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以为檍洁在考验她,微抬下巴睨眼自信回「那是自然!」
檍洁斜望那神情轻笑阖起书「那这图册便留与姐姐慢慢参详即可。」
茱儿听出檍洁似要赶她,哀怨问「姐姐今日另有要事?」
檍洁淡笑「倒没有……」
茱儿气馁「那为何不边看边听茱儿解说?」
檍洁故意道「若讲讲便能收效,习欢堂就不必存在了是吧。」
「姐姐若有不明,茱儿可以亲身示范的。」说完茱儿暧昧又娇羞地低头笑着。
檍洁提出疑问「你不是说这是男女体势图?」
茱儿胸有成竹「姐姐别担心,你我均会指触不是么?必要时用上便是。」
「是么?」檍洁终于叫茱儿现出狐狸尾巴,于是随意翻了书中躺式分类里的交剪式。图中男女侧身对躺,双脚似半开的两把利剪口心相合,男子亲舔着女子脚心,搭在女子胸前的脚趾钳住rǔ_jiān。檍洁指图淡淡挑衅「这姿势你还能施展指触么?」
茱儿扁嘴嘟囔「姐姐欺负茱儿不是男子。」
檍洁不留情面提醒她「茱儿确实不是啊……」
「但茱儿能让姐姐开心,比跟男子一起还开心的。」茱儿手臂似滑蛇环搭上檍洁纤腰,交于她肚脐上方,再分行山峰谷壑。
檍洁任由她上下其手,思绪却依旧清晰平静「是么?那姐姐也能让茱儿……比跟沛冉一起时更开心?」
茱儿开始摩搓檍洁敏感处,鼻尖轻触她耳下颈窝,挑逗地在她耳边低语「姐姐竟吃沛冉的醋啊?」
「是茱儿吃沛冉的醋吧?」檍洁抿嘴轻笑。
「……」茱儿语塞,似被看穿心事呆停所有动作。
「沛冉八成又故态复萌,是以你才想从姐姐这寻慰藉,顺道气他,是不是?」檍洁伸手回抱茱儿,给她另一种似亲人的谅解安慰。
「……」茱儿心头梗着口气,像憋了一肚子委屈,经檍洁一挤全涌上来。
檍洁语重心长「如果你只要身体的欢愉,我想安女阁随便一人都比我强,但你若是要满足内心的yù_wàng情感,怕是姐姐也无法给你。」
「……」茱儿改靠檍洁肩窝,嗅着檍洁身上沁心安神的香气,脑子静定许多,开始思量她说的字字句句。
檍洁接着劝说她「太后曾对姐姐说,女子的隐忍最终也会伤害男子。如果茱儿你打定一辈子跟着他,就要好好解决你们之间长久的心结,让他知道你要什么。姐姐最多只能当催化剂,逼他跟你一同面对问题,知道么?」
茱儿明白檍洁好意,吐露担忧「谢谢姐姐,可茱儿总是困惑,不知道如何向沛冉开口又不致伤和气。」
檍洁提议「不如在宫里住几日静心想想,沛冉来寻你时,好好说予他明白。」
茱儿想想,煞有其事认真道「姐姐,你对茱儿真好,茱儿无以为报,只能是……以身相许。」
「还吃姐姐豆腐?」檍洁轻捏茱儿翘鼻「你许我,那沛冉怎办?你姐夫又该如何?」
「沛冉算什么?」茱儿满脸不在乎,但看檍洁只当她嘴硬,灵光一闪反调侃檍洁,表情佯装畏惧道「但姐夫不同,虽未曾谋面,但想必是缸深不见底的大醋坛,茱儿可不想淹死。」
「知道收敛就好。」檍洁趁机解开怀抱。
茱儿才不顾分寸,大胆问「所以是真的?姐姐,人说后宫佳丽三千,姐姐真不怕失宠么?还是让茱儿再教姐姐几招备用呢。」
茱儿这问题还真难答,檍洁不想坏她的好意,但若答应又像是害怕失宠。檍洁于是板起脸冷声「你当你姐夫是省油灯么?你若把姐姐教太好,到时没嫔妃要为姐姐分劳怎办?」
「姐夫他……」茱儿敛容心想,唯有够爱够信任对方,才能说出这样大肚的话吧。茱儿眼里净是羡慕之情「现下不再让姐姐伤心了,是么?」
「算是吧。」檍洁想起这些日子,不少夜里在玄平怀里又哭又笑地入睡,似服下不少心药,渐渐愈合回忆里的伤。
茱儿目露欣羡「茱儿也想如姐姐般,跟心爱之人无所芥蒂。」
「相处必有摩擦,这和合功夫天天都得做,聪明如你,姐姐相信假以时日,你定能悟出与沛冉间最融洽的相处之道。」
茱儿慎重点头,放下心事的她玩心又起,抢起檍洁手中的图册「说到天天都得做的和合,茱儿觉得有几个销魂招式,姐姐一定要同姐夫试试。」
怎么又扯到这份上,还令她茅盾自攻,无法推辞?檍洁看着眉飞色舞的茱儿侧脸,心想她重欲之性浑然天成,若要推选习欢堂堂主,她必当之无愧。
可惜她俩都没料到的是……书中那些个经典招对姐夫而言都已是老旧招。檍洁这才惊觉,刚刚随手翻出举例的交剪式,竟能看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不正因熟悉……
一想到这,檍洁忽然面部燥热起来,变得无心听看,直想着晚上要好好问问玄平,打哪学来这些,这么会变换折腾她,是新鲜刺激感令他耽溺欢快么?
茱儿见檍洁又盯向开展书页,还以为那图令姐姐太吃惊而怕丑,心里暗笑姐夫这灯还是需要她帮着姐姐加点油。
茱儿轻描淡写问道「洁儿姐姐,这阵子你试过习欢堂学的那些了么?」
檍洁心想茱儿果真最是关心这事,但毕竟两人也是因此结识,只是她该说除了独自引潮算成功,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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