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的百姓们挥挥。
我终於冲出人群,站到了士兵们行走的凯旋路上。我的出现是那麽的突兀,因为我刚刚好就站在了爹爹的面前,挡住了舜天王朝第一英雄的路。
百姓们突然鸦雀无声,爹爹扭过看向两旁的头直直地看著我。
「爹爹……」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看著爹爹仍是英俊的面庞,却已经微白的双鬓,心里无限唏嘘。
爹爹的神情有些呆滞,似乎没有认出我来。
「爹爹……」我不禁委屈地大声叫他,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任由眼泪滑下他冰冷的战甲。
他慢慢放松僵直的身体,抬手缓缓地抚上我的发,似乎有些哀伤地说:「你跟你母亲……长得真像……」
我不知道自己在听到他的话时心里是什麽感受,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跟我提起我的母亲,可是我……却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只得收紧了抱著他的手臂。
「爹爹,珑儿好想你。」我带著哽咽撒娇地道。
我被爹爹接回了武陵王府,因为知道逸哥哥还是可以随时来看我,所以现在的我是一心一意地围著爹爹转。爹爹去皇宫里复了命,便一身清闲地陪著我在王府里,听著我喋喋不休地讲著这几年发生的事,爹爹只是很认真的听著,就像以前一样虽不会多说话,却一直很认真地听我讲,从不会敷衍我。我知道爹爹还是爱我的,我还是爹爹的掌上明珠,是他的心头肉。
原来,时间的流逝带走了我的青涩,带走了爹爹的黑发,却永远也带不走爹爹对我那份毫无保留的爱。
逸哥哥开始频繁的来武陵王府,目的却不是我而是爹爹,我经常能看见他们呆在爹爹的书房里议事,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甚至连午膳也在书房用。我不知道他们有什麽事,但我知道真正的男人都有属於他们自己的大事,而最为他们背后的女人,我愿意默默地陪著他们,所以我从不会在他们议事的时候去打扰,我会很乖地缠著嬷嬷教我做菜,然后做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吃。
·愤怒中的爱与性(高h)
不知道为什麽王府里最近来了许多客人,每个人都是带著大包的礼物来却又在见过爹爹后带著大包的礼物离去。
府里的下人们也很奇怪,他们经常会目不转睛地看著我,却又在我看向他们的时候马上转头,仿佛什麽也没发生的样子。
夜晚当我沐浴更衣准备睡觉时却听见有人敲打房门的声音。
喜儿去开门,看见是逸哥哥后请了安便退了出去。
我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坐在床上,有些不自在地看著逸哥哥。
「逸哥哥,这麽晚了,有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逸哥哥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他直直地望著我的脸,缓慢地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摸著我的面庞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我有些害羞地低下头,脸已经变得一片绯红。
他倾身向前,温柔珍爱般地轻吻上我的唇,然后慢慢加深,慢慢进入。
我向来遇见逸哥哥就会失去全部的免疫力,当我再清醒时才发现我的睡衣已经被逸哥哥退去大半,露出一只sū_xiōng,另一只若隐若现。我双手勾著他的脖子,而他抚摸著我的后背,亲吻著我的颈部。
「啊……逸哥哥……不要……爹爹……会知道……」突然想起现在是在自家的王府里,爹爹还在府里,而刚刚喜儿更是见过逸哥哥进房,我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逸哥哥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一般,抬起手握住我暴露在空气中的rǔ_fáng,甚至恶意地用指甲抠我的rǔ_jiān。
「啊……」被调教的很敏感的我根本不是逸哥哥的对手,他清楚地知道我每一个敏感点,在他怀里我永远只能被玩弄。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我的上身已经全部赤裸,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领口处「帮我把衣服解开。」
我羞涩地底下了头,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明明跟逸哥哥欢爱过很多次,赤裸相见也已经很多年,可每一次还是像第一次一样让我觉得难为情。
「解开。」似乎是我的害羞让人误以为是拒绝,他的声音透著淡淡地寒冷。
我怕他生气,於是强迫著自己缓缓地褪去他的衣裳。
「把自己的衣服tuō_guāng。」他的声音仍是冰冷。
我不敢再犹豫,伸手退下来自己仅存的亵裤。
「告诉我,底下湿了吗?」他直直地看著我,眼中不带一丝温情。
我有些委屈,却仍是听话地道:「湿,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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