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了,就带我去看看。”经过回廊时,没好气地嘱咐明莲:“去门外好生看着!”
明莲连忙走到大殿门前。殿门里隐隐起伏着人声,她听得红了脸。寺内安静沉寂,时不时有僧侣走过,没人知道清净佛堂里是如何一副景象。
方驭送完了文书,纵马奔回金歌寺,在寺门外停下,将马缰套好,自低着头迈进门来,径直往寺后厢房走去。他生得肌肤白皙,有一双缠绵fēng_liú的眼睛,手脚筋骨极修长,穿着短打长靴,背着柄长剑,利落干净如江湖侠客。
大约亲人之间总有些隐匿的连接,隔着三四颗菩提树,方驭突然停下脚步,望向佛堂。一个高挑女子正守着殿门,似乎只是遮挡,却时不时向里望一眼,随即被火烫了似的收回眼神,耳朵迅速烧红了起来。
他在太医院见过这个女人。
方驭拧了拧剑眉,忽地心里一动,大步向殿上走去。满地铺的都是青砖,砖缝里生出青苔,无言地延展到所有阴暗的角落。他越向前走,心越是往下沉,牙关愈发咬紧,脚步像灌了铅,拨开明莲时竟近乎吃力,明莲慌忙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再向前一步。
一束日光从他头顶打进门缝,却丝毫没惊扰殿内渎神的欢爱。方驭只觉全身骨血在一瞬之间轻得像羽毛,整个人向上飘去,又被冻结成冰,落下地面。眼眶逐渐发烫发酸,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里面。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跳动昏暗的烛火明光中,缠绕着两具紧贴的人影。娇小白嫩的女子luǒ_tǐ长跪在佛团上,两条纤细柔软的手臂肘弯被身后男子的大手紧紧拽着,她的身形因而被强行弯成了一张弓,胸脯和腰腹绷成一条直线,胸前两团跳动颤抖的雪乳便格外惹眼。
她翘着小小的屁股,男子勃起的yáng_jù便在她身下臀缝中的xiǎo_xué中耸动chōu_chā,捣弄得里头流出一股股清液,滴落在佛团上。她被顶得全身泛出潮红,秀美的双眉紧紧蹙着,两眼紧紧闭着,偏生双唇颤抖哑然,不肯出声,口角只能蜿蜒下一行津液。
ròu_tǐ拍合的声响淫靡沉闷,方驭慢慢攥紧了拳,又松开,觉得全身血液发凉。里头的艳色却仍不纾解,方眠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全身软软地靠在了隋戬怀中,轻哼道:“别、别在这里……这是……这是佛……”
随即又是一下深深的顶弄,她似是被撞在了要命的地方,颤着口唇,又是一阵痉挛。隋戬松开手,她便向前倒去,合身趴在佛团上,两团rǔ_fáng被揉得变形,下臀却无力收回,仍高高翘着,交合处被撑得发红,埋在花穴里的巨大yáng_jù格外骇人。
隋戬虽未射,却好整以暇地将性器缓慢往外抽。觉察到体内的空虚,方眠向后下意识地凑去,却被隋戬按住了屁股,随即只听“啵”的一声水响,隋戬将东西全根拔了出去。
方眠忽地呻吟了一声,仍不肯睁眼,索性抬手捂住了眼睛,“陛下……”
“睁开眼睛,”隋戬两手分开了她的臀瓣,随即俯下身去咬着她的耳朵,“看着朕怎么肏你。殿下初来陈国时,被朕肏得一年多下不了地,装什么贞洁烈女……方眠,神佛全都知道。”
那声音如同耳语,方驭却听得清晰,只觉如有惊雷在耳旁炸响,全身血液忽地倒转,尽数冲上头顶,膨胀欲裂。里头的方眠却已迷乱地摇起头来,慌张地试图挣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打了个冷战,“别、别让神佛看……我害怕……”
他轻笑一声,“怕什么,你亏心么?”揉捏着少女胸前柔嫩的rǔ_fáng,色欲地嘶声,“你不过就是被朕肏得舒爽,又不欠谁的……睁开。”
方眠上身伏在佛团上,已被情欲煎熬得不住发颤,牙关索索发抖,下身那处xiǎo_xué如同渴水的行路者,不断张阖吞咽着流出去的水液。隋戬提起她的臀,伸手向炉中摸了一束点燃的线香出来,细而粗糙的香根在那花穴的珍珠上蘸满了淫液,随即向后移去,湿淋淋凉津津地在菊穴眼上蹭了蹭。
方眠喉中压抑的低喘蓦地变了调,猛地一挣,透出恐惧,“别!陛下——”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臀瓣,拇指按了按菊穴口,终究没捅进去,食指与中指却握正了那三支香,向着刚被蹂躏得一片精水模糊的肉穴里伸了进去。
细长的东西支在体内,正戳了那处要命的地方一下,方眠腰肢一僵,眼圈忽然红了,却觉得腿心里袅袅冒着滚烫的烟,一动就要烫着腿根,于是撅着屁股不敢再动,只求道:“嗯……陛下……”
xiǎo_xué内里受不得一点刺激,不断吮吸吞吐,那香便冒着青烟,缓慢地向里挪去,明亮的火星离肉口褶皱只剩两寸余。隋戬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小儿把尿一般一手搂着她的双腿和细腰,抱在怀中对着神佛,另一手在珍珠小核上不断揉捏搓动,搓得她迷乱地摆着头,“烫……啊……快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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