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冷飕飕地看她两眼,“把那工作辞了吧,你不是有教师证吗?当老师去。”
这已经不是梁越第一次跟她提这事了。她读的是师范,大学辛苦读完四年,若不在a市的话,她肯定会选择当待遇好的老师而不是高中生都可以当的没保障小文员。可要是在a市,她哪敢?
一想到如此,席庆诺原本不正经的脸一下子正经起来,没骨头的身子也笔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难处。”
“你只要回家认个错,什么事都没有了。”
“连你也认为我错了吗?”席庆诺忽而声音高了一寸,脸上带着少许的怒气。
但凡跟她提这件事,席庆诺就会跟人急。无论关系怎样,李欣桐是这样,梁越是这样,她爸妈也是这样。梁越见她这个样子,知道没有谈话的必要,他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把工作辞了,到我公司来上班吧。”
“啊?”转移话题后,席庆诺的表情立马从女王变成了鸵鸟。
“公司现在全权由我操控,我妈妈不管了,所以你不用怕遇见熟人。”
这样说的话,她就有些心动了。到梁越公司上班,她可以拿鸡毛当令箭,谁敢欺负她?待遇的话,梁越哪能亏了她?回家的话,就更方便了,梁越肯定会开车送她回家,不用再挤能压成扁人的公车了。
这么想来,席庆诺便答应了,“行,我明天去辞职,啥时候到你公司上班捏?”
梁越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似乎在赶时间?他说:“随便,到公司给我打个电话。”
席庆诺也感觉到他在赶时间,好奇地探问,“你很赶吗?”
“我妈给我安排了相亲。七点。”
现在已经六点五十了,就算是飞车也赶不到,作为一向做事一丝不苟不容许有任何偏差的梁越来说,这还是第一次迟到。
席庆诺听梁越说要去相亲,错愕不已。这种错愕让她自己都有些吃惊。她从没有想过梁越会离开她,就连已经25岁的梁越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如今,这无疑是一颗石头,重重砸进她那心如止水的心湖,一圈圈涟漪不断扩散,让她竟然有怕失去的错觉。
但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最善解人意的小青梅,她不是该祝福他相亲成功吗?
“那祝你成功哈,我觉得你只要朝她抛个媚眼,她就神魂颠倒了。记得,生了孩子我要当干妈。”她强颜欢笑,龇牙笑起,一排整齐的牙齿露在外面,看起来确实十分开心的样子。可她说完就后悔了,她这也扯得太远了,连面都没见呢,孩子都出来了。
梁越身形顿了顿,薄唇紧抿,面容僵硬地“嗯”了一声。他看不出有多喜悦她的祝福,直接关门离去。屋内顿时静得吓人,余音绕梁的只有刚才不大不小的关门声。
席庆诺呆呆地站在门口,心湖的涟漪化开得更大,扰得她一下子没了心情。她走到饭桌旁,看着平时必会吃干抹净的饭菜,此刻却半点胃口都没有。
什么嘛,相亲!!!当初她在b市哇哇大哭说嫁给他的时候,他还抱着她说愿意娶她呢。结果她好了伤疤,他也忘记对她说的话了,果然是哄她的。
她愤恨地狠狠夹起一块肉,狠狠地咬住,狠狠地嚼起,结果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痛得她龇牙咧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文了……因为没榜单,实在不爱写文,两个月才写3w字,好颓废。
将就看吧,反正这时期没考试了,会保持日更的。
、。2
席庆诺没由来的心烦意乱。本来图新鲜玩得快意恩仇的游戏她也没了心思玩。一直即使没什么要玩的也要霸着电脑不下的她今天却破天荒的提早关了电脑,躲进被窝。
她以为自己躺进被窝里,就能很快地睡去。可她数了一千只绵羊,还是睡意全无。她终于耐不住,腾地坐起来,打算去厨房做夜宵吃。入秋的天气,某人却穿着入冬的睡衣,拖着棉拖鞋屁颠颠去厨房。她随意地打开水龙头,就在那一瞬间,关闸忽然喷开,瞬间水喷三丈,喷了她一身的水。她也顾不得自己的狼狈,赶紧摸到抹布往关闸那里塞,暂时防止再次喷发。
她一下子无措起来,全身湿透,衣服滴着水,头发湿漉漉的,一撮一撮,就像当场自头顶盖了一盆水一样狼狈。可是她知道现在首要的是怎么解决水龙头喷水的问题。她哪里会修这些?她想都没想,直接跑到房间,找到手机,拨给了梁越。
大约半个小时后,梁越才姗姗来迟。
梁越一进厨房,迎面一涌水,根本来不及躲,他立即成了落汤鸡。厨房也淋了澡,找不到一处干的。梁越不得不硬着头皮冲向水龙头,找到水闸关掉,防止屋内水灾。
没了水源,厨房静得吓人,只有水滴有规律有节奏的滴落声。梁越一身水的无奈转头看向倚在门口一脸无辜的席庆诺,好脾气地不说一句话,默默地挽起袖子看水龙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原来是螺丝松了。因为没什么太大问题,不到几下就修好了。他重新开水闸,打开水龙头,一切正常。他便安心地关了水龙头。
由于刚才和梁越一起进厨房,席庆诺再次被喷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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