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的后退一步,摇头道:“多谢扁先生,我并无大碍。”
“哦,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送先生。”
这边事儿定,门外头等候着的各房各院派遣来的大丫头们一见出来的扁素便叽叽喳喳的围拢了上来,“扁先生,大奶奶到底病的如何了。”率先发难的是老太太身边的一等大丫头红雀。
“这个……”扁素被这一众娘子军一包围一张清隽的脸顿时便红了,手足无措,话也说不利落了。
“就是就是,到底得了什么重病,这大半夜的几乎把所有的主子都给惊动了。”这是大太太房里的白芍。
“扁先生,您到是说话啊。”
“惊厥、惊厥症。”扁素一说完,猛的抱住头哧溜一下子就钻出了脂粉堆。
把众丫头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了,紧接着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丫头们都捂着嘴笑起来。
此时,鸡鸣三声,天虽还黑咕隆咚的却已是到了翌日早上,兰翠匆匆洗干净了脸便来给各房的大丫头们赔罪,好话说了一箩筐,小意殷勤的一一奉茶这才把她们送走。
红雀心知老太太正焦急的等着结果,问明了情况,转身便走。
春晖堂老太太听完了红雀的禀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重重一拍榻上小几,“究竟是哪个鲁莽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呢就把丧钟敲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呢。”
“老太太可不敢这么说,快呸呸几口。”喜儿忙道。
人一老就忌讳这“死”字,老太太心里也怕,顺着喜儿的话呸了一口,冷着脸道:“去查问查问,这丧钟究竟是谁敲的,把他给我绑了关柴房里去,饿他三天三夜。”
“是。”红雀领命转身便走。
喜儿见老太太满面疲色,便道:“老太太,不若再回去睡一下?”
“被惊了一身汗,睡不着了,你去准备香汤,我想沐浴。另外,你再让人去后面看看,莫惊了我的曾孙子才好。”
喜儿一一应了,自去安排不提。
黑暗散去,火红的太阳从远方渐渐升起,当阳光普照大地,枯叶上的白霜褪去晶莹色泽,仿佛新雨过后的山谷,呼吸进胸腔里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青草的芬芳。
似乎压抑了很久很久了,娇娘只觉那几日她看天空的颜色都是灰暗的,现在她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姨奶奶,两府里都传开了,花大奶奶做了亏心事,夜半鬼敲门被吓出了惊厥症。”姜妈妈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流言,赶紧来向娇娘说道了一遍。脸上透着幸灾乐祸的笑,压低声音道:“这便是恶有恶报了。要老奴说,这还是便宜了她。”
娇娘摇了摇头,轻抚自己的肚子,慢慢道:“只让她没工夫盯着我便罢了,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往后,你们在侯府中也要谦虚谨慎,轻易莫要和人掐尖打嘴仗,若是可以,待大爷回来,咱们还是出去住。”
娇娘叹了口气,她怕只怕进来时容易,出去却难了,尤其还是在她怀了子嗣的情况下。
“老奴遵命。”
谁敲响的丧钟,翌日一早便有了结果,原来是迎春院的两个姨娘,听着兰翠惊惧下喊出口的那句大奶奶不行了,便如魔怔了一般,兴冲冲的便携手跑了出去,直奔那丧钟,彷佛只要她们敲响了这钟,杜元春就能死的更透了一般。
可事与愿违,杜元春,她们的花大奶奶并非一个那么容易吓死的人。
“拉出去,关进柴房,按照我之前说的,饿她们三天三夜,谁让我发现偷偷给她们饭吃,给她们一滴水喝,我就让谁和她们是一样的下场。”老太太这回是真被气着了,歪在软枕上就大喘粗气。
喜儿忙递上一杯参茶,温顺劝说道:“老太太何苦跟她们一般见识,看不顺眼咱撵出去便是了。”
“正是这话。”坐在下首右边第一位上的大太太连忙接话道。
“喜儿这丫头说得对。依我看,老太太您就是太仁慈了。”坐在左边第一位上的二太太也开口了,“不如直接撵出去了事。咱们家可容不下这种自作聪明的。”
“她们虽有错,可也不至于赶尽杀绝。都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在咱们府上过的这些年,都养的娇滴滴的,撵了她们出去,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哪儿还有好路走。”
“还是老太太心善。”大太太、二太太连忙道。
老太太吃了杯参茶,元气恢复不少,这才道:“春娘的病情如何,我听红雀说得了什么惊厥症?若我记的不错,这病不是小儿才得的吗?怎么春娘突然得了这种病。”
二太太睨了大太太一眼,直言不讳道:“这病得的蹊跷,她院子里的人都说是春娘做了亏心事,惹着了鬼神,这才吓着了。”
“弟妹怎也信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底下的人胡说八道的。”大太太面色不虞的看了二太太一眼。
二太太轻抚自己裙上的褶皱,淡淡一笑,“是与不是都无关紧要,最要紧的是封住下人们的口,或是赶紧请道士和尚来家里诵经超度亡魂
喜欢穿越之我为外室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