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卿惊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
陶若杰轻笑:“怎么就不可能了,如果不是常伯,就凭当年我穷小子的身份,能认识霍如那样的豪门名媛?”
惠苒卿又试图从后视镜里与常伯的眼神相遇,可惜,常伯目视前方。“常伯,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现在是协助绑架,是帮凶……如果……”
她再想说话,陶若杰把毛巾狠狠重新塞回她嘴里,骂道:“妈的,我就不应该跟你说那么多废话!女人就是个麻烦,要不是霍珊总他妈跟我废话,我早把你们一家全解决了,那次本来是霍家一起去那个慈善会,我早在车上动了手脚,到最后就是两个老顽固上了车,霍家儿女一个都没事,这也罢了,霍荪易竟然把他的财产大部分都给了贪得无厌不是亲生儿子的霍昶。哈哈哈哈。”
陶若杰仰着脖子笑,有愤怒也有不忿,低头阴森看她说:“如果不是有人告诉我不要弄伤你,我一定好好折磨折磨你,看看霍昶那个混蛋心痛的样子。”
惠苒卿皱眉,闭上眼,她已经猜到七八分,是谁和陶若杰常伯串通起来,绑架她。
拍卖会的那天,霍昶就说,常伯一定不是仅仅受白昕潼拿性命来威胁才帮她,这么看,常伯是为了帮他儿子逃跑才这么做。
她也想起,似乎是曾经谁说过,霍氏夫妇出事之前,常伯已经被陶若杰辞退,外人都以为常伯是被迫的,霍昶还一度同情他,给他安排工作,而实质上,也许这是陶若杰准备杀死霍家人,之后再在霍昶身边安排眼线的手段。
她睁开眼,还在努力用眼神让常伯回心转意,然而车子已经使达詹子桓的别墅面前。
打手模样的人扯着她走进别墅,白昕潼坐在客厅里象牙白沙发上,身后是两个魁梧大汉架着唇色发白一身黑衣的拙人,她也一样被堵着嘴,身体似乎十分虚弱。
男人的手很重,攥得惠苒卿裸在外的手臂引出鲜红的指印。
白昕潼把开好的支票递给陶若杰,在陶若杰伸手准备接过的时候,白昕潼用眼角瞟了一下惠苒卿和大手,拿着支票的手指闪开,陶若杰扑了个空。
“我说过什么,不许你们伤害她的身体。”
陶若杰眼角突突跳,忍了下去,给打手一个眼色,打手放开惠苒卿的手臂,将她手腕上的胶带拆开。
惠苒卿急促喘息着,跌坐旁边的单人沙发里。
陶若杰这才得到白昕潼的支票?。
“你要的都得到了,你可以走了。”白昕潼转身坐回沙发里。
陶若杰轻弹一下那薄薄的纸片,嘴角带起一道弧度。“谢了。”
说完,带着打手,走出别墅。然而,刚一出门,他的太阳穴就被一把冰凉的硬器抵住,而打手腰间也是被同样的东西死死挤压。
霍昶从谭旸和另外一个保镖身后缓缓走近,远处,常伯也已被一个保镖模样的人降服。
常伯大惊失色,哀声噗通跪在地上求着:“霍先生,求您了,请别杀若杰。”
霍昶面色不变,沉静如水,眼角动了动,谭旸的手肘重重击向陶若杰的胃部,动作狠辣,毫不留情,随后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把他丢给另外一个保镖,霍昶站在他面前,唇边掠过一道难测的笑,轻轻把支票从手中取出,撕成碎片。
“你永远没资格和我斗。”
陶若杰惶恐瞪大眼,手脚欲挣扎,却换来保镖的一顿拳打脚踢。
谭旸先走进的客厅,看见惠苒卿已经也和拙人一样,被白昕潼的人按住肩膀,不得动弹,微微退后了几步。
“没想到,我们提早见面了。”白昕潼笑着从里面一个房间走出来,眼看霍昶进入客厅,随后保镖把拙心也一同带进,同时,还有忐忑不安的包谅,“怎么,计划可以再这里进行吗?拙心。”
惠苒卿见到霍昶赶来,脸色已经恢复些许平静,就像他说的,有他在,她就算再危险也不会害怕,而且因为他那坚定却温柔的眉眼,惠苒卿不知怎么,激动得微微颤抖。
“可……可以”拙心断续说,“可以,不过你要先放了拙人。”
白昕潼毫不让不:“你先把水晶球拿出来。”
霍昶冷冷笑:“两颗水晶球都在我这里,你想让她拿什么?”
白昕潼双臂抱胸,眼底划过一抹狡黠:“霍昶,你难道不想喝真正的夜星在一起码?你现在面对我的身体恋恋不舍,你是不是真的更爱我?”
“白昕潼,你所计划的换魂不会成功。只要缺乏一个条件,你就永远达不到你的目的。”
白昕潼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掩着唇,笑得花枝乱颤,手掌举到耳边,后边的保镖递给她一张小小的sd卡。
“这里就是证据,我制造空难的证据,你如果不把水晶球交出来,我现在就有办法将它立刻公开,到时候,你说所谓的霍太太。”白昕潼面带胜利倨傲的笑坐进沙发,偏头看一眼惠苒卿,嘴角的弧度展开得更加放肆,“会不会被送进监狱呢?”
“你公开试试看,看你以后和詹子桓会不会有命……再在一起。”霍昶向后转身,谭旸一脸为难,看着他,神色忧心犹豫了几秒钟,直到霍昶眸色渐深,谭旸才回去车里,把水晶球小心翼翼交到霍昶手中。
惠苒卿看着他捧着水晶球,眼眶充进泪水,几近哽咽,最后他还是要用这种方法。
“不要……不要……”她的嘴还被堵着,话语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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