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们会理解的……”
“理解个屁!”一听这话赵友兰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一句她们有一百句等着我,我说两句她们就嫌我啰嗦,还听我说完?哼!嫌我更年期唠叨,我还嫌她们幼稚混账呢!”
父母和儿女,或许是这世上最别扭的情人,他们彼此相爱,却互不了解。
这份爱,冻结在经年累月的沉默里,常常成为彼此不沟通、不交流、不认识的借口。
多少父母和儿女同处一室却无话可谈,他们深爱着彼此却互不认识,他们向往接触却找不到桥梁,渴望表达却没有语言[1]。
李云明理解赵友兰的想法,开口劝道:“别激动,你看看你,说了两句就生气,这怎么交流的下去呢?她们都是成年人了,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思想观念和我们不一样也是正常,咱们也该多听听孩子们的想法,说不定她们早就想好了这些问题,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幼稚,只要她们觉得这样做自己能过得幸福,咱们也没有理由阻止她们不是?”
“幸福个屁!快乐一时爽,受罪在后头呢!”赵友兰擦了擦眼泪,恨声道:“就你是好人!两头讨好!就我是坏人行了吧?”
李云明笑嘻嘻的求饶道:“不不不,你是好人,我才是坏人。”
赵友兰被他逗得“噗呲”笑了出来,冲淡了刚才的伤感,但想到这些尚未解决的问题,心头还是难免笼罩着一层阴云。
作者有话要说: [1] 引用《亲爱的安德烈》龙应台。
☆、女人难为(5)
春节的夜晚格外热闹, 远处不时有烟花冲上天空, 开出一朵朵绚丽的花朵,空气中充彻着一股烟花燃尽的烟火味,有点呛人,也有点亲切。
李丹和李玫各开着一辆车过来, 几个人分坐两辆车, 向着李丹的住处进发。
冬季的街头, 夜色迷人,城市的灯火霓虹,如同浮光掠影般从车窗掠过。
后排的佳佳已经困极了,躺在灵犀的大腿上睡着了, 灵犀小心的为她盖上毯子,看着前面开车的李丹, 斟酌的问道:“大姐, 你和姐夫,不,王儒彬, 真的不是因为什么事闹离婚的吗?”
听到她的问题,李丹轻轻一笑, 说:“棠棠,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理解,如果一定要说一个理由的话,或许网上有句话可以概括——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一定是他爱上了别人, 而是他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让她失望,在她脆弱的时候没有扶她一把,在她成功的时候反而嫉妒她。
我和王儒彬,其实早就貌合神离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说不清,但我猜可能就是在我越来越忙、公司经营得越来越成功、赚的钱比他多开始的吧……
妻子忙得整天不着家,对家庭的照顾自然就少了,王儒彬毕竟是个传统的男人,一个男人,赚的钱比妻子少很多,说出去总是没面子的,我也不怪他小心眼,毕竟大环境如此,作男人也有男人的不易之处。
但是,我能怎么办呢?一、我无法改变他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二、我不能放弃自己的事业,所以,这就变成了一道无解的命题。
为了佳佳,我不想和他闹得太难看,不想等到矛盾激化、彼此变成仇人的时候再分手,所以,除了及时离婚,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灵犀感慨道:“其实现在女人赚的钱比男人多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是啊……或许还是咱们家乡这座城市小吧,观念上还是趋近于传统,比不上大城市开放包容。”李丹叹息一声,说,“其实我也更愿意去大城市发展的,但为了爸妈,我之前才选择回来创业,有句老话说得好,父母在,不远游,谁让我是老大呢。”
灵犀安慰道:“大姐,别难过,你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我觉得爸妈也会理解的。”
李丹摇头笑了笑:“难啊,毕竟在他们的思想观念里,除非是像出轨家暴这样的原则性问题,否则为了孩子就不该离婚的,但是,他们不知道,钝刀子割肉才疼呢,我不想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所以还是好聚好散吧,爱情没了,至少彼此还有亲情,王儒彬本质上不是什么坏人,他作为父亲,对佳佳还是负责任的,这就行了。”
灵犀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佳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问:“大姐,佳佳你打算怎么办呢?毕竟你很忙,而佳佳还太小了……”
李丹苦恼的叹息道:“这也是我感到为难的地方,这三个月我着实体会了一下单身母亲的不易,虽说可以雇佣一个保姆,但如今保姆不负责的新闻也不少,佳佳这么小,总归是让人不放心的,其实我今天本来想找个机会单独和妈妈谈谈,请她帮忙的,谁知道闹成这样?”
“主要的是事情都赶到一起了,所以妈妈才会生气。”灵犀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吧,暂时我没什么事,可以帮你照顾一阵佳佳。”
“噢?”李丹奇怪道,“怎么回事?你们公司一般不是初七上班吗?”
灵犀狡黠一笑:“哈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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