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才喘了几口气,太子的第二个命令又来了!
“还没见过你跳舞……”
水芙蓉一听,马上依向太子身边,膩着声音说:“太子,花姑娘一个早上还没吃东西呢,让她吃点东西以后再跳好吗?”
“她的骨头硬得很,没有吃东西的必要。”太子冷冷地说。
巧巧早已经饿得头昏眼花,光站着就已经摇摇欲坠了,哪里还有力气跳舞,要是再不让她吃东西,饿昏过去都有可能,她眼睛不由自主的地瞪着太子面前的糕点,饿得快流出口水了。
“要不,就给花姑娘换件舞衣吧,她这身衣服不适合跳舞,跳起来只怕也不好看,何必扫兴。”水芙蓉又说,想乘机让巧巧能多喘几口气。
太子盯着水芙蓉,冷笑着说:“你在帮封侵无吗?替封侵无照顾他心上人?”
水芙蓉浑身一凜,既然被太子看出来,她再想掩饰只会更加惹恼他而已。
“我怎么敢帮他们呢?不过……侵无到底也认了我当姐姐,这层关系让我不能不多关心他们一点,如今我的一颗心全在太子身上,只想让太子开心一点,太子别疑心我了。”她干脆拐了一个弯说。
“好!”太子狡猾地一笑。“你把舞衣拿过来,就让她在我的面前换掉。”
巧巧瞪大了眼睛,惊呼:“不用换了,穿这件衣服也能跳!”
“不行!”太子的笑容更y险了。“水芙蓉,快去拿来呀!”
水芙蓉也后悔自己的提议了,但是如果现在违拗太子,后果恐怕不容易收拾,只好回屋去取来一件舞衣,用眼神示意巧巧不要企图抗命。
巧巧咬牙切齒,气得七窍都要冒出烟来,她恨恨地卸下外衣,急匆匆地穿上水芙蓉取来的舞衣,但是就算动作再如何飞快,还是都让太子一樱无遗了?br /
水芙蓉察觉到太子的眼神,在看见巧巧l程之后便亢奋貪婪了起来,为了分散太子的注意力,她扬高声音故意轻快地说道:“花姑娘,跳个蓮花舞吧,我来为你奏琴。”
巧巧不是看不出太子饥渴的眼神,像只饿了好几天的{子,随时都会猛扑上来一般,当水芙蓉曼妙的琴声响起,她15挑骠嫫鹞瑁一心只盼望多拖延一点时间,期待救兵尽快赶来救她?br /
她轻盈地舞动肢体,犹如一技新荷出水,婷婷妍妍。
水芙蓉开始吟唱一,缓缓而起,歌声犹如沾润着霏霏春雨,柔美裊糯,巧巧很感激水芙蓉的帮忙,她的歌声果然让太子分了一点心,目光轮流在她们两人身上梭巡,不再只盯着巧巧一个人。
巧巧配合着水芙蓉的歌声,歌舞渐渐交融,巧巧陷入了美妙的情境之中,她笑望着水芙蓉,尽情地高舞起来,她双臂弯曲高举,手掌如托,十指微曲,脚步交错慢转,浑身旋动,恰似漾漾在秋水之上的荷蓮,一株新荷含苞待放——
随着水芙蓉的歌声轻轻淡淡远去,巧巧的舞姿也渐渐停止,她优雅地折腰伏地,在寬大的襯襦之上,彷彿盛开着一朵清雅絢丽的蓮花。
巧巧舞得尽兴,开心得忘记了太子的存在,一迳对水芙蓉笑说:“姐姐,你唱得真好,琴也弹得真好!”
水芙蓉虽然也开心极了,但却不像巧巧那般忘形,她笑盈盈地望着太子,说道﹕
“太子欣赏完了蓮花舞,接下来欣赏醉牡丹好吗?”
巧巧一曲舞完,太子的饥饿感更为强烈,他的双目发红,已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他缓缓站起身朝巧巧走过去,一面说:“不必跳了,我现在不想看你跳舞,我要你过来陪我。”
巧巧的心沉了下来,浑身寒毛竖立,像只戒备的刺蝟盯着他。
水芙蓉也紧张地站起来,以她跟了太子一年的经验,太子现在已经欲念勃发,不会放过巧巧了。
她不敢相信,太子一向不喜欢曾经被男人碰过的女人,但这一次恐怕要破例了,当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时,就像洪水猛兽,挡也挡不住!
她眼睁睁看着太子一把抓住巧巧,橫抱起她,就要往內室走去。
巧巧力竭声嘶地抗拒,狂叫:“放开我——”
太子那张圆圆的脸此刻绷得死紧,巧巧接触到他那双渴望而暴戾的目光,恐惧得昏眩欲呕,她疯狂地推拒,惊叫不已。
巧巧不留余地、拚死般的挣扎惹怒了太子,他发出嘶嘶冷笑。“在我要了你之前,先杀了封侵无再说!”
“不要!”巧巧失常地惨叫。“你要杀他,干脆连我也一起杀了——”
太子紧紧扣住她的双手,朝门外大喝着:“来人哪!”
门外的侍卫立即进来听令。
“杀了封侵无!”他无情地下令。
侍卫呆了呆,突然之间,另一名侍卫急奔来报。
“太子殿下,皇后驾到!”
太子脸色一变,待要把巧巧藏起来时已经来不及了,皇后如风般捲了进来,视线环屋一扫,细细打量着慌张的太子、茫然不安的巧巧和一脸放心的水芙蓉,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太子跪地迎接,水芙蓉急忙拉着巧巧跟着跪下。
“母后怎么突然来了,事先为何没有告知儿臣。”太子疑惑地问。
皇后在椅子上坐下,盯着自己不长进的儿子,心灰意冷地说:“事先告诉你,我还能抓得到你的小辮子吗?”
“母后,谁向您嚼舌根……”太子的脸上又青又白。
“别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些什么花样!”她截断他的话,问道:“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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