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军求求您!……饶了我吧!再也……拉不长了!乃头……好痛……啊!”汤加丽忍受不了,痛苦的哀求着丈夫。
“饶了妳?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乔翼军冷冷地说道。
“……”汤加丽的手仍揪着茹头,不敢放开。
乔翼军居然翻起了杂志。
二十分钟的时间,对汤加丽来说是那样的漫长。乔翼军翻着杂志,连看都不看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已经在微微发抖、汗流浃背的可怜的女人。
二十分钟,与一个世纪一样总会过去的,乔翼军终于放下了杂志,他把脚慢慢的伸到汤加丽的裆下,用脚趾在那里拨弄着。
“啊……”当乔翼军的脚伸进汤加丽的yin部时,她的叫了一声,那是一种痛苦的声音,随后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妳知不知道?其实这辈子,妳最应该感激的人是我!当年,妳在那个小县城,被妳们团长q后,要不是我娶妳,妳早就完了!妳想一想,谁会要妳这个破鞋?妳忘了结婚时妳对我发得誓了吗?做牛做马的服侍我?哼!前几年做得还不错,可是现在呢?要背着我去拍什麽sān_jí广告不说,说妳两句,妳居然还敢对着我耍x子!妳是不是翅膀硬了?嗯?”
乔翼军一边用脚玩弄着妻子一边用语言侮辱着她。
“不,翼军我没有。我……错了!”泪水顺着汤加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错了?妳会错吗?”
“啪”乔翼军伸手给了汤加丽一记耳光。
“啊……”汤加丽用手捂住脸。
“看来今天不给妳点颜se,妳是不会知道,妳究竟错在哪了?”乔翼军站了起来。
“不……翼军,求求你!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汤加丽抱住丈夫的双腿苦苦的哀求着。
“少罗嗦!起来,到床边上去!”乔翼军低声喝着。
汤加丽无奈的站起身,可能是疲劳所致,动作很吃力。她坐到床边,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乔翼军拾起汤加丽的neiku卷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用一个布条绕过脑后紧紧地勒住。然后从床褥底下抽出一只电线拧成的鞭子。
“挺胸!把乃子用手托起来”
汤加丽无奈的挺起胸,用双手托住她那两只白嫩丰满的茹房,茹房上那暗红的茹晕在灯光照设下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她已经猜出丈夫下一步的惩罚内容了,她知道那会有多痛苦,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惧。
乔翼军举起了鞭子,开始抽打她的两只茹房,与皮鞭不同,这种电线制的鞭子很细,而中间的铜线又很有重量,所以抽在敏感的茹房,那痛苦可想而知。不到二十鞭,汤加丽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转眼间有些鞭梢着肉之处已经开始渗出小血珠了,那些鞭痕很快就变成了深深的紫se。
乔翼军放下鞭子,点了支香烟,歇了一两分钟,又开始继续接下来的程序。
“把腿劈开!”
汤加丽顺从的分开两腿,她的的整个yin部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那扁平的细腰丝毫看不出生育过的痕迹,那微凸的yin阜上长着乌黑油亮、不多不少的鬈毛,在灯光下泛着成熟的光芒。两片浅褐se的唇饱满的突起,将yin道口掩盖。雪白而修长的大腿充满弹x,浑圆柔软的pi股洁白如玉。
乔翼军取出一支避孕套,套在了皮鞭的木柄上,将它c入了汤加丽的yin道,乔翼军翻动着鞭柄,汤加丽也随之小幅的扭动,透过嘴里的neiku发出“唔、唔”呻吟,yin道口不断涌出丝丝银水。
乔翼军用燃着的香烟,开始烫灼汤加丽那白嫩的大腿内侧,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极力的后退,回来时,下一个灼痛也随之而来,如此反复多次,最后烟头开始烫她尿道上方的耻骨,这时,乔翼军的短裤已高高地突起。
乔翼军结束了香烟的灼烧,道内的木柄也被抽出,最后他取出了塞在汤加丽嘴里的短裤,
“翼军,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汤加丽压着嗓门大口喘着气说。
“起来!跪着”乔翼军脱下短裤对着汤加丽说了声。
汤加丽挣扎着起来,乔翼军坐到了床边,她看到丈夫那又粗又长的y具,黑里透红,可怕的怒胀着。
汤加丽又跪在地上,用她那柔嫩的双手抚摸着丈夫的y具,抚摸了一会儿,她又低下头用脸颊不住的在丈夫y具上蹭着,直到丈夫鬼头的尖端溢出透明的黏液,她才抬起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丈夫。
乔翼军仿佛无动于衷,低着嗓子问道:“贱货,看看自己,告诉我,妳是什麽!”
“我下贱,我是破鞋!”
“再说!”
“我是,我是银妇!”
“再说!”
“我……我不要脸”汤加丽羞愧的满脸通红,但她不得不说出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作贱自己的话语。
“躺到床上去,把扳开!让我看看!”乔翼军没在难为已被他羞辱得不知所措的汤加丽。朝着床作了个手势。
汤加丽乖乖的站起身,走到床前,躺在床上,慢慢地把两条修长的腿弯起来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然后用两只手的食指掀开唇,让自己的生殖器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
汤加丽y毛不是很多,两片浅褐se的小yin唇由于充血硬硬的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se的yin蒂在顶端胶界处露了出来,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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