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连春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也烦闷,可叶家财大气粗,又有当朝宰相做后台,哪里是她得罪的起的.所以只得恨恨地道:“你们男人家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想那情儿嫁进去待个一两年,等叶家那女儿一死不就自由了?现今他们叶家扣着我们西北十几个号子的盐不发,那边眼看就要闹乱子了,你们夫道人家倒底只看眼前,赶紧把儿子打发过去是正经.省得你天天哭的我心烦.”
那张玉香见说不动自己妻主,又哭了两天,可第三天头上却突然不哭了.他仔细想了想任连春的话,感觉她说的也有理.于是忙喊来自己的陪嫁过来的r公李氏,暗地里吩咐一番,命他到时候陪情儿出嫁,一边自己又派人将其它事打理好.于是,三天前还哭哭啼啼的张氏玉香,转眼间就收起了眼泪,专心准备起婚事来.
叶青虹听着外面已经开始拜天地了,心里不由得苦笑起来,自己在原来的世界虽然男友不少,可却从未想过结婚.不想穿越过来后却马上就结婚了.听到外面已经拜完了天地,叶青虹坐起了身子,两个月来的精心调养,这个身子现在已经大部分恢复了原样.镜子里也是个凤目妖烧,谈笑间满眼风情,却不失干练的女子了.她坐起身子,靠在床边,带着些玩笑的心情等待着外面的新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体好转的消息柳氏并未让人放出去,想是怕一旦起了变化不好收场,于是任家的人只道是她还病着,任倾情也以为这个叶家的继承人不过是个活死人而已.
只听d房门外突然响起一声高喝:“送入d房.”却是礼官的声音.叶青虹知道新人就要进来了,于是便半倚着床,支起膝盖,痞子一样地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门前.只见房门大开,两个容貌清秀身着喜服的小侍端着各色东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便是今天娶回来的夫侍任倾情了.
叶青虹仔细打量了几眼,只见他虽蒙着盖头看不见脸,可身形却是极为娇柔,不高不矮的身材,走起路来身子轻盈柔美,一只小小的手扶着小童的肩,大红衣袖半掩,只见那露出来的手指纤细白皙,竟似美玉一般.一身大红的喜服下穿的是一双小小的红绣鞋,走起路来隐约见那一点点金莲,虽然没有缠过足,可却是天生的小脚.
那两个小侍本是任家跟着陪嫁过来的,早已听说叶家的大小姐是个病人,可现在看这叶青虹却和常人无异,一身大红的喜袍穿在她身上只觉得没有一点呆板,黑发如墨,面庞如玉,一双黑亮的凤目似是有着说不尽的风情,可却又深邃无边.身穿翠绿色衣服的小侍名唤绿竹,他见叶青虹这副样貌,不知怎的心里没来由的一动,这边扶着自己家的公子坐到床上,又侍候了两人喝了交杯酒,然后便一转身从身后小童手里拿过一个称杆向叶青虹道:“祝您称心如意.”
叶青虹挑了挑嘴角,将绿竹的表情尽收眼底,手上却随便地将称杆拿了过来,似笑非笑地道:“不要让我失望了才好.”说完便挑开了新人的盖头.
灯光下,只见任倾情头上戴着男子出嫁时的金冠,云鬓轻拢,一张俏丽的小脸上,娥眉淡扫,乌黑的杏眼微微上调,带着一丝妩媚又倔强的神气,樱桃小嘴似乎因为吃惊而微张,粉嫩嫩的让人恨不得马上吃了它.
d房花烛(中)
栖凤国的男子最讲究的就是贞洁二字,所以凡是男子都在幼年时就在眉间点了守宫砂,所以一眼便知是不是处子.这任倾情虽是商家公子,可从小却和官家少爷一样的娇生惯养,生父张氏又是个出了名的要强之人,所以容不得自己儿子有半点不如人,那些个男儿家应该懂的礼仪廉耻早早地都教给了他.而这个大公子自己却也是像极了父亲,不但要强好胜,更是心高气傲,自小便想着将来要嫁一个比亲戚朋友都强的妻主,好让自己没有儿子的生父扬眉吐气一番.可老天不遂人愿,任倾情挑来挑去最终却嫁了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人,所以打一听说这个消息起,他便哭闹个不休,天天寻死觅活,又哭求母亲替他做主.可任连春被叶家压制的死死的,哪能听他这番话.于是任倾情又去找自己的生父.那张氏原本是不愿意让这娇贵的儿子去冲喜,何况又不是嫁做正房,却只是个夫侍,可到头来却想了一个法子.于是便命人暗中买了剧毒的毒药,又嘱咐了自己的贴身r公李氏,跟他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这边呢,又劝儿子不必担心,他自有法子让那叶青虹活不了几天,等她一死,他便自由了.
d房中红烛摇曳,眼前的人儿面庞如玉,美艳动人,可叶青虹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两眼任倾情,便向周围侍候的人道:“今天辛苦你们了,都下去吧.”那几个侍从和小童听了忙收拾了东西,又说了一些吉祥话,便个个走了出去.可只有任家陪嫁过来的那个r公李氏却仍留在原地.
叶青虹见了,秀眉不由微微挑了挑,凤目扫了一眼这个头发略带花白却还有点风韵的男人,沉声道:“还有什么事吗?”
这李r公心里惦记着张氏的嘱咐,又担心自己家公子年轻,怕这下毒的事败露,于是只得陪笑道:“老奴是奉主夫之命来侍候公子的,我们家公子年轻,这d房时难免得罪主子,不周之处还请您包涵.”
叶青虹听了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道:你个老不死的打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呢.前些天叶家派到任家的线人早就过来通了风,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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