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似乎从未出现在夏乔的字典里。
有些事,还得从小时候说起。
但夏乔哼了声,并不愿做回想。
“如果这话早在几年前你对我说,或许我会为你飞蛾扑火地改变。但是,现在这什么狗屁的温顺柔弱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软脚虾,狭路相逢还是勇者为王。”她的眼闪着光,咬牙切齿。
五年前,她成为新妇,她也想从此温顺一生,相夫教子。
可程嘉木却给她上垒此生难忘的一课,什么温顺?在这个残酷的现实中,软弱的女人注定会受到欺凌,任人宰割。
受了伤,流了血,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夏乔的眼里是程嘉木所陌生的神情,两人重逢那天,他便见过一次。
原来,女人狠起来,一点都不输于男人。
他收回前倾的身子,脊梁挺得笔直,笑声在这温馨的公主房内格格不入,“哈哈,好哇,哈哈夏乔你真是好样的,到底是我在强求。五年前你就是如此,你自私冷漠,忘恩负义!你别忘了,你是喝谁家的奶,吃谁家的饭才长大的!如果不是我程家,你夏乔现在说不定早就变成了孤魂野鬼!”
一道闪电,把夏乔的小脸惊得惨白。她眸光失了色,心中凄苦,是不是上天也这样认同呢?
“所以呢?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夏乔唇间微颤。
这世间也唯有夏乔能够把程嘉木逼疯。
是的,他疯了,说出的话,狠心又伤人。
“就算是一条流浪狗,跟着给它喂食的人。”他哼笑,眼里夏乔顽固的模样早已把他的怒气胀成了濒临爆炸的气球。
夏乔眼珠子一动,呵笑,“其实,我在你眼里,连一只小狗都不如。你怜惜过它,却不曾放过我。”
“我”浓浓的悲哀在两人中间缓缓流动。
说出这些绝非是程嘉木的本意,只是,夏乔不近人情的态度让他不得不以同样的姿态进行反击。
只有在互相伤害中,他才能病态地感知到他对夏乔的在乎。
可是有些话却说不出口了。
“好,我知道了,投桃报李。”夏乔微弱地敛下眸,掀开了被子。
粉色的房内气愤僵持,夏乔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裙,脸似乎要和裙子融成一体。
她抬手,一颗颗扣子在她指间崩开,盈盈灯光间,细腻肌肤像是于天地间的一朵纤白雪莲。
心口,雪白的起伏若隐若现,随着手中的动作而要解开神秘面纱。
程嘉木怒目,攥拳低吼,“你这是做什么?”
“我孑然一身,你要我投桃报李,我只能把自己给了你。”夏乔的手没有停住,一颗一颗地解开,“程家的恩情你明知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偿还的情债,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我铭记于心,你大可不必提醒于我。”
“你也大可不必这样做。”程嘉木强忍住想要压上去的冲动。
心间敞开细腻的光,雪峰红梅若隐若现,迷人的弧度刺激着男人的视线。
“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逼迫,她也不曾会做出此举。
曾想过在最美的时候把自己交付于他,到底是不可能了。
夏乔仰着头,橙光落于她皎白的肌肤,忽地,她背部一僵,秀发如海藻铺尘在浅色的枕上。
这一天,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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