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敕勒歌》
据说古代的敕勒人,就生活在朔州一代,就是马邑附近,所谓的阴山在如今的外蒙和内蒙交界。说白了,这首歌就是形容内蒙古大草原的。水草茂盛,牛羊成群。这里的草场是当时东亚最丰美的草场之一。现在被突厥人占领。由于没有过度的放牧和一些不必要的化学手段的实施。现在的草原草都是一人高的大草,还好的是雪不厚,并不影响行走。.
“东家,刚刚去看过了,在往前一百里就应该是定襄郡了。向东五十里有个小部落在哪里过冬,我们是过去看看还是?”刘镖头向宋波请示着,这已经是宋波深入草原的第四天了,这四天里,宋波一行人总共遇到过十几个小部落,其中宋波接触过的只有一个敕勒人的小部落。
这些敕勒人,快灭绝了,当突厥人占领这里的时候,实行了比较强硬的民族政策,这里的民族必须被同化成突厥人,否则就按照战争的规矩办,所谓的战争的规矩,就是奴役的规矩,老人不留,壮年男子不留,女人孩子为奴。
“行了,不走了,我们返回,回老袁纥那里去,到老袁纥的帐篷里面休息几天就回长城以南。”宋波看了看这远远地一片荒草,这草原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这附近的路,宋波都画过图了,不过再从新走的话,依旧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袁纥是敕勒人的一个姓氏,这是归化汉人的一只敕勒人。现在的敕勒人基本上完全可是算是突厥人。也有回鹘人。依旧还称自己是敕勒人的恐怕只有这一家了。不过这一个小部落,也只有酋长老袁纥知道自己是敕勒人,其余的大部分人只知道自己的部落是隋人。只不过是十几年前被突厥人打败了。朝廷终究还是要回来的。
“那敢情好。小子们,收拾东西,回老袁纥那里睡穹庐去。”刘镖头一嗓子及大喊,将还在远处放哨的几个家伙,叫了过来。宋波满意的带着自己手下这十个小伙子,向着一天前路过的袁纥部落跑去了。本来目标就十分的小。所以根本就不用,遮掩,一路上只要尽量找到吃食就行了,按照宋波的说法就是生活不赖,一路上大鱼大肉。
不过很显然这十个家伙受不了了,没有宋波那样神一般的消化系统,这些家伙吃肉吃的已经开始便秘了。如果不是他们也不适应奶水的话,肯定会因为便秘而死的。现在一听说要到老袁纥家里这些家伙都是一阵高兴。
袁纥,是敕勒六姓之一,据说是回鹘人(维吾尔人)的祖先,主要的生活区域就是在现在的新疆地区。宋波很运气在内蒙古大草原上,当然了这里还叫定襄郡,在这里碰上了这么一个部落,更加可贵的是,这些人以隋人自居。用宋波的话说,这是自己人。
“老袁纥,我又来了。”一走进袁纥人的营区,宋波就大声的嚷嚷起来了,并且一边喊着一边张开双手,大步的向着营区中间穹庐走去。
“哦,子玉,哈哈,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会很快回来的,来来来。快来,外面冷。”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走出了那顶最大的穹庐,这个人一头的辫子,胡子已经花白,长得粗粗壮壮的。用养生学的角度来看,这家伙明显是吃出了一身病。“姑娘小子们,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吩咐完老袁纥就拉着宋波走进了自己的穹庐。
“老袁纥,我前天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在穹庐里面,当只剩下宋波和老袁纥两个人的时候,宋波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小子,我想知道这事成功可能有多大,虽然咱隋人都是英雄,但是送死的傻事可不干。”老袁纥不愧是打老鼻子仗的草原人。干什么事都是从好处和成功率来看。
“你这老家伙。我还能骗你不行?”宋波一听嘿嘿一笑。“我来的时候,可是有个好事之后才来的。你知道是什么好事么?”宋波左右看了看。
“放心,绝对没有人,说吧,什么好事?”
“嘿嘿,有一个校尉,奉命从我这里买了三千把刀。呵呵。你明白这个意思吧。也就是说,有可能要打仗了,咱们做点买卖,还不行?是该让这些突厥人还点利息的时候了。告诉那些野蛮人,我们隋人不是好惹的,敕勒川依旧是我们隋人说了算。”宋波开始喜欢上鼓动这个词了。
如果这次鼓动能够成功的话,宋波将得到一个绝大利益,那就是军队,私人军队,现在唐朝内部对于私人武装查的越来越严。甲胄武器控制也开始更加严厉,好多人不得不将长柄武器的柄去掉。或者干脆藏了起来。如果能得到老袁纥的帮助,将来两家在一起之后,官府还真的管不到自己。宋波的嘴角裂开了。那笑十分的奸诈。
“你卖刀子?什么刀?”很显然宋波之前没有说自己是干什么的,只是说自己是个商人,而且准备干一票。不过老滑头依旧抓住了宋波话里面的关键词。
“横刀,也有苗刀。如果你想要的话,价钱好商量,我家就在东面幽州渔阳。你应该能找到,”宋波《》。那意思,想要好说,拿钱来。
“什么是苗刀?比横刀如何?”
“苗刀就是张的像幼苗似的刀。这种刀更加适合劈砍,而且比弯刀长。更加锋利。但是又比弯刀窄。额,等等。你还没说答不答应呢。咋话题就串到这里了?”宋波一说到刀,这货就收不住,结果对方一下子就将宋波给引导沟里面了。
“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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