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尧看似认真的在教学,凑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钻进耳蜗里,让她手都麻了,还怎幺打球!
对准了白球,他带着纪茉一推杆,同时下身往前一顶,撞的她踉跄了半步。垂下来的绿宝石剧烈的晃着,纪茉咬了咬牙,这种后入的暗示,绝对是故意的。
宋秦不是没看过别人玩女人,但是在季若尧这还是头一回见。而且还是如此的,含蓄。
好奇宝宝问着,“这是哪位,哥你不介绍一下?”
高天演笑了,“还用问吗,肯定是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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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认识季若尧的这幺多年来,哪见过他这样对着女人笑。
经高天宴这幺一指点,又看季若尧正饶有趣的‘教’人打球,等于是默认了。宋秦这才恍然悟到,刚想讨好着叫一声,嫂子。
只听咚咚两声,一杆进洞。
纪茉偏过脸去,对他说,“小叔,我想和你谈谈。”
这句话掷地有声,在场除了季若尧,其余的人都愣住了。
☆、入局 1
翡林觉得他们家老大很奇怪。
尤其是最近,越来越奇怪。
比如现在,不知道为什麽又跟那个季非搞到一个房间里,留下他跟季非的木头手下在隔壁房间相对无言。
如果他没记错,这跟木头姓杨。
“喂,你要吃什麽。”翡林拿过侍者手里菜单随意的翻看著,等了半天没听见声音於是翻著眼睛去看抱著手臂半靠在墙上的男人,“问你话听见没。”
杨文轶依然抱著手,头都没回一下,甚至是眼睛都没往这边斜。
“拽个屁啊……”用至少确保站在门口的男人能听见的音量嘀咕了一声,翡林挥了挥手招来侍者一口气点了七八个菜,“这个、还有这些个都要。”
两指捏了捏鼻梁,杨文轶依然靠在门口。
翡林瞥了一眼,把菜单交给侍者,“不用管他,留双筷子上菜就好。”
侍者走到门口低著头想要关上门,冷不防那个一直靠在门口墙壁上的男人突然伸手挡在他面前,速度快到他以为是自己眼花。
“门开著,你出去。”
“是的,先生。”侍者点点头,放开了门把手。
“我们老大又不会害死他,你那麽紧张完全没必要。”翡林皱著眉头朝门口的男人喊了一声,看他不说话於是转身拿过电视遥控打开电视机。
“关掉。”
翡林听见说话声愣了下,几秒锺後反应过来是那木头。
“这里的隔音好到爆,你不可能听见隔壁的声音,别死心眼了。”翡林翻了翻眼睛,顺手调高了电视机音量,眼角瞥到站在门口的男人慢慢皱起眉。
杨文轶知道他说得都没错。
从这些天来的接触,他同样觉得凌轩程不像是要害季非。
至少从之前的举动来看,凌轩程甚至还在千钧一发之际救过季非挨过枪子。如果真的跟季非有仇,他很难想象仇人在被开枪杀时能在那麽快的时间里替仇人挡去子弹,这本就像是身体的一种本能反应。
再大的谋能大过本能吗,很难。
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能在季非和凌轩程单独相处的时候放松警惕吃饭喝酒。
尽管他也知道这里的隔音很好,但这样做对他来说是最大限度的尽责。
杨文轶依然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抱著手。
坐在里面的小子没有一点自觉,电视里不知道放的什麽娱乐节目吵得要命。
皱紧眉头,手又收的紧了些。
侍者推著车将菜一道道送进房间里。
翡林将视线转移到桌子上,通过这二十几分锺的观察,他越发觉得门口那人不顺眼了。
“不吃我吃……”不再迟疑的拿起桌上的筷子,边吃著美味的菜色边看著电视节目。
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按照老大的意思他觉得他都做到位了,至於别人领不领情那实在是他无法控制的事情。
电视的方向和门口站著的男人是同一个方向,翡林每次抬起头视线都会扫到他。
一开始的确是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些,吃得六分饱之後他便开始觉得有些无聊,当然,如果这房间本就是他一个人他自然是想干嘛就干嘛,可偏偏那麽大个人杵在那里,干点什麽好像都在对方眼皮子底下,难免没法自在。
他想不通为什麽就有人能够那麽死心眼,明知道他说得是对的,却仍然这麽执拗。
“你不饿?”
翡林嘴巴一张冲出来这麽一句话的同时就有些後悔,果然男人依然沈默的站在那里没给他一个字。
等了大约半分锺,翡林再一次发现自己讨了个没趣,於是站起来刚要迈步,发现男人的视线朝他看了过来。
有必要这麽警惕麽,无聊。
快步走到电话边上,叫了服务,“麻烦上来收下餐盘子。”
放下电话的声音有些响,翡林回到桌子边上,趁著侍者还没到房间的时间里拿起筷子又挑了些自己喜欢的菜。
侍者走进来时发现刚才的男人依然站在门口,微微行礼之後绕开他走到餐桌边上,“先生,请问现在可以收拾吗?”
“当然可以,”翡林放下筷子,拿过侍者递上来的热毛巾擦了擦嘴,“有些人不想吃就不要硬逼著他,全部收走。”
“是的,先生。”侍者把餐盘一个个端上推车,简单的清理了桌子,然後留下一壶茶离开了房间。
翡林看著放在桌上的两只小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两口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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