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方面的事情,有时能无师自通。还有一点,她家相公现在不懂,不表示以后也不懂。反而她又不急,先让相公把乡试应付过去了再说。
当那秀才回到家中,告诉尹天可对于举人之位儿,他算是十拿九稳。听到这个消息,尹天可能不开心吗?看来,她舍去了一个简源杰,也捡到了一个举人郎,指不定以后她还有机会当上状元夫人呢!
本来想借着这个好好庆祝一下,把这夫妻之名给坐实了。可惜尹天可向秀才明里暗里,说了半天儿,秀才都不明白。尹天可说:“相公,我们做一对真夫妻吧?”
秀才莫名其妙的看着尹天可,“娘子,我们本来就是真夫妻啊。”秀才是没懂尹天可言下之意啊。自两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怎么就不是真夫妻了,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夫妻了。
看到自己相公那呆鹅似的样子,尹天可重重地叹了一声,这相公啥都好,就是太过正经了。有些男人是假正经,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正经,气得尹天可直想骂自家相公不开窍,榆木脑袋!“相公,为妻进门儿也有段时间了,俗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尹天可想自己这么说,相公总该明白了吧。“为妻觉得,是时候给相公家添些子嗣了。”尹天可几乎已经把话说得很白了,以后自己和秀才总算 是能玉成好事了吧。
谁知道,不懂就是不懂,秀才还是颗榆木脑袋。“我们同塌而眠,成了夫妻,过些日子这孩子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说到这个,为夫想起来了,娘子嫁进门儿也有一阵子了,怎么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呢?”
说完秀才盯着尹天可的肚子看,却不敢伸手去摸摸尹天可的肚子,更有些想不明白,这女人的肚子里头怎么就能待着一个小娃娃呢?还要十个月后,才生出一个会哇哇啼叫的婴孩儿,想到这件事情,秀才就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比书本里的知识更难懂。
听了秀才的话后,尹天可完全明白了,在自家相公的理解当中,只要一男一女成了亲,睡在同一张床上,女子就是能怀上孩子,十个月后就能为家里添子添福。想到这个,尹天可哭笑不得,想不到她这个相公真是读书读傻了。
连男女之间要行最基本的周公之礼都不懂得,要是相公没碰她,只是与她同塌而眠。、她要真能生出一个娃儿来,这相公不得哭死,那表示她给相公戴了绿帽子。尹天可真不知道自己这是喜是忧。
就相公这性子,肯定不会给她娶个小妾过门而,与她争宠。哪怕纳了小妾,她也不怕,反正相公根本不懂得如此“要”一个女人。可问题也就在这里,相公不懂,她要怎么样才能让相公懂呢,总不能让她一直守活寡吧。
再过几个月,要是她肚子里还没动静的话,一定会被别人嚼舌根子,说她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相公,你可有叔叔伯伯之类的亲戚?”这洞房之事儿,由她一个女子来开口,实在是不合适。
尹天可想来想去,觉得秀才该去问家里男者的长辈。
“我才不屑与那些人为伍,老大粗一个,连什么孔孟之道都不懂得,真是浪费我的力气!”作为秀才的他,也有自己的傲气。那些亲戚都看不起他只会读书,其他事情半点都不会,还常常笑话他讨不到媳妇。
如今他不是娶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更何况,古语有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那些个蛮夫,懂些什么,竟然还敢笑他,他才不要与这些亲戚一块儿呢。
许是尹天可提到了秀才比较在意的话题,秀才没再理尹天可,甩袖而去,走到了大街上。看到秀才就那么离开,尹天可气得不轻,要是他家相公一直不懂的周公之礼是怎么一回事情,难不成真要她一个小女子去主动吗?
就算她主动了,相公会怎么看她,尹天可就怕给秀才留下一处自己十分淫啊荡的印象,若真是如此,以后她在夫家的日子也会变得难过的。所以,想来想去,尹天可都不晓得怎么办了。
嫁给这么一个笨相公当娘子,尹天可不知道自己是喜是忧,不晓得这日子是不是真能跟秀才一直过得下去。有谁相信,她嫁给秀才都三四个月了,她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说出去真不晓得是丢了她的脸,还是丢了相公的脸。
生气离开的秀才在大街儿上逛着,此时正好是秋季,又快到了中秋佳节。有户人家也挺好玩儿的,照理说,这元宵该是在冬天进而煮,偏生他八月就拿出来叫卖。秀才觉得自己就是家中那八月里的汤圆,与他人格格不入啊。
一时性起,秀才使坐上,叫了一碗儿汤圆。只因秀才心里忿忿不平,觉得自家娘子不理解自己。怎能让他一个堂堂的秀才,将来的举人,与那些莽夫为伍呢。气不过的秀才自然是吃得也跟着气愤,一个汤圆接着一个汤圆儿的吃。
上一个汤圆儿可能还没有吞下去,又往嘴里塞了第二个汤圆儿。如此常往,塞得太快容易堵啊。这不,秀才一口气提不上来,咽不下去,就这么鲠在了喉咙里。秀才两眼一瞪,手捂在了胸口喘不上气儿来,也没法子把气管儿里的汤圆咽下去,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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