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东方琉殇洗完头,又按压了他的肩颈後,墨月凝真的累趴在光洁的池砖上,水眸都要闭上。
〝娘子,你睡这会着凉的。〞他回身,就见她直接黏在地板上,也不在意肚兜及亵裤被水浸湿,而且从这角度看去,她的半边软乳还自布料边缘露出,无意间又挑逗了他的视觉神经。
〝唔……别吵……〞她低低地呢喃着,已经看见周公端着泡茶用具朝她走来,让她欢心浅笑。
呃……真的睡着了啊。
他唇角似是无奈地微扬,黑眸中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喜欢,轻巧地跃上岸,他伸手将她揽进怀中。
唔……真是有重量啊,还好他还抱得动,否则不就要放她在这儿睡。
本想将她给直接抱回床上,可不知一个念头怎地冒出来,他鬼使神差地抬手将肚兜的细绳给解开,那薄薄的红布就这麽落下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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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简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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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抬起黑眸,东方琉殇望向墨月凝,几缕黑发散落在颊边,喜服衣裳领口松了开来,露出一截锁骨,画出优美的线条。
〝没关系……〞他淡淡地说着,却让人有种想要怜悯的味道。
暗暗地吞了口口水,她竟然有种想要把他给揽进怀中的冲动,见鬼了!!
要不是他长得像谢珞恩,提醒着她这类危险人物都不能碰,而且他不过是个初见面的陌生人,即使他的美貌无时无刻都魅惑着人心。
为了缓下异样的感觉,她开口提了〝相公,那啥……你等会睡贵妃椅可好?〞,本想叫他本名,但觉得似乎太过于亲昵,可叫喂,又太过于疏离,最后选择叫相公,反正是顺着习俗唤着。
其实她本来想要求他回去睡偏房,但考虑到昨天娘在她耳边叨叨絮絮教她今夜春宵要如何如何,要是他不在这过夜,明天她肯定会念到耳朵长茧,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还是留他在这儿睡。
本来是打算下床的东方琉觞,现下改变主意,不愿下床了。
从来都是他决定别人往东往西走,还没见过有人不知死活地要他反过来配合,况且这小ㄚ头不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为天,只有顺从的份吗!
于是,他慵懒地撑着面颊,回道〝咳咳……为夫喜欢睡床上,况且,睡贵妃椅要是着凉了,你要照料我么?〞
经由他的提醒,墨月凝才忆起先前二个哥哥还特别交代她得要好好善待他,他身子不好,脆弱得很,万一弄巧成拙,翘了辫子,墨家可禁不起大奉王朝子民的指指点点,墨子旭与墨子盛对于外头怎评价妹妹是一清二楚,已经够糟了,不需要再加上一条「第一美男遭墨家千金压死」的罪名。
而且他也说了,要是他生病了,她责无旁贷啊!
〝呃,好吧,那你半夜别乱来。〞
〝你才别巴上来咧。〞
他承认她的小嘴吻起来很甜美,但不代表他就对她的身子有兴趣,圆滚滚的,他都不敢想象她luǒ_tǐ的样态,应是一圈圈的赘肉在眼前晃吧……
接着,二人按照惯例喝了交杯酒,一小杯甜酒更催动了体内蠢蠢欲动的睡意,一大早天未亮就被亲娘挖起来妆扮,折腾一天下来,这会墨月凝的眼皮都打架了,她动手脱去了大红外服,正想爬上床,却被身旁的少年给扯住。
〝娘子,你还没伺候为夫沐浴呢。〞东方琉殇瞧着她那半眯起的大眼,明白她已经昏昏欲睡,但他还没洗去一身污尘呢。
喜净的他每日必定沐浴后才入睡,他可不像她可以直接上床倒头就睡。
听他一说,她顿时张大双眸,火气有些大地道〝你不是有男仆吗?叫他来伺候你,老娘累死了。〞
对于她来说,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睡」,她可以不吃,但绝对不能不睡,不给睡,或者睡不饱,她的火气就飙了上来,而东方琉殇的要求对现下的她来说无非是种恶搞!
〝唔…这样啊,让男的下人进来见你衣衫不整的睡姿妥当吗?〞他抬手慢斯条理地退去喜服,摘下玉冠,一头墨发倾泄而下。
此时,站在眼前的少年身上的色彩只于黑与白,少了艳红色调,却增添一股飘逸的仙风道骨味,如同那天她所瞧见的画像一般,美得如幻。
想着他说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况且现在她都已经被赶鸭子上架,成了人妻,而帮丈夫打理生活是妻子应当负起的责任,虽然她很想拒绝,可由不得她。
用着一副哭丧表情望了望床禢,墨月凝有气无力地步进浴室,东方琉殇跟在她后头,瞧着就觉得好笑,他想她绝对是可以抛下丈夫独自呼呼大睡的女人。
来到池边,她很干脆地脱下中衣,只剩肚兜跟亵裤,一点都没有害羞矜持,因为对她来说肚兜等于细间带,亵裤等于四角裤,倒是看得他啧啧称奇。
脑中疑问着她怎能如此豪放,突然他想到她口中那个「谢珞恩」,她的老相好,应是服伺过那个人才会这么不顾忌?
这让他有那么一点点不甚愉悦,对男性来说,谁不希望自己的娘子是纯洁无瑕的,即使是不相爱的,也依然会有这种想法。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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