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好吃呦,咕咚咕咚喝个不停。
不喘息了,不睁眼了,天地都旋转了。
天昏然,地暗淡,分崩离析,摧枯拉朽,世间崩殂,管他的,和他们有何相干。
三千世界无穷,毁一个有何要紧。
她只知道,要他,就要他,只要他。
可偏有那不识相的,敲门,喊人,热汤烧好了。
谁要热汤来着,谁要的给谁,都别来烦她,她要试试,试试能不能拉着身上的男人下地狱,欲海里沉浮,再不愿醒来。
隔着流苏帘子,樱红帐子,姜妈妈看不真切,可她不是聋子,她听得见,她嫁过人生过儿子,她知道做那快活事是个什么声儿。
一张老脸先是红,再是热,后来她打了自己一巴掌,面色一整,严肃的指挥着仆妇们快速走了出去。
念一声阿弥陀佛,但愿这玉娇娘能一直受宠,长此以往,她一家子也有好奔头不是。
什么妖啊,什么魅啊,她不知道,大爷就是那如来佛,侯府里那一个人精都收服了,外头这一个小妖还能闹出什么风云变幻不成?
她家大爷是与众不同的。
姜妈妈在花厅里徘徊,思索,眼睛一亮,哦,是了,大爷出生的那夜,满城的狗都叫个不停,直到大爷呱呱坠地了才消停。
阿弥陀佛,大爷便是那天上的星宿下凡尘历劫难来了,这小妖啊就是用来磨练大爷的石头,不足畏惧,不足畏惧。
坊间不也有故事说,那妖啊鬼啊,那都是知恩图报的,不会无缘无故害人。
对、对、对,姜妈妈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窗前,对着外面的大风雪便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
“狐仙姑,保佑我阖家康泰,财源广进……”
拉拉杂杂一大堆,倒像是拜菩萨。
红纱帐里,春意浓浓,交叠的一黑一白身子吻的难分难解扭轱轳糖似得绞缠在一起,他的大腿插在她的腿间,膝盖重重的顶弄着那花心,湿润润的水迹哒哒的流了出来,还有残留的白浊,怨不得她感觉不舒服,要欢愉,不要孩子,要掏弄干净了去。
这样想着,她就紧紧的闭着腿,摇头,拒绝,那小嘴还咬住人家的下唇不放。
这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都容不得她说了算,被翻过身去,趴伏着,拉到床沿跪着,灼热的铁棍随即戳上来,她咯咯的笑,扭来扭曲,弄的嫣红的褥子满是褶子,起起伏伏像山峦,而她就在山峦上滚。
“洗澡去,洗澡去。”她抱住从后面伸过来捏她香乳的手,扭着娇臀,摇摇晃晃跪在他身前,一把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一出声就把他的整颗心都融成了水。
别说只是洗澡,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月,他也满口里答应。
满目的红,就像大喜的日子,凤冠霞帔,绣着鸳鸯的红盖头。
心里好疼,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可身子却麻痒的厉害,贴在这男人的身上就下不来。
都怪他,对,都是他的错。
哗啦啦,入了水,她鱼儿一样撞入他的怀抱,抱着他,吻着她,却哭的像泪人。
凤移花不懂,可心疼,却不知什么缘故。
怎样才能让你不哭呢?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蠢笨,温声细语的哄着,她哭,凶狠狠的骂她,她也哭,他没法子了,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怎就遇上这样一个冤家。
既如此,那就随着本心,弄她,弄死她!
“不要!”她猛的推开他,尖叫一声。
像是梦魇了,白着脸,掐住他的手腕,捏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花心里塞去,模模糊糊的只听她说:“弄出来,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滴们,某只的专栏,收了吧,嗯嗯,把这妖精收了吧。
☆、何去何从
狂风夹着雪打在窗户上,嘭!嘭!嘭!
就像此时凤移花的心,他突然明白了她要说的话。
这女人是不想生他的孩子!
他竟忘了,自从再次沾了她的身子以来,他并没有吩咐人给她喝那种药。
他是不喜欢混三混四的女人生下他的种的,这些年来他也是一直这样做的,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无知无觉间竟然破了忌讳。
真该死!
从来只有他不许的,还没有女人敢违逆的。
“不想给爷生孩子?嗯?”他蓦地将她从水里提起来,哗啦一下,水溢而出,地板湿透了。
“不生,死也不生!”她对他又踢又打,沾了水的身子滑溜溜的,他差些抱不住,险些被她滑了出去。
“你想摔死吗,别乱动,给我过来。”一把将红纱帐撕扯了下来,团团将她缠住,扛起来,三步并两步出了浴室,将人扔在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捏着她的下巴,有些恶狠狠的道:“不给爷生孩子,你想给谁生去,说。”
“疼,你起开。”娇娘摇头,企图弄掉他的手,当发现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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