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说好说,等这么段时间不算什么,只要墨老爷允了事情便好。〞子柳公公笑着,也不迂回说话,直接点出今日的目的,并非请求,而是非做不可。
这子柳公公果然精明,措词用语让墨成富手心缓缓潮湿,一颗心也悬到喉咙,紧张了起来。
〝公公说的是什么事?〞
〝自古当官,必求官运通达,行事需八面玲珑,掏银纳金乃常事,如今,大皇子请墨老爷支持个五千两黄金,不为过吧?〞子柳公公压低尖细的声线,轻缓低语着,就怕隔墙有耳。
五千两黄金?!这非同小可啊!
虽然他墨成富财源滚滚来,家财万贯,但不久前才因招纳东方琉殇入赘而花去半边家产,现下若这笔钱再奉上,岂不是口袋轻飘飘的了?
〝子柳公公……这不可行吧……〞他忐忑不安地回答,胸口纠结得一抽一抽,让他猛吞口水。
他是经营酒楼,青楼,可也知道贪污藏贿之事非同小可,这也是为什么他跟达官贵人来往,却从来不深交的原因,里头的脏污可是会害死人的。
〝可行可行,想想你家二个公子,如果墨老爷配合,后头的官路可顺畅得很,当然,若不肯,大皇子也不勉强墨老爷,只不过可能苦了大小公子啰。〞子柳公公浅浅地笑着,夹着一道犀利目光,意味不道而明。
墨子旭与墨子盛,他最得意的二个优秀儿子,好不容易盼到他们进入朝廷,为墨家扬眉吐气,如果他拒绝,代表儿子们为官做事会处处碰壁……可心中又拉扯着那为数不小的黄金数目……
皇上已然年迈,龙体气色大不如前,许是在过不久便让位退朝,而谁能坐上龙位,还是未定数。
现下朝廷是三方鼎立,大皇子属激进狠戾派,三皇子属明鉴理性派,其余皇子不成气候,另一派便是开国元老宗玮明,而他属于中立,二方皇子皆不偏倚,也让二人总明里暗里地拉拢他。
二个儿子目前并无表明是哪一派方,即使心有所属也不能轻易透露,因此,哪方都不能得罪,特别是大皇子,台下手段花招繁多,招惹不得。
〝唉…这……〞墨成富涩然地叹气,〝子柳公公说的是,支持大皇子是应当的。〞
语毕,便唤来林总管,交待这几日分批运送黄金至子柳公公所说的地点,又跟对方寒暄几句。
送走了大皇子跟旁的红人后,墨成富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十岁,财富竟在那么短短一个月内去了四分之三,心可疼得要死啊,重点是,家业开销支出依然庞大,使得他顿时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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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大厅,一家六口子正用着晚膳。
美食佳肴在眼前,墨月凝不若之前坐下来就狠狠地夹菜扫盘,即使她现在饿个半死,但也坚持不跟肥肚妥协。
先拿起茶杯,一口口喝着凉水,她现在很努力的实行瘦身计划,记得曾经有个同事老是重复着减肥守则,汤汤水水一定先喝,接着吃青菜,最后吃肉,说什么「饮食」二个字,就是先饮后食,好像是从一本叫做「一定瘦」的书读来的,那时她听了不当一回事。
这时认真想想应是有其道理,因此她姑且试之,的确喝完凉水后,有了些饱足感,再看桌上的大鱼大肉,就没这般诱惑胃口了。
大眼偷偷瞄着身旁的东方琉殇,几日不见那张秀丽的面容竟略显苍白,看来他是真的染了风寒,她还以为是他找了借口避免跟她同房,毕竟她也能理解要吃下比自己丰腴二倍的女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得要克服心理障碍吧……
记得今早凌晨她还听见隔壁偏房隐约传来痛苦的呻吟,听得她怎么有那么点难受,于是走出卧房,碰见金元提说他睡下了,无大碍,害她白担心一场,再度躺床禢,爬她的枕头山。
〝爱婿,这几日可好?〞墨成富开口问着。
〝一切安好,爹莫担心。〞东方琉殇抬眸,轻掩住嘴唇,闷咳了几声,更让他的脸色添了一股弱不禁风。
稍稍皱着二条粗眉,墨成富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女婿,一个圆润过了头,一个纤瘦过了头,想到二人晚上做那啥事,也难怪女婿似乎又憔悴了点,便关心地道〝呃……月凝要是待你不周,你可多担待点。〞
墨月凝一听,稍稍噘起小嘴,心里嘀咕着,她哪会待小屁孩不周,婚宴那日还服伺他沐浴,可没虐待他。
伸手夹了块山芋排骨酥,东方琉殇将之递放到小ㄚ头的碗里,亲昵地用唇瓣碰触了下下她的颊边,看起来好不恩爱。
这举动让在场五个人愣了下,包括墨月凝本人,且饶是结缡二十多年的墨家夫妇也因此不自在地尴尬起来。
〝东方琉殇!〞墨月凝回过神,有些气愤地喊出他的全名,下一刻在爹娘及二个哥哥责备的眼光下收敛起怒气。
〝月凝,琉殇这般疼你,你怎么不领情?〞墨成富有些无可奈何,他明白女儿不满意这个丈夫,但嫁都嫁了,也该放开心胸去接受。
挖擦!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跟小倌的感情迅速进展到如此甜蜜的地步,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被阴到,皮笑肉不笑地说〝相公,这样可不合时宜。〞
〝爹,没关系,小凝儿可能还为这几天晚上的房事不开心着……〞东方琉殇垂下黑眸,似是不好意思回应着。
这是回报那天早上她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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