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竞恪的车内很宽敞,而且很稳,在里面很舒适,后来才知道是新款的凯迪拉克。在这么悠哉的车里,就毫无悬念的睡着了。
可能是太困了。直到韩竞恪想把我抱回家,他的手刚放到我的后背,我就醒了。
“到了?”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低着头正对着我的韩竞恪。
韩竞恪点了一下头,“醒了,就再呆会儿吧。外面比较冷。你这样容易感冒。”
我“哦”了一声,看着外面有些萧瑟的夜景,真的觉得冷了。缓了缓,我提议下去,因为我看韩竞恪好像很不耐烦地抽了两支烟了,在他想从闪亮的方盒子里准备再抽出一支时,我开口,下车,上楼。
大概是因为刚睡醒,我一句话都不想说。而韩竞恪好像也知道我不想说话,也很安静。
刚回到家里。我放下手包,脱去外套,换下高跟鞋。韩竞恪也脱下外套,对着我,坏坏地笑了笑。
“我们一起洗澡?”
屋子的地暖很热,只穿薄薄的睡衣,都不会冷。可是要一起洗?
我笑着摇摇头,但是韩竞恪就拉住我的手,带着我往浴室走去。
彻底接纳
我推开了他的手,“你还是自己去吧。”
韩竞恪真的就不再强求,只是上下看了我一眼,一个人进去了。
我叹了口气。心知“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干脆心一横,走到酒柜那里,找出一瓶看似很名贵的红酒。找到两个高脚杯,把酒打开,倒上。
然后把自己的头发解开,衣服褪去,只剩最后一层蔽体。
准备好这些不过十几分钟,而韩竞恪就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巾就赤脚走出了浴室。
我笑着迎上。
帮他把头发用干燥的毛巾轻柔擦着。他一把拽过我的手腕,我整个身体失衡,恰跌入他沐浴清新的怀里。我识趣地勾住他的脖子,笑着。
“等不及了?”韩竞恪低下头看着我半裸的胸部。
我抿了一下嘴,“是啊,但是你先喝点酒,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说完,故意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口,趁他发愣的瞬间,离开他的怀抱。
拧开热水,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这卖身还得卖得很高兴才行!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得走下去,直到有了新的路。
我定下心,随意冲了个热水澡,把头发也一并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在浴室呆了快一个小时。
到了卧室,看到那个举着酒杯慢慢品尝红酒的韩竞恪,他不耐烦放下酒杯。
“你不愿意?”他皱着眉问我。
我摇着头,一手抓着浴巾,一手揉着头发,笑吟吟走向韩竞恪。
他揽过我的腰:“你倒是很会挑酒,这可是我珍藏的最贵的了。”
我愣了愣,不知怎么回答。他的呼吸就喷在我的脖颈。我下意识地躲了躲。他立刻推开了我:“不乐意就算了,你现在可以走!”
突然间,有种屈辱在胸腔滋长。
我狠咬了一下嘴唇,故意把嘴角弯起,遏制屈辱感。
“你说的是真的?”
韩竞恪冷笑一声,无所谓地依靠着身后的床头,清冷的声音飘过来:“当然!”
我一下子想到能自由,但是瞬间又冒出一个念头:“那林挺?还有我?”
难道,这么容易就可以回归自由?难道林挺的事情不会恶化?
“当然不会再管!你的事情和我无关。”韩竞恪有些冰冷,甚至可恶地撇清,像丢一个麻烦一样想把我扔出去。
怎么会这样?我不想的。那些……后果,我不能承担。
我上前一步,伏在韩竞恪的腿上,有些犹豫地说:“我很紧张。所以……”
我实在说不下去,只能以动作证明我是愿意的。我小心地凑近韩竞恪,他没有拒绝我,我试着凑近他的唇部,但是没有吻他,而是转到他的脖颈,轻轻吸吮,尽量去挑逗。一双有些发冷的手,触到那硬实健硕的肌肉,轻轻点过,指尖下感到他的反应,心口终于放松了。
韩竞恪捧住我的脸,眼神染上了情、欲,带着红酒的迷醉,呼吸也显得粗重,“你……真的……很愿意?”
我点着头,撩开他的浴巾,顺便把我的浴巾一起剥落。
像个婴儿一般伏在他宽大的胸膛上,他的双腿修长有力,胳膊更是如同铁钳,一把翻转过来,压住了我。
轻易地分开我的双腿,进入。
良久,云消雨歇。
温暖的空气中还残留着靡靡的气息。
“你为什么选择我?”我被他拥在怀里,终于问了这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我不算很漂亮,连李画都比不上,而且也不聪明,甚至有些笨,最重要的是,我不是什么chù_nǚ了。这样一个普通愚笨的二手货,有什么值得这么好的男人收藏的价值呢?我想不通。
韩竞恪抚摸着我裸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淡淡地说:“不知道。可能是觉得比较合眼缘吧?但是至少你可能很省心。”
我不明白地看着他,期待他的解释。什么叫“省心”?
韩竞恪仔细想想,然后说:“我不是一个有节操的男人,你知道的,而且我也不会对谁爱的死去活来。那些电视上的东西,我不会,而且这辈子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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