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第一次进校长室时,那时候还不知此人就是司昊,一路上惴惴不安,我想不出校长召见我的理由,难道哥哥给学校投资了吗?或者他们之中的某个到学校找我,顺便跟校长攀交情?又或者是什么不好的消息,有损我名誉的,要校长亲自出面?
敲了敲门,我在那声“请进”后屏息着气打开门,抖着心关上门。又在那声“坐”后整个人有点发僵。
“猜得出我是谁吗?”司昊坐在我对面。
“给你个机会猜猜看。”
“司昊?”
“记得我?”他嘴角一扬,刚才的压迫感一下子少了好多。
“不记得了。”我抱歉的笑了笑,“脑袋撞伤了,不过司谦经常提起你的。”
“嗯,我这个弟弟是很爱戴我,过来这边坐。”他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这、这速度也太快了吧,都不给我适应的机会吗,我咬着下唇,有点为难,“这坐的挺好的。”
“大家都说你开朗很多,我看不见得。”司昊也不恼,站起来从办公桌上拿了个包装盒赛进我怀里,顺道也就在我身边坐下来。
“是什么?”我有点好奇,盒子很轻。
“我的生命之水,拆开看看。”
原来是个带着蓝色水滴吊坠的链子啊,很漂亮,剩三分之二的水在里头随着坠身晃动儿bō_bō涟漪,泛进我的心里。
“第一次见面就送我的礼物,可我手上现在没有回礼的东西!”
“有啊,亲一个就好。”司昊凑上前就在我唇上香一个。
我连忙往后仰,“这、呃、这太快了。”被吓得都结巴了。
“怎么会,上一回第一次见面我们也干了!”他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却让我吓了一跳,我现在都很主动,那以前的我到底是有多主动啊,怪不得找了四个情哥哥。
“干了?呃,校长我上课去了,回家聊,回家见。”趁着他的手只是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一下子蹦起来逃走了。
此地十分危险!
放学后坐哥哥的车回来,路上我问了很多关于司昊的事情,哥说他脾气不好,有点唯我独尊的气势,平时最好少顶撞他。
想想,他的确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不过对我算温柔的吧,想起那温热的手指放在我肩膀上传来的炙热感,薄厚适中的嘴唇“啵”的一声带给我心灵的冲击,我又栽进在另外一个男人手中了。悲……催……
家里的排班表必定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做了些调整的,但作为当事人的我好像参与不进去这项被他们誉为“庄严的工作”中去。
更损的是此项“庄严的工作”是在饭桌上进行的,哥夹了一个**中翅放我碗里,道了声“多吃点”后又与他们商讨开。
我蹙着眉听着,为什么他们都抢着周一晚上呢,有什么不一样?还有周五周六可以搞5p如果我实在受不了,那就3p,我耳朵没问题吧?
我放下筷子端坐着,慎重的咳了几声,马上司谦就递过来一杯果汁,“怎么,呛住了?”
“我能为我自己争取福利吗?”
“哦?”
“什么?”
“福利,说说?”
大家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首先,不是你们支配我的时间,时间是我自己的,不是说你们爱我,我就得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你们?那我宁可要一个,或者你们四个我都不要了,天天放那里头,有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嘛?”司昊笑得很狂,“我说陆靖尚观义,还有我弟弟,你们是不是没让露露享受过啊!我最晚来,今天露露只能属于我,我会让她明白打的有意思没意思!”
这话?可气氛和谐的很啊,大家都没生气也没反驳,尚观义还有说有笑的,“你还是要顾着点露露的身体,刚恢复,你以为我们做不到?”
感谢尚观义的体贴,不过好像他的关照并没有派上用场。
司昊揪着我的腰上下耸动,如此费力的运动他却没有意思喘气,“身体还弱?下午还能跑那么快?”
我喘着气,抱着不停跃动的两只小白兔在颠簸,整个人有点发软,”弱啊,我没力气了……”
“都没让你使力,撒谎!”司昊又一记挺腰,抵进最深处。
私密的红唇被他的圆冠给狠狠撑开,我腹部突然一阵酸麻,一股湿意倾巢而出,“唔……深……难受……”
“有意思吗?”
我胡乱摇着头,又胡乱 点着头,真的身体弱啊,晕乎乎软绵绵的,我快撑不住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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