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口不遮拦,那就是你的主子没有管教好你。也对,姨娘忙于府里的杂物事没有时间管教你们这些做奴才的,那我就替姨娘好好管教你!青禾,把春姑姑带下去,杖责二十。”
“是。”青禾高兴的不得了,终于有人收拾春姑姑,以往春姑姑仗着自己是夫人身边的可没少欺负他们这些下人。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下去,是不是也想被杖责?”青禾一声吼,几个愣着的家丁赶忙把春姑姑带下去了。
春姑姑倒是没有在多说什么,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会给夫人和三小姐带来麻烦。更何况,如今的五小姐打心眼里不在承认夫人是将军府的夫人,多说无益,只好先忍下这口气,日后再清算。
她就不信,一个丫头片子还能翻天了?
屋外传来春姑姑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叫的那是一个惨。
封云娆睨了一青雪,见她脸都下白了,不禁冷笑。让她去叫大夫,倒是把春姑姑带来了。
不做点什么,不是白瞎了她的这份‘心思’?
“青雪啊。”
“啊?在,在,小姐,小姐您叫奴才?”青雪一抖,面色很不好,被吓的不清。
封云娆揉了揉眉心,浅道“我看春姑姑送来的首饰里有一对东珠耳环瞧这不错,拿过来我仔细瞧瞧。”
“是,是。”青雪以为五小姐会把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先是一愣,才放映过来,立马蹲下来将封云娆说的那副东珠耳环捡起来。
“小姐,耳环。”
封云娆接过来“果然是好东西,姨娘倒是舍得。”
“可不是,听说这东珠是段贵妃送给夫人,夫人喜欢的很。”
“你知道的倒是多。”封云娆抬首睨了她一眼“夫人的喜好,看来你很清楚呢。”
“没,没”青雪暗暗咬牙,怎么嘴这么快!
“哦?”封云娆一瞬不瞬的瞧着她,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是我听夫人身边的丫鬟说的”青雪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她觉得小姐的每个眼神都仿佛要看穿她,让她无处隐藏。
更加害怕自己做的事情败落了。
“夫人身边的丫鬟?是牡丹,还是海棠?”
青雪低着头偷偷瞟着封云娆,看她还在盯着自己瞧,心里砰砰的跳着,后背冷风阵阵。
“小姐,饶了青雪吧,青雪不该多嘴的。青雪只是偶然听海棠姐姐提起过的啊。”青雪受不住了,跪了下来,扯着封云娆的裙摆求饶。
“行了,别哭哭啼啼的,我也没说要罚你。”一个青雪能起多大的作用?还不是被人当枪使了,收拾她轻而易举,不着急。
“我记得我母亲留给我的首饰里有一支东珠发簪,正好和这副东珠耳环相配衬,你去找来。”
“这……”青雪揉了揉眼睛,有些为难的看着封云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封云娆怎么会不知道她在为难什么,那东珠发簪早就不在她这了。
不过她自然是假装不明白的,问“怎么?我还指使不动你一个丫鬟了?还说你也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不,不是的,小姐。”青雪把头摇的根拨浪鼓似得,连忙否认。
“那还不快去?”
“小姐,东珠发簪被三小姐拿,不,是被三小姐借去了,说是要进宫觐见贵妃娘娘的时候要佩戴,当时小姐就借给三小姐了。”青雪暗叫不好,那支发簪三小姐喜欢的很。
“既然是借,那就是有借有还,三姐已经见过贵妃娘娘了,东西也该还给我了。青雪你去三姐房里,把东西取回来吧。”
借?说的真是好听,当时自己不过是说了句段氏房里的那只鹦鹉好看,三姐便说求段氏把鹦鹉送给她,只是要自己把那只母亲留下来的东珠发簪借给她几日。
那个时候她不曾多心,欣然应允。可后来没过几日鹦鹉就死了,她为此难过了好几日。。
借着借着,在无后续。
“去告诉三姐,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我的,她在喜欢也成不了她的。”东珠发簪如此,封家嫡女身份如此,就连她弃之如敝屣的百里千默也是如此。
“是。”青雪咬着嘴角,低着头却掩不住她的为难。
她自然是拿不回来的,封三小姐自从得了那簪子整日戴着,欢喜的不得了,怎么可能轻易送还回来?
“小姐,二十板子已经打完了。”青禾走了进来,俯身在封云娆身边道。
她的身上似乎还带了些血腥味。
“春姑姑如何了?”
“昏了过去。”
“恩,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封云娆抿了一口茶,幽幽道。
“可不是,算起来春姑姑比夫人还要年长几岁呢。”青禾一点既懂,附和着。
封云娆赞赏了睨了她一眼,心道这丫头到到底是聪明,难怪母亲选中她,让她一直伺候自己。
“春姑姑虽然冲撞了小姐,可底下的人都念着她年纪大了,没太敢使劲。”没怎么使劲就昏了过去,那若是用力了呢?
可不就是年纪大了么,没用的奴才哪个主子还会留着?
一直跪在地上的青雪这时候恍惚也明白了五小姐是什么意思,抖着肩膀怯怯的望着。
“既然年纪大了,就应该休息了。青禾去回了夫人,就说我顾念着春姑姑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免了她的奴役之身,让她回乡安享晚年。”
“诶,奴婢这就去。”青禾难掩笑意。
春姑姑是夫人身边的左膀右臂,送走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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