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默默在心里腹诽:知道啦,重女轻男的老兔子。
墨宁倒是感到几分奇怪,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前世这个时候,沈琛貌似没来萧国公府拜访呀?如今这是哪里出了错,又来了这么一出?
心下疑惑,墨宁也就把萧芙扔到了一边,跟着萧承平就来到了客厅。
沈琛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茶。见萧承平前来,沈琛随意地将茶杯一放,姿态却说不出的赏心悦目。而后起身,对着已经到了自己身前的萧承平微微一笑:“子瞻兄,叨扰了。”
饶是萧承平见了沈琛无数次,却还是觉得,自己家这不算破旧的屋子,在沈琛这么一笑之下,竟是生出了蓬荜生辉之感。
沈琛正欲开口,瞳孔却猛然一缩,望着萧承平身后的墨宁,惊声传音道:“墨宁?”
墨宁无语,怎么哪儿都有他呢?再三打量曦华一番,墨宁微微点头,嗯,很好,这回穿的皮囊挺精致,好歹没有再变成一条狗了。
看懂了墨宁眼神的曦华:……完蛋了,一世英名尽毁,求问还要怎么追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 祝小天使们月饼节快乐~这是答应了少姬小可爱的前世番外么么啾~
“太后娘娘,萧国公府到了。”
宫女玉妍的声音唤回了萧芙发散的思绪,微微闭了闭眼,萧芙缓缓起身,搭着宫女的手下了金撵。
国公府众人早已开了正门肃立在前,显然是等了不少工夫。见萧芙下撵,现任萧国公萧承平连忙领着全府上下呼啦啦的跪了下去,口中齐道:“太后金安!”
萧芙的眼里泛起了些微波澜,又很快消失不见,连声叫起,脚步不停地往府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埋怨萧承平:“大哥作何如此生分?我听得母亲病重的消息才费了好些法子赶过来,你们作何如此兴师动众的?”
萧承平听萧芙提起张氏的病,亦是忧愁万分,长长的叹了口气。萧芙心中伤感,想起过往张氏对自己的种种爱护,眼眶立即就泛了红。
待到入了张氏所居的荣喜堂,见张氏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屋内一股浓烈的药味久久不散,见到萧芙的身影,张氏已经浑浊的双眼中露出几分喜色,口中喃喃道:“宓儿,是我的宓儿回来了吗?”
萧芙眼睛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连忙上前紧紧握了张氏的手,“娘,是我。不孝女宓儿回来了。”
张氏低泣了半晌,好容易平复了情绪,眼神复杂的望了萧芙一眼,又转头对着萧承平等人吩咐:“平儿,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对宓儿说。”
萧芙心有所感,也将贴身宫女都打发了出去。一时间,屋内只剩张氏与萧芙母女二人。
沉默了片刻,张氏忽而开口:“你可知,我的宓儿怎么样了?”
萧芙心下一惊,不知如何作答,正欲开口敷衍过去,却听得张氏再次张了嘴:“你不必扯谎来诓我,我都是要入土的人了,唯有这一件事放不下,还请你发发善心,告诉我实情吧!”
萧芙抿了抿嘴,艰涩的开口回道:“我亦不知。”
竟是承认了。
张氏忽然泪如雨下,强忍着不发出哭嚎,以免惊了外头伺候的人,抽泣道:“当年你一意孤行要进宫,我便察觉出几分不妥,后来你在宫中的种种行径,我才确定你你并不是我的女儿。仔细想想,从宓儿十五岁那年落水后,你就来了吧?”
萧芙叹口气,起身为张氏掖了掖被子,见张氏皱纹密布苍老的脸,心中也不好受,想着屋内就自己二人,索性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您可知,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见张氏惊讶的神情,萧芙微微怅然,她在现代待的好好的,没成想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萧宓。如今张氏怨她夺了萧宓的身子,可是她又该找谁说理去呢?
萧芙对张氏颇有几分情分,当年国公府对她的种种爱护不是假的,言简意赅的将自己的来历与张氏讲了一通,萧芙苦笑:“我知道您怪我占了萧宓的身子,可是这并非是我的本意。说实话,我在现代社会,亦是被家人如珠如宝娇养着长大的,我的家人待我,比之你们待萧宓,不差半分。”
见张氏听得入神,萧芙的眼神亦是悠远了几分,想着张氏如今年纪大了,总得好生宽慰她一番,除去她这一桩心病,便接着开口:“按我的猜测,萧宓可能去了我的身上。”
一旁趴在张氏身上的萧宓不由无语,倒是张氏来了几分精神,接连追问:“当真?”
萧芙点头:“我来此后,多出了萧宓的记忆,所以才将你们都瞒过去了,想来萧宓到了我的身上亦是如此。您也不必担心,我所在的那个世界,对女子的束缚比燕朝松多了。”
说到这里,萧芙的眼中露出深深地怀念之色来:“在我们那里,女子可以如男子一般上学,当官,外出做事,没有什么三从四德的约束,能一展所长。而不是如同燕朝的女子一般,一辈子被困在后宅这方小天地中,汲汲营营半辈子,手段用尽,只为博得夫君的一丝宠爱。在你们看来,先帝对我可以称得上是情深义重,可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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