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深。
至于幕后之人,更是她们万万想不到的,不过,依然没有找到射杀楚茂的那个人。
“你如此雷厉风行地查人,还是让人给逃了,此人,非同一般呐!”钟氏沉着声说话,楚昭冷冷地一笑,非同一般,她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就拿那人没有办法。
而楚茂被楚昭关进去,直嚷着要见楚昭,楚昭见了他,楚茂示弱地道:“我确实只是碰巧来冀州,与子韧之死,绝无半点关系。”
“如果今日你我易地而处,我说这样的话你会信吗?”楚昭犀利地问,楚茂脸上一僵,楚昭上前提着他的领子,“你可知道,我现在要杀了你有多容易?而且我保证没有任何人会因为你的死来找我的麻烦。”
楚昭流露出的杀意叫楚茂这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心里直发颤,楚茂道:“是卫家,是卫家告诉我,你,你阿兄会有大劫,若是我能捉住时机,想将冀州握在手里,并非不可能。”
卫家啊,这个答案还真是让楚昭意外呢。从卫氏与楚毅之和离开始,卫家就从楚昭的世界里离去,失去楚毅之的卫氏,是她的大不幸,而不是楚家的不幸。
所以一恍多年,再听卫家之名,楚昭半眯起了眼睛,也松开了对楚茂的束缚,“说起来,卫氏出了楚家之后,嫁了何人?”
楚茂听到这一问,半响答不出来,楚昭看了一眼,也觉得问错了人,楚茂一个大男人,又是祖父辈的人,怎么会关注卫氏这等小辈再嫁何人。
“卫家说的你就信了?”卫家的事可以细查,倒是楚茂话中的真假,岂能不试试。
“但有一丝的机会,真也罢,假也罢,如何能不试试。”楚茂眼中迸发一道光芒,为此楚昭倒是相信了。
“你说,你才刚进我这府里叫人看起来,立刻就有人来刺杀你了,我就是放了你,你说你能不能顺顺利利地回到京城?”楚昭很是好奇地问,楚茂整个人一僵。
“你可以选择隐瞒,也可能选择一辈子留在这阴暗的地方,养你一个废人,我还是能养得起的。”楚昭问完之后又是轻笑地说,楚茂震惊地想要冲过去捉住楚昭,楚昭利索地后退,看着楚茂跌倒,痛得他哀吼。
楚昭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这一次我会看你,是给你机会,如果你不懂得珍惜,我要是想要你死,直接把你丢去出,想让你活着受罪,这里也是极好的地方是吧?”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楚茂缓缓地起身,成为他人的阶下囚,他无力反抗。
楚昭耸耸肩:“我不要怎么样,我不是说了吗?要你死就把你扔出去,想要你受罪就让你呆着这里,养你后半辈子。”
楚茂气得直喘气,楚昭,楚昭是在等他表态,表态啊!
“确实是卫家透露的消息,对此我没有半句假话,我可以用历代先祖的名誉起誓。而你,只要你保我平平安安地回到京城,我可以帮你查究竟是谁放的暗箭。”这个暗箭,自然不是指杀他的暗箭,而是楚毅之的。
楚昭半点不为所动,“你怎么会觉得我会信你呢?护你回了京城,到了你的地盘,想要杀你可没那么容易了。对我嘛,你回了京城如鱼入海,你在京城混了那么多年,人脉资历,哪样你都不缺,我想捉你的把柄,谈何容易。”
原想忽悠楚昭的楚茂啊,听到楚昭一下子将各自的形势说得一清二楚,本就不敢小看楚昭的心,更是悬了起来。
“也就是说,如果我将自己的命给了你,你就愿意信我一回?”楚茂深吸一口气地问,楚昭想了想,“你的一条命虽然不算一文不值,其实也算不上有多少用。”
这真是要气死楚茂啊,偏偏,楚茂不敢发火,憋着一张脸红透了,指着楚昭道:“如果你不愿意好好说话,那你就只管把我丢出去叫人杀了。”
“来人!”应着他的话,楚昭立刻下令,两个部曲走来就准备对楚茂动手,楚茂跳了起来,“楚昭,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人呢。”
“你连狗都算不上,你不知道?”楚昭是嫌没把楚茂气死呢,补上那么一句,楚茂颤颤地指着楚昭,一句狠话都不敢再放。
“当初,你祖父是我杀的。”楚茂丢出这句,楚昭看了他一眼,楚茂继续道:“当初你祖父才华远在我之上,外面的人说起楚郎君,都会立刻想到他,而不是我这个楚家的家主。因此,在你祖父外出办差之时,我差人将他推入了河中,他因此染了水气,回京之后卧床不起,最后病死。”
这么些陈年往事,提起来又如何,几十年过去了,楚昭祖父的尸体都化了,再者既然当时是病死的,楚茂使呼的人,就算还活着,一句不小心推倒了人,你又能如何,病死和被水淹死,并不一样。
楚茂一直注意楚昭的神情变化,由始至终楚昭都像是没听见似的,楚茂连这么大的把柄说出来了都不能让楚昭动容,他这心里就更没底了。
“我能把此事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写下来,按上手印,若是来日我没有帮你做到我答应你的事,你只管将这份供词对外公布。如此,你可愿信我一回。”送上把柄还怕人不愿意要,楚茂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憋屈过。
“将来你若是说这份供词是在我的威逼下供出的,那我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楚昭又不笨,楚茂这等老狐狸,她傻了才会上他的当。
被楚昭当成老狐狸的楚茂,此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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