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冈的胸口百感交集,如果自己是女人的话,在这种状况下一定二话不说就回答ok了吧?看到了这个男人如此的纯情之后,如果哪个女人还不动心的话,那一定是这个女人自己有了毛病。
尽管胸口涌动着火热的感情,但是淡淡的疑问还是飘过了他的脑海。他们两人的交流只限于,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不过五次。尽管如此,炽热到了这种程度的爱意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呢?虽然两个人没少闲聊,但是还没有谈到交心的程度,那么这个男人,又是因为什么说他爱自己呢?
松冈知道自己以女装和他见面很不自然,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决定不再见面。可是现在再怎么试图闭上眼睛,他也想知道这个不自然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对于自己的爱是来自哪里,究竟到了何种程度,松冈感觉到自己想要看下去。
虽然再度展开了的交流,但是两人还是没有见面,宽末也没有说过想见面,上次才一说想见面,松冈就提出了分别,宽末对此似乎还心有余悸。
在距离宽末的送别会将近一个月的星期五,松冈回到公寓后开始和宽末进行好像对话一样的交流。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宽末开始和松冈谈工作上的事情,他好像始终习惯不了新的工作岗位,在里不只一次重复着(我实在人没用了)。虽然松冈觉得这不是有没有用的问题,而是研究所属于专门领域,那里的人原本就缺乏协调性的关系,但是他不能表示出自己了解内情,所以也只好老实地听着而已。
但是宽末却认为人际关系不顺利都是自己的过错,看着他那些不断表现出这种失落的,松冈也替他感到难过。看到他那么老实向自己表示自己太没用,自己是笨蛋,松冈同样也觉得有些无法忍受。松冈也想过,如果宽末可以去臭骂上司可恶,或者是懂得推卸责任的话,应该就可以轻松多了,但偏偏他就不是这种男人。这种时候,松冈就忍不住觉得他哪怕是多少学会一点福田的卑鄙也好啊。
因为一谈到工作的事情,宽末的内容就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沉重,所以为了转移话题,松冈写道:(明天天气好像不错的样子)。于是对方问道:(你有什么预定吗?),松冈回答:(一定是在家里无所事事吧)之后,隔了一阵时间,他就收到了(既然如此一起去什么地方转转好吗?)的。
松冈内心叫了声糟糕,已经说过了没有约定,如果再突然送信说(抱歉突然想起了还有急事,明天还是不太方便)的话,未免显得太故意了。
松冈非常烦恼,他总觉得如果在这里拒绝的话,就会伤害到对方,可是以女装见面还是太不自然,经过了再三再四的深思熟虑后,他回信说:(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呢?),这是他做好了即使见面也无所谓的心理准备而发出的。送信之后不到一分钟时间,他马上就收到了明显兴高采烈的回信。
(你想去什么地方?有什么要求吗?)
松冈只是回答,那就由宽末安排吧。在送完了晚安的后,松冈陷入了沉思,约定的时间是早上十点,那之后一定要到傍晚都要和宽末一起度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以女装的样子和什么人在一起呆这么久,会不会因为什么突然事故叫出声来呢?或者说假发会不会不小心掉落?虽然充满了不安,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处。松冈在尽量不去想这些不安因素的情况下早早上了床,睡眠不足是皮肤的大敌,那样的话根本化不好妆。
第二天的天气彻底背叛了天气预报,从早上开始就y雨连绵。松冈和宽末茫然站在巨大的主题公园的入口。当他们乘坐上电车的时候,也曾经奇怪过,明明是星期六,为什么往这个方向的车子里却是空蔼蔼的,不过当时他们只是以为是由于下雨的关系。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公园居然会在星期六“休息”,松冈虽然也很吃惊,但和宽末受到的冲击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在看到“本日休息”的牌子的瞬间,宽末几乎就立刻变成了动弹不得的化石。
“对不起,都怪我事前没有调查好……”
听到他似乎马上就要晕倒的声音后,松冈慌忙写道:(我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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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主题公园旁边的车站的期间,宽末都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即使偶尔张口的话,也一定是拼命地在道歉,看着他那种深刻的自我厌恶的样子;松冈反而觉得坐立不安。在来这里的电车里两人谈了不少事情,可是回去的路上却几乎什么也没有说,松冈考虑着应该如何才能让宽末恢复精神。
(我们来玩国王游戏吧。)
让他看过这么写的便条后,宽末抬起了低垂的脑袋。
(我们来猜拳,胜的人就是这一天的国王,国王说的话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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