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金发女子,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独眼男子,一团又一团的疑惑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在了斑鸠的脑海当中,然而他此时最关心的问题,居然是那个独眼男子穿着这么一身皮草,他热吗。
他热吗
独眼男子热不热,这个问题斑鸠暂时是闹不明白了,不过他现在能够肯定的一点,是独眼男子和金发女子都不像好人,至于他们两个究竟是何来历,反倒并非是眼下斑鸠最急于弄清楚的事情了。
既然他俩不是来给自己当帮手的,那就肯定是来给自己捣乱的,反正有屁股就不愁找不到地方挨板子,自己干脆就老老实实地静观其变,看看这一上午到底能出多少幺蛾子。
一支车队停在了独眼男子的身后。
斑鸠认识最先从车上跳下来的那个男人,他就是废弃都市居民委员会的现任会长,也就是别人口中的总督。
下车后的总督径直走到了独眼男子的身边,他很快就看见了挡住斑鸠和小虫去路的金发女子,总督似乎没想到对方会出现在废弃都市,附在独眼男子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总督的神情显得相当严肃。
就在这个时候,小虫问了斑鸠一句:
“你知道他是谁吗”
斑鸠见小虫望向的是总督所在的方向,总督他自然是认识的,因此小虫说的只能是那个独眼男子,斑鸠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膀,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不知道。”
为什么斑鸠要理直气壮呢,因为他这一路上不认识的人太多了,不认识的东西也太多了,在小虫的面前,斑鸠扮演的永远是准备听她解释的角色。
“咱们以前跟他打过交道,或者说跟他的手下打过交道,”小虫苦笑着摇摇头,“你还记得糖果城的卡尔文吗,他就是这个男人的手下。”
“独眼秃鹫”
斑鸠对糖果城的印象还是相当深刻的,毕竟就是在那个地方,斑鸠立下了要改变这个世界的誓言,哪怕是离开了糖果城,斑鸠依然没有忘记这件事情,他也正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着。
所以当斑鸠听到小虫提起了和糖果城有关的事情,他一下子就全部回忆了起来,糖果城的卡尔文丧尽天良,他是臭名昭著的独眼秃鹫的忠实走狗,为了获得免费的劳动力,竟然黑着心去抓捕无家可归的孤儿,把他们关进自己的糖果工厂做苦工。
一想到这件事,斑鸠胸膛中就是一股无名火窜了起来,他远远望着那边正在跟总督交头接耳的独眼秃鹫,恨不能现在就跑过去狠狠抽他几个大嘴巴子,为那些在糖果城中受过苦的孤儿们报仇。
当然了,这件事斑鸠也就是在心里面想想而已,他可是才刚刚亲眼看到独眼秃鹫身后的数量重装坦克,一轮炮火集射便将势不可挡的歌利亚给轰杀了。
斑鸠不仅不是歌利亚,他跟歌利亚比起来要弱了不知道多少倍,连歌利亚都没能在独眼秃鹫的面前走上一个回合,斑鸠还不想拿自己的脑袋跟炮弹去比谁更硬。
更别提独眼秃鹫的身边还有总督的一大票手下了,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样子分明就是盟友关系,这让斑鸠更不敢乱动了,万一他们看自己不顺眼,也跟对付歌利亚似的对付自己,估计一轮炮火集射都用不了,自己就得被轰成渣渣。
斑鸠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小虫也不知道揣着怎样的心思,总之他俩都尽力保持着低调,不让其他人过早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或许是他俩的“低调”起到了作用,独眼秃鹫在和总督絮絮低语了一阵子之后,便看也不看杵在路边的斑鸠跟小虫,径直向着距离更远的金发女子走了过去。
总督则留在原地一动未动,看样子以他的身份,还不足以去和金发女子进行面对面的交谈,他还不太够格。
“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不久前下令将歌利亚轰杀的独眼秃鹫仿佛变了一个人,站在金发女子面前的他略显谦卑,右手象征性地一抚胸口,独眼秃鹫在斑鸠无法理解的眼神中,主动向着金发女子示好。
“独眼秃鹫怎么看起来非常忌惮她的样子,要知道独眼秃鹫的身后可是跟着重装坦克的啊,还有盟友总督给他撑腰,为什么他要忌惮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呢”
斑鸠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却忘了就是这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之前一鞭子卷住了突击车的车框,将想要逃跑的斑鸠和小虫连人带车,一齐轻轻松松地甩飞了出去。
“你知道的,她是新帝国要的人。”
金发女子说着话,似有意、似无意地向着小虫这边投来一瞥,被她的眼神扫过,斑鸠脖子后面的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小虫则干脆压低了目光,不敢跟她对视。
“这里是废弃都市。”
独眼秃鹫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他在一张一张打着自己手里的牌。
“哦又怎么样呢”金发女子不以为意地反问了一句,言语间充满了戏谑之色,“难道你还指望那边的那些废物们有胆子给你收尸不成”
“这里离秃鹫城堡很近。”
独眼秃鹫并没有因对方嚣张的语气而动怒,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没错,双方如果动起手来的话,他一定会死,而总督以及自己的手下真的只是一群废物,他们还真不一定会有胆子来给自己收尸。
所以独眼秃鹫在虚张声势,此时的他确实像是只想要从雌狮嘴边分一块肉的秃鹫,是内心中的贪婪驱使着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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