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声东击西
“唐友耕。。唐。。唐总兵。”郎学武也是大吃一惊,不禁双眼一亮,想到什么脱口而出:“可能真的是唐总兵劫了人,听闻昨天入夜之前唐总兵带着人马出去溜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并未在见他,好像人数也少了一营,并且也没有参与晚上的围杀。。”
听到郎学武的话,王胡子等人也不疑有它,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个念头,石达开更危险了。
唐友耕此人本是云南省大关县人,少年时充任大关游击营余丁(未成年之兵)。
因为父报仇犯下人命,16岁投入蓝大顺之农民军,后在叙府叛投清军,然后拼命镇压李、蓝义军,更是不遗余力的绞杀义军,所以很得清军赏识,升官很快至重庆镇总兵。
此人更是在日后多次与石达开的中路军交战,互有胜负结下仇恨,并且在太平军攻城的时候,拿百姓当肉盾,所以人送外号唐屠户。双方可谓是苦大仇深,此翻石达开落入他的手里想来不会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众人难免心如火焚,急不可耐的要救出石达开,于是片刻不停沿着大路追了过去,其中半路上后面追来两匹报信的快马,被众人设计给拿下,这才知道原来是去通知中军突围出来的消息。
好在在此地给碰见了,不然怕是会惊动前方压送的清军。
得了两匹快马,王胡子让自己的人换上信使的衣服,然后派往前方侦查,在快要天黑之前其中一人骑马返回。
“师帅,二十里外有一个小镇,唐屠户的清军押着千岁殿下跟丞相及几位军帅准备在镇中休息。”
王胡子打发了斥候,然后招来几位仅存的旅帅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这一次王胡子没有把杨东方唤去,所以此时的杨辉身边聚拢了几个对他忠心不二的手下。
一个身材类似西方矮人,当然除了脸上没有那种酒鬼般的胡茬的胖墩嘴里咬着根草一边咀嚼,一边咪着小眼小声嘟囔:“大哥,王师帅他们在商量什么,为什么他们时不时的瞅我们这个方向,何不把你请去。”
“哼哼,准没有好事。”一个头顶光光没有丝毫毛发的铜眼壮汉小声的愤愤道:“老大,我看八成是王胡子要卸磨杀驴了,这伪汉旗人没价值要祭旗喽。”
光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吓得一旁的朗学武双腿发软,尤其是这时王胡子朝这边投来一丝可爱的笑容,怎么都觉得寒颤。
“好了和尚不要吓唬他了,现在我们都是难兄难弟。”杨东方猜测王胡子的人八成是已经追到了石达开,看了看天色,很可能前方的清军要夜宿,并且天黑之后就要马上动手救人了。
其实杀不杀朗学武杨东方还是有翻考虑的,他的意思还是不能杀,因为他想到问题是救完石达开之后的事怎么办,严格来说石达开是否得救,今晚就都要与这些中军分道扬镳了,自己另某它地发展,所以得不得罪王胡子都不重要。
“朗学武放心,我说过不杀你,那就谁也别想杀你。”突然杨东方拍了拍朗学武,双眼聚神如刀:
“不过你也要认清楚形势,不要想着逃跑耍心眼,你应该知道,你昨天晚上喊的那几嗓子意味着什么,我想清庭是不会饶恕你的,哪怕你是旗人,照样要被砍头,毕竟现在主事四川的是骆秉章,而不是成都将军。”
成都将军向来是由满族旗人当任,如果大权在他的手里,没准会绕过同是旗人的朗学武,只是骆秉章的话就几乎不可能了,因为骆秉章手有点黑,他整训四川,地方的官员都敢动,更不要说是一个犯了罪的旗兵。
朗学武也早就听闻过骆秉章的大名,自然有分惧怕,想一想就有点绝望,突然觉得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像是站到了贼船上,这回想下都下不了了,当然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贼船也容不下他,时刻有被抛下水淹死的可能。
“爷!您一定要救救我,现在您就是我的活命菩。”朗学武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杨东方身上。
对此杨东方很满意,不管朗学武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只要臣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教。
很快王胡子等人开过完碰头会议,这才把杨东方叫了过去,直截了当的把决议说了出来,那口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王八懿旨滚滚而来的架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虽然早料到不会有好事,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糟糕,原来王胡子等人真的决定天黑之后就对镇上的清军发起进攻,而杨东方的这一卒的人作为先锋率先进攻吸引清军,然后王胡子等人从另一边趁机救出石达开。
“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老大王胡子他们太不仗义了,旅帅当了敢死队留在了内营,现在又让我们当敢死队,这分明是想借刀杀人,清除了千岁的所有嫡部。。”
“和尚休要胡说!”杨东方当然知道王胡子等人没安好心,但是又有什么办法,现在他只是一个卒长,跟师帅差了两个大级别,根本没有反对的理由,如果现在不同意,立即就会被格杀。
不过这样也好,原本杨东方这一卒人马只剩二十几个人,王胡子为了让杨东方安心的去送死,然后调派了三十几人过来充实他,这三十几人全都是被打残没了军官辖制的散兵,所以很快就被杨东方控制了。
王胡子以为杨东方是石达开的嫡系,必然一心一意营救石达开,所以会不惜代价的拼命,同时这也是石达开嫡部向来的表率风格,每战必冲在最前。
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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