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人编织着草鞋,瞥了一眼后也忿忿地道:“不知道是哪个部落赶出来的坏女人,若不是酋长心善,怎么会带过来!”说着,看了一旁也在编织的女孩子,道:“阿兰,你加把劲啊,酋长都把那女人带到自己屋子里去了!”
名字叫阿兰的女孩子没有说话,她在沧海刚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那个女人,长的确是像花一样,但穿的奇怪,又不能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沧海要选择她。
当沧海带她走进他的屋子时,她心里难受极了。沧海是出了名的不喜欢人近身,这么多年来,许许多多的女人都碰了壁,偏巧这个女人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他的屋子。陷入自己的思绪,手中的草编错了,她脸色更加难看,将草秆解开重新编上。
“阿兰,你才本应该是酋长的女人,可千万不能让一个外来的抢走酋长啊!”女人义愤填膺,阿兰赔笑:“这都是酋长的选择,我怎么能改变酋长的想法?”
女人们皱眉道:“都是你太善良了!酋长是忘了平日里谁帮他最多的吗?”阿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瞬而消失不见。
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沈向晚想着先亲近这个部落里的人,说不定有谁就知道天命之子和那个小心眼的巫师呢!她本打算去找不远处围坐在一起的几个人,可她们眼中的意思实在过于明显,任谁都能看得出非常不欢迎她。
叹了一口气,沈向晚也不好自己在这个部落里来回走动,只能独自坐在沧海的房门前。百无聊赖的发着呆。门前绿草盈盈,沈向晚拨弄着青草,偶尔抓下来编成小动物。看那些女人在编草鞋,动作快速又熟练,她惊叹的同时手也痒。草鞋她是不会的,不过这些小玩意她倒是会。
坐了一会,部落里的小孩子见她自己坐在这,也好奇地围了过来。半大的孩子没见过部落的新人,好奇地问她是谁。沈向晚虽然听不懂,但努力尝试与他们沟通。孩子们见沈向晚连话也说不太明白,有些嫌弃,想走,却被她手里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部落里的女人都忙着生存,没有人会这些逗趣的东西,孩子们围了过来,目光都落在她手上。沈向晚递了过去,左右她也是玩,不如给这帮看起来就很想要的孩子们。
递过去的时候还没人敢接,沈向晚一直保持着微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和善。过了一会,一个年级稍小的孩子才怯生生的接过。沈向晚微笑着鼓励,随即又去编下一个。
一帮孩子见他得到了有些眼馋,也不在乎其它的,便都围坐在一起等沈向晚编。沈向晚心里跳得快,总算是能稍微融入一些,哪怕是小孩子,也是有功效的。
做好了一个又一个,孩子们都高高兴兴的拿着手里的草,沈向晚微笑看着,其中有一个孩子眨着眼睛,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其他的小孩子便也都跟着说了一句。
可能是谢谢吧,沈向晚想。
孩子们并没有就离开,反而坐在沈向晚周围,等着她继续编,同样的草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就变成了不一样的东西,如果阿妈看见了,应该也会觉得惊奇的。
沈向晚一边编织,一边哼起了歌。一旁的小孩子也开心极了,他们没听过这么优美的曲子,也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声。摇头晃脑的听着,偶尔还学两句。
编好了东西,沈向晚看向其中一个孩子,歪着头眼睛发亮,问道:“你?”
小孩也是聪明,微红着脸指着自己吐出了几个音节,沈向晚笑着学他,小孩子脸更红了,躲到了其他人的后面。
这个女人好漂亮又好温柔啊,比阿妈还要温柔,他喜欢和这个女人一起玩。
许是这个孩子开了一个好头,剩下的几个都纷纷指着自己告诉沈向晚他们的名字,沈向晚一一记下,笑着唤他们。
许是这边的氛围完全不同,坐在一边的女人看见这一幕后,有的干脆高喝一声,小孩子中有几个便不情不愿地跑过去。女人一边瞪着孩子,一面瞪了一眼沈向晚,扯着小孩就往回走。
沈向晚苦笑,她是洪水猛兽吗?看来她要成为部落里妈妈们戒备的对象了。觉得任重道远,沈向晚笑着和孩子们摆手,孩子们不懂,沈向晚就转身进了屋。
孩子们散了,沈向晚有些颓败,这样被排挤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三九
沧海回来了,将砍伐回来的木材叮叮当当一阵,在原本的石床旁边扩大了床板的位置。沈向晚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是干什么?要让她和他睡在一起吗?
经过一番比划,她终于确定,这个男人就是让他跟在一起睡觉。
“你是我的女人,不和我睡在一起睡哪里?”沧海将工具收好,想着马上该吃东西了,便领着她出门。围在一起的女人不再忙之前的活计,反而都围在石锅旁,看起来是在做饭的样子。支起来的篝火燃得正旺,小孩子们已经纷纷围在旁边等着。
原始社会资源并不富足,所以人们一天也只吃两顿饭罢了,晚上的这顿尤其重要。不一会,太阳就要落了山,外出的人们也都回来吃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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