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了一岁,楚毅之虽然不介意楚昭没有看中的男人不嫁也罢,但是柴景此人,楚毅之很是认可他当自己的妹夫。
“我还小,不急。”跟楚毅之说话楚昭从来不必顾忌,怎么想的怎么说,一直都是这样。
楚毅之不说话了,养个贴心能帮他守住后方的妹妹也是有利有弊的,需知能管得住偌大的一个州,主见必须有,一个有主见的人,想让她轻易改主意,难。
“郎君,小娘子。”满腹思虑着要是楚昭真看不上柴景,要不他弄多几个青年才俊来楚昭处露露脸,总能让楚昭选中个满意的,楚昭的作坊到了。
楚毅之一下马就注意到,这个作坊的守卫竟然比他的刺使府都要严密。
“怎么,有人来搅事?”楚毅之对楚昭弄出的作坊并不重视,但是今天看这架式,这个作坊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阿兄莫不是忘了,正是我这作坊做出了琉璃,如今除了盐利外,琉璃也是暴利啊!”
既是暴利,又怎么会无人动心呢。楚昭派了重兵把守,掌管严密,正是因为这个作坊远远比外人以为的更重要。
“小娘子,得罪了。”楚昭走到门口,立刻有一个女部曲走了过来与楚昭告罪,楚昭点头张开双手,部曲将楚昭上下都检查了一个遍,确定没有任何东西这才福了身退去。
楚昭迈进了门冲楚毅之道:“阿兄也让人检查检查。”
“这是何意?”楚毅之未见喜怒,只是询问原由。楚昭道:“防患于未然。既然连阿兄跟我进这作坊的门都检查,谁又能例外呢?”
楚毅之笑了,“当如是!”
张开了双臂,一旁的部曲抱拳道:“郎君,得罪了。”
将楚毅之上下都检查了个遍,依然是确定没有东西了,这才退了去。楚毅之道:“你们尽职尽责,去各取五十两赏他们。”
听到楚毅之的话,楚毅之的侍从一惊,楚毅之一眼扫了过去,侍从连忙应声而去,没一会儿的功夫拿了两盘碎银回来。
“做事就该如尔等,既有规矩,不管是什么人都要遵守,我赏你们就是要告诉翼州的人,我与小娘子在翼州与一般人无异,都要守翼州的规矩。”
“多谢郎君!”两个部曲一同跪下,楚昭已经笑着冲楚毅之眨眼,“阿兄厉害!”
楚毅之道:“不是要给你长脸吗?”
“那也是为了阿兄自个儿。”聪明人为了谁各自清楚,楚昭能以身作则,楚毅之更能,这无异是开了一个先锋,往后,谁要是违了冀州的法度,依法而制,无人能驳。
等进了作坊,第一次来的楚毅之面露惊讶,如今琉璃是冀州另一门大收入,见到那一整个院子通亮的琉璃啊,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小娘子,郎君!”作坊分了几个主管,楚昭跟楚毅之来了,纷纷过来见礼。楚昭点头道:“我带阿兄四处转转,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作坊楚昭很熟,她说要带楚毅之转转,几个主管应了一声退了去,自忙自的去。
楚毅之道:“你把这里管理得很好。”
“这里的作用阿兄还没看到呢,将来啊,阿兄就知道,我这个作坊带给的利益,远不是任何一个地方能比的。”研究所哎,聚集各方人才,研究出来的东西,关乎人生,国之兴亡,楚昭一经开了盐务,立刻就投下一笔巨款,几年下来,呵呵,各种偏门的人才都被她弄了不少,她有提醒又有方向的让他们研究,凡事事半功倍。
“走,我带阿兄去看造纸术跟印刷术。”如今的大魏朝啊,造纸术不发达,能用上纸的人太少,楚昭让人研究造纸术,顺便还弄出了印刷术,两下结合,将要带给大魏的冲击是震憾的。
楚昭与楚毅之引路,很快走到了造纸的院落,楚毅之在看到那白花花的纸时,兴奋地冲了上去,“这是,这是上好的纸啊!连一丝黑点都没有。”
“对啊!这是最新做出来的纸,阿兄拿出来看,连人都能映得出来。”楚昭取了一张拿起来,正好照出她的身影,楚毅之为之惊叹,楚昭吩咐道:“去拿一本刚印好的书出来叫郎君开开眼。”
“是!”一旁的小童听到楚昭的吩咐已经小跑进屋,没一会就拿了一本书走了出来,楚昭接过递到楚毅之的面前,“阿兄瞧瞧,就是我让人印刷出来的书。”
楚毅之连忙接过,翻阅一看,震惊不矣,“这不是抄录的?”
“不能说不是吧,上面的字是先抄再刻,然后才印出来的。阿兄吃惊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小看我的作坊。”已经接二连三做出成果的楚昭笑呵呵地控诉楚毅之对作坊的无视。
楚毅之道:“翼州之事都是你在管,我不是在外面忙吗?”
挨了楚昭一个白眼,楚毅之道:“再者,你往作坊投了多少钱,我可从来没管我,这还不够?”
“那钱都是我在挣的。”楚昭捅了楚毅之一刀,不管是盐利还是琉璃的暴利,都是楚昭在掌控运作,楚毅之只负责在月末看看账本,外加花钱。
楚毅之一想自从来了翼州之后,经盐利而获大利,他之前的铺子他也顺便交给了楚昭一起打理,这挣钱的事,他还真不参与啊!不曾参与,这腰板就挺得不怎么直了。
楚毅之咳了一声,“阿兄给你撑腰,你努力挣钱,这不好吗?”
呵呵……楚昭皮笑肉不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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