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韦佗听到楚昭直白的一句不想再见到他,如何能想得到,连忙声唤。
“拖出去!”楚昭冷酷地下达。立刻有墨军上来将韦佗拖下去。
想楚昭自为帝以来,从来没有对臣子动过手,说过一句重话,此时此刻,实是耐心已失,韦佗的为人,朝中的人又如何不知,楚昭容他留到现在已经是不易,如今不愿意再忍了,理由也充足的很。
毕竟,刚刚死里逃生,刑部都说了有人证物证俱在,韦佗竟然还想要证据看,实在是过份了,楚昭刚刚说的他要比楚昭权利还大的意思,听起来真有些道理。
“朕能纳谏,也不介意听到反对朕的声音,朕如何做得不对,你们指出朕会改,但是龙有逆鳞,触之则死,太后与宸公主就是朕的逆鳞,朕允许别人说朕,杀朕,却容不得任何人对她们动手。”楚昭这样放话,叫人都不住打了个寒颤。
“昨天刺杀一案,刑部依律定刑。”楚昭发完了火,转头对着韦益吩咐,韦益道:“臣会尽快将他们的罪状上呈陛下。”
楚昭点了点头,“还有其他的事吗?”
“陛下,立后之事……”楚昭问这话的言外之意是没事就散朝了,竟然有人还敢顶风询问,楚昭一眼看过去,哦,是礼部的侍郎。
楚昭道:“等行刺案完成之后再议。退朝吧!”
丢下这话,心情明显不好的楚昭回头就走,但是,很快在政事堂被几个宰相给堵了,姜参这个当人先生的作为代表,“陛下今日火气太甚。”
“先生觉得我的火气不该大吗?”楚昭随便地坐在地上,反问了姜参一句,姜参道:“无论如何,韦佗都是世家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陛下拿下了那么多世家的人,本就是人心惶惶,再赶了韦佗离开朝堂,只会更让人不安。”
“哼,安又如何,不安又如何?”楚昭着实不以为然,“先生说说,我对世家们还不够宽厚吗?不管他们曾经怎么鱼肉百姓,自大昭建朝以来,我让他们吃好的,住好的,只要稍微安份点的,也没动他们,结果怎么样?他们要我一家死绝!”
楚昭说到这里眼睛早冒火了,冷冷地说道:“先生知道,我并非嗜杀之人,同样的,我楚昭从来不是好欺负的人。以前没当成皇帝我不好欺负,没理由我当了皇帝被人欺负上了头,打了我左脸,我还要伸了右脸去让人再添一巴。”
“当皇帝不是一味的忍让,这件事情刑部拿了实证,还有太后在宫中拿下的口供,铁证如山,在这样的情况朕还要忍气吞声,还要让韦佗对我指手划脚,朕这个皇帝还用当吗?”楚昭是气糊涂了,这自称不断地转换也不在意。
姜参道:“陛下心里火臣知道,但是既然陛下手握铁证,又何惧于别人要看?”
“让人看了,正好让天下人都知道,陛下从不是枉杀之人,握有铁证,陛下才会将人捉拿,陛下是个好皇帝,为什么该为了韦佗这样的人而污上黑点!”哇靠,万万没想到姜参竟然这样劝楚昭,集体惊讶地看向了姜参,姜参呢,微微一笑。
“陛下是关心则乱,若是以平时的陛下,必然不介意利用韦佗让天下都知道陛下的好。”姜参这马屁拍得,楚昭动了动道:“先生,你这样说话我突然不习惯。”
从小到大,哪怕姜参对楚昭满意得不得了,什么时候夸过楚昭了。但是,以前被姜参说是无赖技俩的法子竟然被姜参夸了。
姜参也是脸上无光,板着一经脸看了楚昭半响,“陛下忘了自称。”
提醒自称啊,楚昭翻了一个白眼,“听先生说完,我心情倒是好多了。”
依然没改,姜参咳嗽了一声,楚昭无畏地看向姜参,这么个小无赖的样子,让姜参的嘴角阵阵抽搐。
“陛下欲借此事敲山震虎,杀一儆佰不是不好,但是涉事的世家,臣还是请陛下网开一面。”楚昭的火气没那么大了,正事就可以谈了。齐淮出面代为陈情。
楚昭道:“理由呢?”
“想出刺杀陛下法子的人确是居心叵测,但陛下也知道,这里面真正参与的人并没有多少,多是知情不报罢了。”齐淮说明自己的理由,楚昭扫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见死不救算不上罪。”
齐淮想了想点了点头,楚昭冷冷一笑,“见死不救确实不是罪,但是他们递了梯子,作了帮凶,难道朕还要饶过他们?”
还欲张口的齐淮,楚昭已经抬手,“齐卿,事情朕知道的不会比你少,只会比你多。你们手里拿到的都是刑部的口供而已,太后查实大明宫的供词除了太后只有朕知道,就凭他们敢往大明宫里插人手帮杀人者藏兵器,朕要杀他们就不冤枉他们。”
大明宫的另一份供词,是由钟氏直接递给楚昭的,他们确实没有看过,从楚昭的话里的意思不难猜出,齐淮所指的知情不报,并不是真的知情不报。
相反在刺杀楚昭一家的事里,他们更不干净。
一想到这里,齐淮倒抽了一口气,他们竟然骗他。
“大明宫,那是朕一手建起来的地方,朕允许他们插人,他们才能插人,自然他们插进来的人做了什么,朕和太后要查还没有查不出来的。”楚昭给齐淮说破了,齐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臣无知,还请陛下恕罪。”
“齐卿处的位置朕知道你做的事都有原因,只要卿对朕一直忠心,这些小心思朕不会在意。”楚昭说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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