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哎呀,我阿妈说了,只要这个姐姐会说话了,会给我们蜂蜜吃!”
“哇!”这时候,所有的孩子都跃跃欲试,蜂蜜可是好东西,只有老酋长和现在的酋长家里有,那种甜甜的东西,他们馋了很久了。
“我来我来!”一个小孩子冲了上去:“我叫侯蒙。”一时间所有的孩子都自告奋勇,叽叽喳喳乱成一锅粥。被这场面吓到,沈向晚不知道这究竟是要干什么,知道妇人家的孩子又说了什么,他们这才作罢。
“今天我先来,明天再轮着,你们不要吵,说了姐姐也听不懂。”小孩子们熄了声,“先都跟姐姐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吧。”于是都排着队站在沈向晚面前。
每个人说的不一样,但是前面的音节是一样的,沈向晚立即就明白了,学着他们的发音方式说:“我的名字是,沈向晚。”
一四二
没过几日,沈向晚就掌握了大部分的生活句子,也完全可以进行一般的沟通了。沈向晚不由得感慨,还是和孩子们一起学习效率高的多。
部落里的女人渐渐对沈向晚也不再那么排斥,沈向晚说话虽然依旧不是很顺畅,但是足以让部落里的女人接受她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但是沈向晚知道阿兰绝对不是真心的,她看着她的时候表情是笑的,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她甚至能从里面读出一丝丝的恨意。
沈向晚虽然没打算在这个部落呆得很久,但是一想到有人每日里这么盯着她,她心里也堵得慌。虽然感觉在原始社会,人的心丝不会太过恶毒,但是总归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大早,男人们都去狩猎了,沈向晚熟门熟路的来到女人们经常工作的地方,她为了不落人话柄,来的总是不早不晚。看见她来了,女人们也会笑着打趣她:“昨日是不是太累?酋长是不是很凶猛?”以及更重要的,什么时候能生一个劳动力出来,听到这些,沈向晚只是笑笑,他们关系纯洁得很,生孩子拿什么生?
但是每到这是,沈向晚就会感觉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又落在她身上,不用想,肯定是阿兰。不去理会,沈向晚觉得她可怜又可笑。她把部落里每个人都答对的很好,每个人都在夸阿兰善良,也说她贤惠。沈向晚甚至打听到,如果没有她,部落是很愿意让阿兰做沧海的女人的。
部落里所有人都愿意,偏偏只有当事人沧海不愿意。想想,如果沧海真的喜欢她的话,还用得着等她来!到现在事情几乎成了定局,她反倒过来怨她。
女人们说说笑笑筹备着,不多时男人们就回来了。女人们上前去迎接,沈向晚觉得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她只是暂住在这里,虽然挂着沧海女人的名头,可是他们俩都清楚的很,这也是假象。沧海打不来到沈向晚身边,看她正在忙,眉眼间都是笑:“累不累?”
已然明白他们语言的沈向晚摇摇头,回答:“不累。”
沧海更开心了,阿妈曾经说过,他为阿爸做什么都是开心的,累都不觉得累了。想到沈向晚可能也是这种心理,他就有些蠢蠢欲动。他们对彼此都是相同的想法,那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的抱一抱这个女人呢?
想到每一晚的煎熬,沧海不自觉咽了口水。以往只有自己的时候他觉得没什么,偶尔听见声音还会反感。可自从沈向晚住进来之后,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夜里能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像是刚断奶的小羊羔,让人想欺负。她身上的味道也十分好闻,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香味,反正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让人忍不住想凑过去仔细闻闻。有时候他结着月光还能看见她脖颈的颜色,光滑泛着白,在他所见过的人之中,从来没有人这么白,很想触手摸一摸。
“沧海?”沈向晚的声音唤回了沧海的思绪,沧海接过石碗,余光瞄着她,咕咚咕咚就下肚了,沈向晚笑着又递过去一碗,沧海也接过了。之前晚上沈向晚试图和他聊聊,就提到了油汤的事情。沈向晚明确告诉他,她不要喝,沧海虽然不赞同,但架不住沈向晚的决心。
由此,沈向晚那一碗都给了沧海,这一度被部落里的人夸赞。
过了饭点,男人们又出去忙了。沈向晚跟着女人们忙完手上的活,便可以自由做些什么。沈向晚高兴地问好了洗衣物的地点,抓着自己和沧海的衣服就往河边走。这条河与之前沈向晚发现的是同一条,不过沈向晚之前找到的是上游,这边用来洗衣物的是下游。将衣服堆在地上,沈向晚抽出其中一件,放在水里漂洗,又用木棒使劲敲打着,木棒与水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山谷里,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自己的衣服洗完了,沈向晚看着剩下的沧海的兽皮陷入了沉思,刚才她没走脑子都一股脑拿了过来,可现在真到洗的时候她又有些犹豫了。她洗还是不洗?
举起的木棒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来来回回沈向晚还是决定,帮他洗了。毕竟沧海在她危急的时候救了她,又收留她在部落里,她做些什么是应该的,哪怕是贴身的衣物。
在水中洗了两遍,衣物终于都变成了原来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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