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走开!”
麦褚黎对着空气胡乱蹬腿,紧接着从噩梦中醒来。一睁眼,对上的就是艾司瑜闪烁着一抹怪异的眼神。
她摸了摸额头和后脑勺,脑中慢慢回想起自己会躺在卧室内的大床上的原因。
刚从珠宝店回到家的她正在浴室泡澡,听到防盗门的重重声响,吓得她赶紧起身抽了条浴巾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不想手刚触到浴室的门把,一股强烈的冲击波就把她猛地撞飞,害得她一头磕在浴缸边沿,直接晕死过去。
“走开什么?”艾司瑜的嘴角噙着一弯弧度,修长干净的食指抚上她淡色的唇瓣。
麦褚黎对上他那笑意不达眼底的琥珀色眼眸,他们对她三年的束缚,早已给足了她熟知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脾性的练习题。
艾司瑜在生气。
不,如果是生气,指不定又要怎么“慢条斯理”地折腾她了。
也许只是不悦吧。
但是又是什么事让他不悦呢?他在面对她时高兴的样子又有过几次?
“没有……”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
她陡地一把掀开被子,也不顾自己浑身一片赤裸如白雪的状态,直奔化妆镜前。
在看到额头上没有明显红肿的痕迹,这才舒了口气。
一堵纯男性的身躯紧贴而上,鼻间净是深入骨髓的熟悉气息,让她的身子出现了片刻的僵硬。
长睫一掀,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自背后贴合着面前无一丝遮掩的女人清晰地嵌在镜子里,男人身形颀长,而女人的身高不过只及他胸口处;男人面孔英俊,女人即使素净着一张脸蛋也不见得会影响市容。
麦褚黎的视线垂落在镜前,直到从镜子内望见一只大手绕到前方握住她的坚挺娇乳,她才出声制止。
“不要……我今晚还有直播。”
一道锁定的目光透过镜子几乎要穿透她,“女主播的工作就这么重要?”
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成拳又慢慢放开,望着镜子里的麦褚黎,可以看到她的嘴角微微翘起,“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们不是一直都知道的么?”
像是不想挑起一些不愉快的记忆,艾司瑜敛了敛神色,淡淡地说了句:“今晚一起去电视台。”
“我想自己开车。”
一记危险的警告扫了过来,
“麦褚黎。”
听到他话里不容拒绝的专制和独裁,被点到名的女人显然知道其中利弊,最后终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下了直播间,麦褚黎和几个同事一起并排走在敞亮的走廊上。
一个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英气的男人迎面走来。
“台长。”身边的几名同事无不毕恭毕敬地率先和他打招呼。麦褚黎一抬眸就对上了他那对澄亮的琥珀色双眼。
艾司瑜有着绝对的领导能力,人前,他雷厉风行,平易近人在他眼里基本上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如果说麦褚黎在摸滚打滑的三年社会历练中,在人群里已拥有了足够的人气;那么艾司瑜恰恰相反,他的地位和背景主宰着他的随心所欲。
三年的时间,貌似让他一颗强硬的心在为一个女人岌岌动摇。
可惜,女人似乎不知道。而就算知道了,那又还能改变什么?
麦褚黎的那声“台长”在同事们的呼应中被掩盖了过去,从艾司瑜的视角看来,他的女人似乎只是动了动嘴角,就连看他一眼也在迅速抽离。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很好,上午在珠宝店看见他和舒飞鸾,她转身便走。现在竟还敢对他如此冷淡!
真真是好极了!
麦褚黎从内打开洗手间隔间的门,陡然被站在门外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这男人疯了!知道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可这是女厕。播完晚间新闻的同事虽已下班,但很快播夜间新闻的同事也要来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进来的,一想到刚才放水的声音很有可能被他全听了去,她一张白皙的脸顿时染上了淡淡的晕色。
艾司瑜起初看到她被他吓到的反应,差点儿被她微呆愣一下的表情给逗笑。可好心情维持不到三秒,就被她脸上的红晕给击破。
想到今天的种种,她面对他迫不及待的逃离,她在直播间内自信优雅地挥洒。现在,又是为了谁?想到谁?才会有这种可人又可恨的表情?
“说,是不是背着我们在我外面有男人了?”
他朝里逼近。
麦褚黎被他冷不丁一句逼问刺激得瞪大了双眼,这个男人,总是用他最低劣的想法向她宣示他对她的残忍。
她简直受够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她冲他扬起下巴,优美的颈部像极了一只举首望天的白天鹅。
“哦?”艾司瑜挑起唇角,不怒反笑,“那我倒要好好检查一番,看看我们的东西有没有一丝的破损。”
只听洗手间隔间的门在宽敞的空间内“咔嗒”一声脆响,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麦公子有话要说:
麦想说,最近的码字状态真的很差。从未有过这麽差的状态。女主播的文虽开了一段时间,却始终没有存稿。就连男一的性格,也是在脑海里设定了无数回,才终于定了下来。
我想是不是第一篇文我私底下写得太久,但是发表得又太快,在发表期间又修修补补,导致现在自己呈现被榨乾的“惨状”。
虽然总是懊恼为什麽要和读者约好写多一篇番外之类的,但麦不想失信,答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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