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何守司又灌了杯酒。
林珂以前见过何守司几次,对方的不善她自然能够感觉到,因此每每看见这人她都觉得有些害怕和拘谨,好在每当这时候袁植都会变得格外温柔,那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温柔劲是往日很难见到的。
袁植细细的问着林珂最近的功课还有打工情况,偶尔帮她理一下耳畔的长发,何守司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小声对顾威道:“他就这么喜欢这女人?怎么感觉比喜欢何笙还喜欢呢?”
顾威皱眉,“这话你别在他面前说。”
“明白。”虽然他偶尔会气的失去理智,可就算再暴躁他也不敢在这人面前提何笙。
因为没人提过,所以都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他自然也不会冒险。
聚会结束时已经很晚,学校的宿舍早就关了门,袁植带着林珂往外走,边道:“今天睡我那,明天送你过去。”
一旁的何守司冷哼了声,袁植淡淡瞟了他一眼,“得鼻炎记得提早去医院。”
何守司看他一眼,更加用力的哼了声。
顾威挺无语的看着他们,随后道:“对了,明天我要出差一趟,大概一周后回来,你们这段时间就别打我电话了。”
“够忙的呀,顾医生。”何守司调侃着道:“捎我一程呗,我也不想再这鬼地方呆着,跟着你出去混混。”
“等你能拿刀的时候再说。”
“操,你以为你会剖肚子了不起?”
顾威淡定的接了句:“我还能剖你脑壳。”
“操!”
等两人勾肩搭背着走远,袁植将车钥匙递到林珂面前,“今天还是你开。”
“好!”
袁植现在住的是套复式公寓,坐落在本市的黄金地段,可谓价值不菲。
这套公寓里有给林珂专门准备的客房,她以前也住过几次,但也只是单纯的睡一觉而已,别无其他,然而说出去又有谁信?
“洗洗睡吧!”进门后袁植扔下这么一句回了卧室。
对于袁植的做法别说何守司,就连林珂自己都不明白,这个出色妖艳的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把自己留在身边,喜欢吗?这两字连她自己都不信,那又是为了什么?
她想不通,但近段时间却依旧忍不住翻来覆去的想,理智往往控制不了情绪,她想,在袁植日复一日忽冷忽远的关怀下,她似乎已经爱上了这个罂粟般的男人。
爱上袁植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想要忘记他却是比死还难。
袁植回房后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随后走去阳台,那里有个秋千椅,雕花长形,已经不是那半个鸡蛋。
他盘腿坐到上面,打开酒瓶仰头灌了几大口后,才倒到杯里缓慢啜饮起来,同时从口袋掏出一包烟,一支接一支的抽。
酒和烟随着夜深变得越发重要,可以干扰敏感的神经尖端,让他沉沉的进入混沌状态。
这几年他失眠的厉害,刚开始是不敢睡,后来是不想睡,安眠药开头还有些作用,之后估计本身有了抗体,没了多大效果,现在想想还是酒好,醉不了就接着喝,总有醉倒的时候,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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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时很忙,照顾医馆的同时也会受市医院邀请做中医专家门诊;往往一去就是好几天。
每到这个时候医馆就会变得格外清闲;连抓药的人都少很多。
瑶瑶很无聊的趴在柜台上;“还是廖医生在的好,忙点时间也过的快。”
何笙坐在小板凳上晒太阳,边捏着棉球,现在已经开始捏两个了;这也间接表明左手又恢复了些许;为此这两天她格外高兴。
“廖医生傍晚就回来了,明天有你忙的。”
廖时每次离开后回来的头天都是最忙的时候,很多次忙的连中饭都没得吃。
瑶瑶挑眉看着何笙,好奇道:“你们两不是谈恋爱呢吗?怎么还是廖医生廖医生的叫?”
“不然叫什么?”
“很简单啊!”她举起几根手指,“廖时,阿时,小时,不都可以叫的?”
何笙听得头皮发麻,“算了吧,还是廖医生好听。”
“你傻呀!”瑶瑶挺受不了的蹲到她面前,“你俩要以后结婚难道你叫自个老公还廖医生廖医生的叫?多别扭?”
“可你说的那些称呼也很别扭。”
“说你傻还不信,这是情趣,昵称,懂不懂?”瑶瑶将刚才的几个称呼又重复了遍,撞撞她,“哎,快挑一个,到时你叫廖医生看看,保准他高兴。”
何笙不怎么确定的看着她,“不可能吧!”
“试试呗!”她又拿胳膊撞何笙,笑的贼兮兮的,“快点。”
何笙回想了下,最后别别扭扭的道:“那廖时吧,还是这个好!”
“好嘞!”瑶瑶十分兴奋的拍着她的肩,“加油,祝你成功,虽然添了个姓,但总是后缀为医生的好。”
廖时临近下班时间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把何笙叫进办公室开口第一句便是:“这两天有好好吃饭吗?捏棉球有没有偷懒?”
“哎,我哪可能偷懒!”何笙被他这两问问的挺郁闷,“我下午还捏了。”
“真的?”廖时笑了笑,“难得这么乖呀!”
“我从来没偷过懒。”何笙小声嘟囔了句。
廖时将办公包放到一边,疲惫的揉了揉脖子,随后伸手放在办公桌上,五指纤长漂亮。
“过来捏捏我的手看看。”
何笙坐到他对面,将左手放到他的手掌上,用力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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