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他们的身份,直接开始切入正题。
一对老夫妇泪眼婆娑的率先开口:“我们家小菊在5号的晚上大概6点的时候说是要去找艾青和倪霞她们两个对一下作业,平常晚上她也是这样的,我们就没有怀疑让她去了。”
林姣偷偷打量王菊的爷爷奶奶,眼里流露出的悲痛绝对是真实的,眉间的皱纹堆在一起,鼻尖红红的,嗓子沙哑着,老妇人此刻还在抽着鼻涕。
“那艾青和倪霞那天晚上在干什么呢?”
另一对夫妇紧接着说:“后来王菊带着小霞来找我们艾青了,他们三个一直玩在一起,后来出去了我也没问什么。”
秦裕紧接着把目光转移到村长:“你知道倪霞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不知道啊,倪霞这个孩子虽然乖是乖,但是做事一向不过问我的意见,我自己也有一个未成婚的儿子要照看,所以对小霞的关心少了些,我真是对不起她的爸妈啊...”
林姣的脑海里迅速回想起刚刚资料上显示着这个村长还有一个30岁的儿子,因为经历过一场车祸导致下半身瘫痪所以无法外出打工,只能在床上躺着由村长照顾。
“你们的孩子有没有什么反常吗?在失踪之前?”
王菊的爷爷奶奶立刻点头:“有啊有啊,小菊在那之前一个礼拜忽然吵着闹着要自己的爸妈马上回来,说是很想他们。”
艾青的家人也点头附和:“是啊,那段时间我们家青青也这样,甚至不吃饭绝食来逼她爸妈回来,所以在她们失踪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她们去找爸妈了。”
秦裕低下头,眼里流转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看来这是一场谋杀案啊...
28.躺在自己家男人旁边被陌生人肏(慎 高h)
调查结束之后也到了深夜了,村外面没有灯漆黑一片,秦裕和林姣为了安全也就承了村民们的盛情在村庄里面住了下来,明天再继续调查。
由村长带路,走过一片泥泞的小路之后达到了一间茅草屋,微弱的月光打下来,依稀能看到头发花白的村长笑眯眯的表情:“这是我以前住的老屋,后来建了新房之后就空着了,里面的被褥都还在,你们先在这里委屈一晚吧。”
“没关系,不委屈。”沉默了一个晚上的林姣感激的对村长说。
随后两个人就与村长告别之后,独自走了进去,打开灯的开关,才屋子真的很小很破旧,床榻就在窗户边上,上面还铺着崭新的被子,林姣疑惑的问:“为什么都已经不住了,这个被子还是新的,没有灰尘,也没有异味,包括墙壁也是,看起来就像是有人住过一样的。”
“这个村里稀奇古怪的事情很多,害怕吗?”秦裕坐到了床边,偏着头,眼神中满是笑意。
林姣也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不害怕,不是还有你呢吗,对了你觉得这几个人的失踪是谋杀吗?”
话说了一半,又绕到了案件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被这七七八八的事情给影响了,林姣总觉得秦裕现在有些怪异,他边铺好被子边回答她:“她们应该是出去找父母了吧,贪玩就走丢了。”
“可是...”林姣话到一半,又咽了下去,明明在车上秦裕还不是这么说的,如此自相矛盾不像是他一贯的作风,不过,她相信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没有问下去。
秦裕脱下外套,走到门边把灯给关掉了,自如的走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现在太晚了,李谨他们明天应该还会过来找我们的。”
他说完就钻进床铺了,盖上被子开始闷头大睡了起来,林姣叹了一口气,从来没有见过秦裕这么累的样子,脱下外套之后也躺了进去,睡意越来越沉,眼睛像是黏在一起,几乎无法睁开。
可是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了,这是梦吗?意识怎么突然一下清醒了?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被子被掀开了,海岛的冬日夜晚的冷气一下就冲进了她的身子里,鸡皮疙瘩都开始立起来,是秦裕吗?
林姣没办法睁眼,没办法挣脱,更没办法出声,整个人像是被控制了一样。
自己的下面的裤子被扯开了,露出光洁的大腿,内裤也被一个温柔的大掌给缓缓褪下,落到她的膝盖处,他开始缓缓而上了,指尖的老茧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的花穴处,因为匆忙出门里面还残留着和那个视奸男的jīng_yè,干涸成一团凝结的白物。
他暴戾的用手指抠了出来,通通涂抹到她的小腹处,被感官所刺激到的xiǎo_xué开始慢慢地渗出香甜的水汁,男人用手指撑大她的小孔,用嘴朝着里面不断的呼着热气,颠覆常理的举动让林姣变得饥渴非常,内里的瘙痒急需被填充。
这么想着,他的嘴移开了,一根冒着热气的大家伙顶了上来,一股淫液咕噜咕噜的浇灌而下,让男人ròu_bàng上坚硬的耻毛都开始变得柔软了起来,他的ròu_bàng就这样夹在她的两瓣花唇口之中,摩擦着纾解自己的yù_wàng。
好几次想捅进她的mì_xué,却总是戳刺到林姣的尿道口,痛的她眉头都皱了起来,浑身颤抖着抗议着男人的行为,他停止了自己错误的举动,摸索了好久才找到她的蜜汁洞口。
他的ròu_bàng已经肿胀坚硬了,粗鲁的往她的穴口用力的一顶,迎合着她里面的水帘洞就将金箍棒带了进去,凶残的用力猛干着,顶的她一颤一颤的。
紧窒的xiǎo_xué收缩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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