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漏跳了一拍。
迫于无奈,白慎勉只能起身穿上外套,临走前,他朝周绵投入一道饱含警告意味的眼神。
那个姑娘恍若未闻,依旧春心萌动和对面的男人聊着什么,连看他一眼都吝啬。
母亲在背后催促,白慎勉却愣在原地挪不动步子,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离他远去。
比如那道总是追随着他背影的视线。
23 无法容忍她有别的男人
他们走远后,周绵疲态尽显,她耷拉着眼皮,说起话来有气无力,“苏总啊,我能趴着睡会吗?”
苏柏招手让服务生小哥上了一瓶桃乐丝葡萄酒,等待人往高脚杯里倒酒的功夫,他解开了两颗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系的端端正正的扣子,轻吁了口气,“累了?不想和我多聊聊吗?”
周绵觉得,大约但凡是帅的有点出格的男人,一举一动都似在撩人而不自知。像现在苏柏一个随意的扯领口的动作,周绵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充满探索欲的小眼神往他衣襟里勾。
又比如白慎勉那个金玉其外的混蛋,认识快十年了,她也没能免疫他的男色,眼睛稍微多瞄她两眼心脏就快急促的不能呼吸了。
要不然明明下了那么多次决心要分开,白慎勉一随随便便示个弱,连句恳求的话都不屑多说,她自己就巴巴的回了头。
“嗯……我现在脑子转不大动,你说吧,我听着。”周绵挠了挠脸,也觉得白慎勉他们一走她就表现这么冷淡不太合适,“或者你有什么想问的?”
见周绵神情恹恹,苏柏沉默了片刻,体贴的说:“我为你们几位预备了房间,你要是实在累了,可以先去休息。”
周绵其实已经做好了和他进行深入了解的准备,毕竟真要让她回去她也睡不着。
但苏柏这位尊重女士意愿的绅士已经站起身,看样子是打算把她搀扶起来。
人家不想走了嘤……
“唔……”周绵向后缩了缩,有些磕巴的道:“没、没关系,我还可以坚持一会儿……”
苏柏那只骨骼分明的手掌伸向她,唇边泄出一丝笑意,“回房间聊一样的,我怕某人会赶回来打扰我们。”
周绵把自个的小手放进他掌心里,深感认同的道:“还是小伙子你设想周到。”
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大多是认识苏柏这位不常出现的老板的,头一次见到他和女人靠得这么亲密,而且还要开房,一时望向他俩的眼神里都透着一股子暧昧和了然。
还真以为这位贵公子半点荤腥不沾呢。
乘电梯下到30层,苏柏用房卡开了门,毫不客气的先走了进去。
周绵望着他俊秀的后脑勺,琢磨着该先踏入左脚还是右脚。
然后她就被苏柏捏着后领提溜进了屋子。
为何动作突然豪放起来了啊喂!
客房里满铺着高级地毯,走在上面像踩着云彩,脚感一舒适,周绵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苏柏在玄关处脱了鞋和袜子,赤着脚走到玻璃门边拉开帘子。
夜晚的外滩泛起涟漪,风景很好。
苏柏的声音像淬了冰,清凌凌的,“你和白总昨晚做了什么?”
他问的猝不及防,周绵有一瞬间的慌乱,“没做啊。”
“没做?”苏柏转过身,他身材瘦削修长,立在那里像一根挺拔的青竹,“门关好,你过来。”
周绵一边关门一边唾弃自己不该这么听他的话,孤男寡女的,万一他见色起意强行要发生点什么,她不得乐死。
“你跟了他那么久,他都没碰过你?”苏柏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周绵却觉得有些瘆人,她表情纠结的说:“也算是碰了吧,就是没做全套……不对啊,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苏柏的笑容总算有了点真实感,他揽住周绵的肩膀,把人拥进怀里,“没做到底就好,事事都被他抢先一步,我会生气的。”
他肩膀上淡淡的广藿香的味道隐约触动了周绵的一线记忆,她却来不及深挖,“苏柏你……白慎勉抢你生意了?”
气氛凝滞了一刻,苏柏的脸色有些古怪,“你是故意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吗?”
周绵尴尬的说:“直接理解起来羞耻度爆表啊……苏总这是单方面宣布了我的归属权吗?”
头顶传来苏柏闷闷的一句,“嗯。”
周绵终于把脸埋入了她垂涎已久的衣襟里,“嘤,好霸总好喜欢。”
苏柏:“……”
良久,他才艰难的说:“你这是同意了?”
周绵唔了一声,“晚点再告诉盈盈阿姨和我妈啊。”
其实她是怕白慎勉那货知道消息要闹。
苏柏的胸腔微微震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收紧了揽着她的手臂,“你的脸是不是红了?”
周绵呼吸一窒,“……没、没有。”
“皮肤很烫。”
“……空调开的太高了。”
“哦。”
两人又默默拥抱了一会儿,其实抱久了又什么都不干还挺累的。
苏柏有些迟疑的说:“很晚了,我先走了?”
周绵收回环在他窄腰上的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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