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猛药?”余建军和甄大年不约而同的问道。
“呵呵!那就是打破现有的工资人事制度,实行破产重组,在化肥厂实行股份制改革的试点。”刘晓坚定的说。
“股份制?那是什么玩意?”惠明宇不懈的看着刘晓,刘晓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盯着余建军和甄大年。
余建军和甄大年交换了一下眼神,甄大年问:“具体怎么做?”
“其实说白了就是合伙或者承包,那就是咱们县政府一现有的厂房、机械设备入股,然后走出去找一家有实力的公司,至于化肥厂的人员,那就要看新来的老板是怎么个意思了。”刘晓说完端起茶杯看着大家。
惠明宇哼了一声:“你要把国有资产贱卖出去吧?还有化肥厂老老少少数千口人,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还有厂里的领导怎么办?那可是组织部任命的。”
“呵呵!惠副县长这顶帽子可够大的,不过请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一化肥厂的厂房、设备和现有的人员进行入股,至于你说的贱卖国有资产从何说起啊?”刘晓冷笑一声。
惠明宇还要再说,余建军挥手制止了他:“呵呵!有争论是可以的,不过不要上纲上线嘛!对了刘县长!这人员怎么入股?”
刘晓微微一笑:“余书记!化肥厂的人员嘛,可以让承包方择优录用,对于那些有能力有手艺的人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样势必造成一些人下岗,对于这部分人,咱们政府也不能坐视不理,如果自己有门路的,政府可以鼓励他们自主创业,剩下的咱们可以把这些人员组织起来进行培训,然后锄从到其他的岗位上去。”
余建军饶有兴趣的问:“刘县长!你是不是找到合作的公司了?”
刘晓笑了一下:“年前我一直在化肥厂进行调研,也跟工人师傅们交流了,他们对于现在的处境很是不满了,为什么呢?大家知道,咱们的隔壁湖东县的化肥厂,是跟咱们是一起上马的,可是人家现在的形势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
现在的湖东县化肥厂是他们县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据说他们一家化肥厂一年的利税就占了全县财政收入的百分之五还多一点,这是什么概念?
可是咱们的化肥厂呢,自从成立以来一直是靠政府的救助过日子的,没有上交一份钱的利税不说,这些年政府倒是贴进去了数千万,可是居然连个水花都没有飘一下,这不能不说是咱们的悲哀。”
刘晓说完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喝起水来,在座的人面面相觑的,谁也没有否认刘晓的话,也没有人去指责他说的不对了什么的,会议室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余建军咳嗽一声打破沉默,他侧身跟甄大年小声交流了几句,正色道:“好了!同志们!刚才刘县长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是啊?为什么一起建起的厂子,他们每年上缴上千万的利税,可是我们呢?刚才我跟甄县长交流了一下,觉得刘县长这个法子可行,惠县长!化肥厂一直是你的对口单位,你就多辛苦一下吧?”
惠明宇抬起头:“余书记!甄县长!按说呢我应该去,可是这前期的工作一直是刘县长在做,不如让刘县长做到底吧?毕竟这也是刘县长提出来的嘛,就由刘县长去实践一下也好,你们说呢?”
余建军脸上现出一丝不快:“那好!既然惠县长不愿意去,刘县长你就再辛苦一下吧!”
刘晓微笑着点点头:“我听从组织的安排!”
刘晓回到办公室后,马上让朱艳杰把有关化肥厂的一些材料收集一下,随后又交给他一些资料,让他参考一下资料,只对化肥厂的情况写出一个方案来。
朱艳杰脸色难看的走进办公室,刘晓笑着问他怎么了,朱艳杰气愤难平的把这两天县委大院的一些传言说了出来。
原来自从常委会结束后,大院里就出现了一丝诡异的气氛,接着便有一些传言,说是刘晓要把化肥厂给贱卖了,还要让化肥厂的所有人员都下岗失业等等。
刚才朱艳杰经过政府办的时候,几个人正在里面议论,说是刘晓不自量力了,不是自己的分管的工作却把手伸的老长,还把惠县长逼得没事做了。
朱艳杰气不过走进去和他们理论,谁知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惠明宇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把朱艳杰训斥了一顿,说是做为领导的秘书,不再领导跟前呆着,却到处乱跑,四下跟人争执,没有一点政府人员的形象……
朱艳杰被惠明宇训斥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得以脱身,临走时惠明宇还命令他好好的写一份检查,明天上班之前交给他,否则的话他就要跟余书记和甄县长要求,把朱艳杰干出政府大院。
听朱艳杰委屈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刘晓火往上撞,心说这惠明宇的心思也太小了吧;为了一件小事去刁难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未免太丢份儿了吧?
他摇了摇头和颜悦色的跟朱艳杰说,不用担心什么。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朱艳杰感激的点点头出去工作了。
不一会儿朱坤松走了进来,刘晓指了指让他坐下,朱坤松脸色也不好看,朱艳杰毕竟是他的侄子,这此莫名其妙的被惠明宇训斥一通,他心里当然也不好受。
等惠明宇走了,他马上把办公室的人员召集起来,言辞犀利的批评了一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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