙儿,冯兆安也老老实实地跟上,楚昭冲着外面的百姓喊道:“此案移交三司会审,得闲的人不妨去刑部听听,朕也会关注此案,必不让涉事之人逍遥法外!”
“陛下圣明!”外面已经议论纷纷的百姓听到楚昭的话高兴地叫了一句,楚昭听着与他们挥挥手,这才回宫。
案子移交三司会审,楚昭却让人叫齐淮来了一趟。
齐淮是难得的被楚昭单独叫起,很是茫然。楚昭道:“前朝先帝,最信任的就是齐相了,项家宝藏一事,齐家可有相关的消息?”
真是托了他爹的福,楚昭难得寻他一回。齐淮念头一闪,想了想道:“关系项家之事,哪怕前朝先帝再信任,也不会将此事告诉臣父,臣未曾听臣父提起,不知此事真假。”
辨不出真假,真是件叫人为难的事,楚昭也不急,凝望了齐淮一想,“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分辩真假?”
齐淮一个激灵,楚昭话里的意思,莫不是觉得此事另有内情。
“你不觉得,这位赵国大长公主认准了柴家,非要找柴家很奇怪吗?”楚昭将刚刚自己问过赵国大长公主,偏偏这位公主避之不谈的问题,再一次提了出来。
是很奇怪,赵国大长公主是前朝皇帝的姐姐,皇帝待她也算敬重,从前并没有听说她与柴家有多亲厚,但是她带着项家的宝藏,竟然认准了要找柴家的人,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在诸世家之中选择相信柴家?像他们这样的人,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去相信一个人,尤其如果当真有那样一个宝藏存在,赵国大长公主拿了那样的宝藏,想要去找谁帮忙,财帛动人心,难道就没人肯帮了?
“陛下的意思是?”齐淮舌头已经开始打结了,他不应该高兴,楚昭单独找人能是什么好事吗?
楚昭扫了他一眼,“怎么?难道你们各家就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事?以前你们于大昭无害,于朕无害,朕放任不管,反之……”
话不必说透,意思各自都明白,齐淮真心想给楚昭跪了,“陛下,是让臣说出柴家的事?”
“不,各家姻亲错根盘节,你今天能把柴家卖了,将来的世家哪敢再和你打交道?你若是失了世家的风骨,谁还会拿你当回事?朕喜欢有风骨的人,当然不亲自创造一个没底线的人。”楚昭一语打消了齐淮的顾虑。
齐淮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楚昭没有这样想实在是太好了,因为他也不确定,一般楚昭有这样的要求,他为了齐家为了自己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
由此,齐淮再次松了一口气,因为楚昭并不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跟这样的人混,只要你不是准备跟她死嗑,很大的程度能够平平安安的致仕。
如今的齐淮已经是位极人臣,算是到了他父亲的高度,虽然大昭的宰相史无前例的多,也不能否认他作为宰相的存在。
“陛下!”齐淮历经了起伏,与楚昭一拜,“越国大长公主所说的宝藏辨不得真假,但是柴家的人未必不能辨。”
楚昭道:“柴景不是傻子。如果他早知道有这样的宝藏存在,不,应该说是柴太尉之前就知道这样的宝藏存在,他未必会到冀州了。于柴景也是同理,扬州,徐州,柴景为什么会那么干脆的携两州归附,兵不及冀州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没粮响。”
“扬州虽未经战火,各世家却紧握了钱粮,个个都不肯拿出来,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没粮没钱,柴景如何起死回生?”楚昭分析扬州跟徐州的情况,这也是她当初丝毫不怕柴景的原因。
齐淮道:“那陛下指的柴家人是?”
“不急,柴家的事,身为柴家如今的家主都不清楚的事,如今曝了出来,柴景会去查的,你只要把柴景查到的事告诉朕就行。”楚昭吩咐齐淮。
可怜的齐淮额头落了一泪汗珠,“陛下的暗卫查探事情来,当比臣的那些人更妥当才是。”
楚昭冷笑道:“朕与柴景撕破脸至此,你以为他还让朕的人呆在柴家?至于你们世家之间的默契,朕知道你在柴家有人,柴景也知道这件事朕一定会去查,与其他自己告诉朕,朕未必全信,他必会借他人之口将他查出的事传到朕的耳中。这么多人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知人善用,这是楚昭,齐淮也不得不承认,楚昭说的真是没错。
“赵国大长公主也不可忽视。”齐淮为臣的提醒了楚昭一声,楚昭点了点头,“朕倒是小看了冯兆安。”
齐淮一顿,随口就问道:“陛下认识冯兆安?”
“有过一面之缘。”楚昭说了一半留了一半。敲登天鼓的主意还是楚昭给冯兆安给出的,就是不知道冯兆安究竟想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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