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回帝都的路。
夏乔一阵紧张,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程程嘉木虽然我说错了话但是你也不能也不能把我丢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吧听说”
听说荒郊野岭会有狼,夏乔不住打着冷颤。
“听说什么?”程嘉木方向盘一转,车头拐弯。
更像是进了深山老林,一簇簇的黑影打在夏乔脸上,车里的灯亮了起来,夏乔一脸的惊慌表露无遗。
“喂你恨归恨我,千万别用这种方法整我我”夏乔想说她害怕,但还是说不出口。
可是不是说出来了程嘉木才会放过她呢?
她的心里开始一点点挣扎着,咬着干涩的唇正想说要不要开口。
过了一片林子,外边便是敞亮的世界了,天色已晚,路上的车也不多,程嘉木开得飞快,黑色的路虎跑在长长的公路,如一只豹,追寻着前方不知在哪的终点。
车速慢了下来,程嘉木这才有空看着她苍白的脸,更是问她,“害怕了?”
夏乔一声冷汗,更是怕程嘉木真的丢下她晚上喂狼了。
她连连点头,额头上的小汗珠密密麻麻透着冰凉。
“那我的问题你不准忽视。”程嘉木又踩了油门。
车速已经超出了常速许多,夏乔揪着安全带只能被迫点头。
“你很讨厌胡玫?”
“是。”
“她主动找你挑唆造谣?”
“是。”
“她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相信?”
“是。”
夏乔跟机器似得重复着一个字,也没听清程嘉木问的什么问题。
看着一直变化不断的窗外,夏乔一颗心就要跳到嗓子口。
“你是不是说过她若有本事就能爬上我的牀?”
“是。”
“那你是不是承认我是你老公了?”
“是。”
额很明显在回答之后听见了程嘉木的轻笑,夏乔这才记起他问了什么问题。
忙说,“你别自恋,我那是气她的!”
可是不管夏乔怎么说,程嘉木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在车速上,一路狂奔。
夏乔的心脏也提了一路,生怕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真的把她丢下。
那么在这种地方,顾回眸是绝对找不到的,就连她自己也不认识。
忽地,她身体前倾,差一点就撞到了前面的玻璃。
车停了
夏乔的眼瞪得老大,“这是哪?”
“要带你来的地方。”程嘉木声音柔柔的,和外面令夏乔毛骨悚然的黑漆漆的地方截然相反。
程嘉木出了驾驶座,在外面拉开了副驾门。
夏乔不想一个人留在里面,无论如何也要跟着他,可是发现怎么也出不来。
就在她觉得自己被诅咒且是一头冷汗时,程嘉木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很突然,吓得她忽然闭眼。
只听一声轻笑,紧接着啪嗒一声,程嘉木的声音悠然响起,“这么笨,怪不得别人不相信是你是我老婆了。”
他的笑,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清晰,夏乔不由看痴了,也竟忘了反驳。
“出来吧,待会就不让进了。”不远处就是一栋建筑,黑漆漆地也看不清是什么字。
夏乔只能紧紧跟着程嘉木,一路小心翼翼,生怕忽然会遇见什么。
“怕什么,难不成还有野兽吃了你不成?”程嘉木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不时四处张望的女人,停下了脚步。
夏乔冷不防撞上了他刚好转过来的胸口,吓了一大跳,继而叫了起来。
她怕黑,是小时候的毛病了,打雷下雨更是怕,五年前,只要一是打雷下雨的日子,她总会粘着程嘉木,五年后,打雷下雨再怕,好在身边也有个顾回眸陪着,两个女人在一起也总归不会怕。
可现在,夏乔觉得自己距离程嘉木很远很远,两人诚然回不去从前的样子了,他做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迷茫。
正如此刻他口袋里刚刚塞进去的东西,也譬如,他正握住了她的手,要带她去的地方。
“怕什么,什么都没你可怕。”夏乔嘟囔一声,小手微凉,可被程嘉木捂暖了。
程嘉木的手紧紧一捏,“别怕,我是你的天,你的丈夫,怕谁都不应该怕我。”
此话遭来夏乔的冷光,她抽手,却令程嘉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夏乔走的飞快,憋着一口气,小嘴不禁嘟囔,“丈夫丈夫丈夫,有一天迟早不是了。”
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因为一个人。
她害怕,乔薇。
就算有结婚证,就算有一场见证的婚礼,夏乔也知道,她在程嘉木心里的位置,远远不如乔薇。
也正是这番地告诫自己,以至于后来,当所有事情接踵而至的时候,她的心才不会痛得溃烂。
当自己看见这座肃穆的监狱时,夏乔傻眼。
看着旁边的程嘉木既茫然又疑惑。
带她来监狱做什么?
许是她忘了,有一个人,此刻正是在监狱服刑。
女子监狱很安静,一旁的狱警不苟言笑,只负责引路,更是什么话没有说。
脚步声在干净的水泥地板上咚咚作响,敲得人心慌意乱。
“人就在里面了,这次是特殊通融,你们长话短说。”
狱警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一束刺眼的光传来,竟是许久不见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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