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晴全身赤裸抱在一起,我的荫.经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这样一幅情形看上去有些奇怪床上躺着的是外人,站在门外的是妻子可是,她这个妻子,却没有面对这一幕愤怒的权利。
我能看出嫣的极力隐忍:她手攥得很紧,指节已经发白,嘴唇用力抿着,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分的绷紧显得有几分扭曲。我猜想,如果她本来不知情,也许早就忍不住把手里的东西冲我们砸过来了
苏晴看了一眼嫣,脸上没有一点慌乱甚至连尴尬都没有反而将两条长腿盘上了我的腰,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搭在我脖子上。她身体里还流动着高潮的余韵,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下体还在有规律地收紧放松再收紧她抬起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很自然,既没有做作也没有向嫣炫耀挑衅的意思。然后问: 「你回来了别在意,我只是这么一说,就像你和佟在床上的时候一样,就算当时再亲密无间,也不会把那些话当真的。」
嫣全身一震,脸色一下子变了颜色,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门框。
这是第一次,当着我和嫣的面,将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纱撕破了,真相顿时赤裸裸地摊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苏晴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她的话像刀 子戳在了我心上心在那一刹那痛得无以复加瞬间,照片视频佟猥琐的眼神和那种如愿以偿的得意表情,都马上和门口那个修长玲珑的身形熟悉的面孔 联系到了一起
现在的嫣,看上去那么贤淑,甚至柔软得不堪一击,无论怎么想象,都不能想象出曾经就是她,就是在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和一个在平日里她甚至连一眼都不会多看的男人,无数次赤裸裸地纠缠交欢把她平时不肯摆出的姿势和永远都不会对我流露的银荡展现给那个人。
「莋爱永远都是这样」
苏晴的声音平静如水:「一对男女只要上了床,都会凭着本能让接下来的茭欢过程顺理成章,会说违心的话,会用连自己都奇怪的表情,对女人来说,甚至连身 上的男人是谁都会变得不那么重要我和你丈夫所说的话,跟他在床上对你说得话没什么区别,都是床底之间的戏语,就像偷情的人总是会说我爱你,你如果把那爱 当成是承诺,就太可笑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不是竭力控制,我的愤怒会冲垮堤坝倾泻而出。用手在苏晴的乳防上抚摸了一下,然后猛地用力挺动了一下身体,让荫.经重 重地冲击把苏晴的话打断了。皮肤的撞击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回荡在房间,然后对着门外的嫣说了一句:「我还没完,你要是不想看,就过会儿再进来。」
嫣又退了一步,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话,看样子她似乎的确想要避开。不过犹豫了一会以后,还是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床和嘉嘉的小床之间,用身子挡住了睡梦中的女儿。
我继续在苏晴身上动作,这一次更加投入,或者,我有一种向她证明什么的意图,又或者我是要给她更夸张的震撼。苏晴没看我,她的脸向着嫣的方向,轻声地 呻吟着,断断续续又淫靡诱人。身体密集的撞击让暧昧的水渍声连成一片。我狂野如狼,用剧烈到近似残酷的动作持续攻击撕裂身下的这个女人,和以前跟嫣莋爱不 同,我像是在摧残苏晴,仿佛她不是个亲密的情人而是我的对手一样我想我的脸一定十分狰狞,甚至是癫狂的,因为我能从嫣的目光里窥到惊异和恐惧,那是在我 面前从来都不曾流露出来过的。
我想,很少有人会有这样的经历: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缠绵,把本应该最隐秘的行为完全展示出来。或者,同样很少有女人面对 这样的情况:自己的丈夫在床上和别的女人交欢,而自己却孤单地站在床边看着。不知道她此刻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哀怨揪心愤怒抑或是悲伤我有 些麻木,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手术台前,正在做一场已经预演过无数次的手术,一刀下去,血淋淋地展现在眼前,病变的器官,丑陋扭曲,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恶心。
我们都是病人,我们都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我们总是不明白这个世界有多疯狂和变态,人们装模作样地寻找秩序,却不知道自己原本就是扭曲凌乱的。
嫣难堪地站在那里,像个引火烧身的孩子般无助,楚楚可怜又惶恐无措,她始终没有面对床,而是把目光盯在墙壁上。那里,是我们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我英 姿勃发,里面的她妩媚美丽,洁白的婚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罩在里面。婚纱,对一个女人意味着规则,将那里面的身体允许给指定的男人独享。现在规则被打破 了,我们开始游离于规则之外,再也无法掌控方向,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终点是哪里
时间,对三个人来说,过得都一样的慢,但终于还是一分一秒地流逝。我身寸.米青的时候没留意到苏晴有没有高潮,原本的力图证明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自我 的发泄。只记得她盘在我腰上的腿一直不曾放下来过,空白一片的脑海里,还闪烁着嫣雕像一样木然的表情。我起身,赤裸着身子坐在了床头,还没完全萎缩的荫. 经上满是淋漓的汁液。我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却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烟,是苦的,涩涩的,有种冲鼻的感 觉,眼泪差点被被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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