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印象中许菁澜没见过皇帝,至于说许菁澜与安世子的婚姻皇帝会知道还是因为安亲王妃。
现在皇帝就披着一个黑色大斗篷,站在那,安初辰又没给她介绍,她当然不可能认识,于是就任由着安初辰拉着她越过皇帝。
风铃估计皇帝心中有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便在与皇帝对视时冲他笑了笑。
正在皇帝风中凌乱之时,安初辰开口对着他说道:“外边,天冷。”
听得皇帝差点老泪纵横,“对,对,外边天冷,我们进去,我们进去。”皇帝这才上了台阶与两人进了太和殿。
风铃扯了下安初辰的衣袖,问道:“这位是?”
正当皇帝盼着能从安初辰口中听到“父皇”两个字时,赵公公带着一名年纪看着有些大的太医匆匆忙忙赶来,“皇上,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风铃立刻跪下,“民女许菁澜参见皇上。”
皇帝听着名字有些耳熟,“平身,你说你叫什么?”
“民女许菁澜。”风铃起身将名字又说了一遍,这名字是她母亲取的,不能改。
“许尚书之女?后天要嫁进亲王府那个?”皇帝食指敲打着椅子,这可不太妙啊。
安初辰一听,没等风铃说话,立刻反驳,“不是,我娶她,你赐婚。”
话音一落惊了一殿的人,这个消息量有点大。
风铃随后解释道:“民女不是许尚书之女,只是名字撞了而已,许尚书家长女许菁澜正在尚书府备嫁,二女许虹岚与民女的捡来的弟弟私奔了,至今了无音讯。”感谢许虹岚!
皇帝是满心的惊喜,“好,好,好,”随即又反应过来人家弟弟失踪了,咳了两声,“舍弟可还好?需不需要朕派人帮你找找?”
“谢皇上,但这是民女弟弟自己的选择,如果过得好,民女不想打扰他,如若是过得不好,他自会回来找民女,所以就不麻烦皇上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家中父母可在?”
“家父在民女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也在三年前病逝了。”编故事谁不会,何况有些是事实,不过看这皇帝怎么看都像是要查户口的节奏啊!接下来该问什么?芳龄几许?
“好孩子,难为你了。”面色状似忧伤,内心里想的却是,无父无母好啊!没有家人,没有牵挂嫁给了辰儿就会一心一意对他好了,最好两年能抱三!
当然,这个也只是能想想,只要安初辰寒毒一天未解,他就注定后继无人。
皇帝一心想着怎么把眼前这个女孩骗来做自己的儿媳,努力做出一副很和蔼可亲的样子,殊不知在风铃眼中他就像个要拐卖小孩的怪蜀黍,还是没拿糖的那种。
“赵德,将那张圣旨拿来!”皇帝对一旁的赵公公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赵公公脸上都快笑成菊花了,他知道皇帝说的是哪张,那张圣旨三年前就写好了,就差个名字和黄道吉日,放了三年今天可算是有主了。
赵公公走了,太医站在那就显得有点突兀,皇帝看见太医杵在那,表情有些不自然,为什么不是葛太医?他维持了多年的圣威啊,“葛太医去哪了?”
黄太医早就等候多时,“回皇上,葛院使的母亲病了,今个早晨刚走。”
“那就你了,给三皇子看看,顺便给三皇子妃请个平安脉。”说着冲风铃笑了笑,看得风铃有些瘆得慌。
风铃转头发现安初辰看着自己,皱着眉眼睛里满是疑惑,她当然知道他疑惑什么,耸耸肩,表示没办法。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了,何必要去拆穿?
黄太医给两人把完脉,朝皇帝行了一礼,说道:“皇上,三皇子妃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操劳过度,休息两天便好,只不过三殿下的脉象有些虚,想来是寒毒发作过后不久的缘故,而且……臣想斗胆问三殿下一句,殿下近日是不是受过伤,从脉象看来有些失血过多的症状。”
安初辰没说什么,皇帝倒先急起来了,“什么!辰儿,你受伤了?伤在哪?让太医给你看看。”
至于安初辰…他一直在试图用眼神问清楚风铃刚刚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风铃正在怀念她的炸鸡,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听到皇帝叫他,才道了句:“背上,无事。”
黄太医摇头,“不可,还是得用药,殿下身子骨被寒毒侵蚀多年,本身身体就不好,这又失血过多”
听到这皇帝有些忧伤,也不知道辰儿还能熬住几年“行了,你下去吧。”
“是,皇上,那微臣就先去配药了。”
正巧赵公公把圣旨拿来了,皇帝接过摊在书桌上,拿着毛笔在上面填了几笔后,又停下来想了想,再次动笔。反复看了几遍,觉得甚为满意,“赵德,宣旨,明天早朝,朕要告诉他们,他们的三皇子也成亲了。”
赵公公笑着接过圣旨,“是,皇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户部侍郎许平安之女许箐澜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三子年已二十,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许箐澜待宇闺中,与皇三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皇三子为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许姑娘,还不接旨?”
这皇赐婚也太随便了吧?还有户部侍郎是哪位?不过尽管绯腹不已,但还是乖乖跪下接旨了,“民女许箐澜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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