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切尔西好像受了蛊惑一样,低下头去,柔情蜜意的亲她。让他这样一个粗鲁的雄性兽人做到柔情蜜意还真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之後的几天两人的感情急剧升温,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了,晚上的时候切尔西还是很勇猛,但也学著控制自己的力道,尽可能不弄疼慕莎。而慕莎也学著适应他的粗大,学著取悦他,在疼痛的同时也渐渐开始享受他的粗大带来的快感了。
白天的时候,切尔西就带著她到村子周围,四处的转著,告诉她哪里安全可以去,哪里有危险绝对不可以过去,领著她四处去挖她描述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杂草。’知道她吃腻了烤r,还下河去抓鱼给她吃。
傍晚回到村子的时候,还特意带著她去其他兽人家里做客,让她认识下别的雌性兽人,省的他不在村子的时候没人陪她。
不过那些雌性兽人好像都不大喜欢她,见到她也只是淡淡的不太热情。
对她最为友善的是叫‘艾维’的雌性兽人,他的皮肤很白,一双明亮清澈、有著淡淡蓝色的温柔带笑的眼睛,栗色的头发又柔又亮,闪烁著熠熠光泽。
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温柔,很温柔的,慕莎对他也很有好感,只是听到他叫他的伴侣‘桑德’之後,慕莎开始不自在起来。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那晚她在他家窗外偷听到他大声的呻吟著:
“桑德,啊……用力点……干穿我……啊……好舒服……啊……好猛,你好猛……我爱死你了,啊……”
实在是太尴尬了,羞得慕莎都不敢抬头看他。
切尔西似乎看出了慕莎的不自在,特别是看见她脸上晕红一片之後,也猜到她想起了什麽,於是跟桑德和艾维告辞之後,就拉著她的小手带著她往家走。
切尔西边走边调侃她:“怎麽,又想起那晚在他家窗外偷听的事了?”
慕莎抬起头谨慎的四处看了下,确定没有别人之後才小声的说道:“你小声点啦,要是被他们听到就糟了。”
切尔西笑著安慰道:“没事,他们早知道了?”
“什麽,早知道了?”慕莎惊呼。
“是啊,起码桑德早知道了。兽人的鼻子都很灵的,我们那晚在他家窗下,他肯定能闻到气味的,不过你放心啦,他们不介意别人去偷看的,经常会有马上要成年的兽人去学习的,这很正常。”切尔西不甚在意的说道。
“什麽?竟然有人偷看?那,那,有没有人在我们家窗外偷看?”慕莎吓得白了脸,停下脚步急切的追问道。
切尔西本来想说有的,可是看她吓得苍白的小脸,赶紧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有的话,我早告诉你了。”其实实情是她成为他伴侣的第一晚,几乎所有马上要成年的兽人都来偷看了,可是因为她喊得实在太凄厉了,那些小兽人就嘲笑他技术不行,被他狠狠修理了一通,吓唬他们说谁再来偷看就揍谁,这才再没人来偷看了。可是近日似乎又有人来偷听了。
慕莎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自我安慰的想著:他说没有就没有吧。呜呜,要不然她就没脸活下去了。
从这以後,慕莎养成了一个好习惯,不管多热的天,只要切尔西想碰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窗户都关好,她生怕真的有快要成年的兽人过来偷看。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慕莎心里还别别扭扭的不肯让切尔西碰他。磨得切尔西没了耐性,直接剥了衣服,把她压在床上,抽c的晕了过去了事。
危机
第二天一早,切尔西先为她烧好了洗澡水,然後压著她在浴桶里又狠狠的要了一回,这才帮她洗好澡,又重新抱回床上替她上好药让她继续睡,然後自己弄好早饭,吃了去打猎去了。已经陪了她好几天了,他这个族长也该担负起责任继续带领族人们去打猎了。
慕莎一觉醒来,又快中午了,揉揉酸疼的腰从床上下来,低声骂了切尔西一句‘臭狮子’,不过心里还是挺甜蜜的。
毕竟他开始体贴她,开始宠她了,早上的时候,还会特意为她烧好洗澡水,帮她洗澡,替她上药,给她准备早饭,这些就算是在她的那个世界,也很少有丈夫能为妻子做到吧。
慕莎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吃了早饭,不,现在应该说是午饭了。又去後院看了看她种的秧苗,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土质好,反正它们长得都很壮实,又高有粗的,比她那个世界的要粗上很多。
咦,好像比昨天又多了几棵。这几天她每天早上都会发现秧苗好像又多了,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後来特意留心了下,确实是比头一天多了。
这样说来,就应该是有人偷偷的在帮她种喽,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瑞恩,话说,这几天都没看见瑞恩呢,对了他代替切尔西带著族人们打猎去了。真是多谢他了,出去打猎还不忘了为她挖这些秧苗回来,有机会要好好谢谢他呢。
四处看了一下,村子里好安静,好像又没有几个人了,慕莎回屋里拿了个背篓,决定自己出去转转。她环境也熟悉的差不多了,应该不至於迷路才是。
慕莎七扭八拐走了半天,也没采到多少野果,她跟著瑞恩和切尔西来的时候明明都很容易的,可是换成她自己怎麽就这麽困难呢。
突然有些泄气了,一p股坐在大树下的石头上,歇息起来,好累啊。也没个人可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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