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的化身在约顿海姆,正一脸我是贵族,我血统纯正,我天生就是王者的小表情,坐在了寒风之中的高大王座之上,号令着下方数不尽的冰霜巨人。 』
在冰霜之匣的帮助下,他如愿以偿的拿下了冰霜巨人的王位,但是,这种轻松的胜利却不能给他带来什么真切的成就感,这个地方实在太破了,不但冷,而且穷,那一个个巨人都跟难民一样,披了块破布就当做衣服。
对于生活在这样贫瘠的土地上,看起来智商就不高,脾气还火爆的冰霜巨人,除了当作炮灰,洛基想不出其他的利用价值,虽然他本身是个冰霜巨人,但从小在阿斯加德长大的洛基,可不认为自己和这些穷亲戚有什么共同点。
够了!一声冰冷的呼喝,洛基停下了将穷亲戚往传送光柱中送的举动,他已经现,这样子暴兵根本无法给索尔,戴夫和凡赛提带来压力,既然这样子无法阻止他们,那就让他们到阿斯加德来吧!
嘴角带着冰冷的邪笑,常年被父亲忽视,被嫉妒,忿恨和自卑扭曲的心诞生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残忍和扭曲。
洛基分身的目光穿过时空和阿斯加德上的本体完成了对视。
欢迎回家,哥哥,你会开心的,因为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
望不到尽头的阿斯加德战士在彩虹桥上列起了整齐的队列,他们拔出了长剑,不少人的剑身上还沾着鲜红温热的血。
站在整个队伍最前面,瞭望塔中的那个战士握着瞭望者之剑,面无表情,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到达的三人,质问道:
入侵者,为什么来到阿斯加德?
入侵者?我是入侵者?你不认识我吗?我是索尔,众神之父奥丁之子!索尔走到了三人的前面,冲着那个战士喊道。
但那个不知名的战士似乎完全不畏惧索尔的权威,他依旧面无表情,冰冷的声调中带有一股机械感。
你已经被放逐了,索尔,阿斯加德的新王并没有取消对你的放逐,请你和你的同伴离开,否则,我们会用武力将你们驱逐出境!
用武力?呵呵,我的弟弟呢?我要见他,我要见洛基!索尔不可置信地吼道,他不可能不让我回家!
那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请你离开!战士再一次下了驱逐令。
你眉头蹙紧,索尔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油盐不进的战士,他的语气软化了,我改过自新了,我也想为阿斯加德出一份力,我们不是面对着冰霜巨人的威胁吗?听着,朋友,让我回家,相信我,我的弟弟不会这样无情地对待我的!
阿斯加德不需要被放逐者的帮助!而且,我们已经解决了冰霜巨人的麻烦,阿达,将劳菲的头颅提出来。那个战士喊了一声,紧接着,另一个战士便提着劳菲血淋淋的头颅走了出来。
这一幕让戴夫,索尔和凡赛提都惊讶了,他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这新鲜的血液和头颅上密密麻麻的剑伤,显然,劳菲死在了这座桥上,死于战士们的围殴,死在了乱剑之中。
这和戴夫的认知又不一样了,戴夫不明白这冰霜巨人的大酋长为什么会往自愿地兵堆里钻,就像他当年看电影时不明白这个大酋长为何会以身犯险前往阿斯加德杀洛基一样。
或许是这些反派脑子都有病呢?
这是个非常合理的理由,戴夫将自己说服了,他不再纠结这种脑残的问题了。
他打算思考一些更现实的问题,现在,这些战士不知道被洛基怎么洗脑了,就是堵在彩虹桥上,一副他们三人敢过就敢打群架的架势。
要不我们冲过去?戴夫提议道。
不好,那样我们一定会打起来,会死很多的阿斯加德人。凡赛提掐掉了戴夫简单粗暴的想法,平淡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霸气,显然,深藏不漏的老绿灯侠对自己很有自信,完全不认为吃亏的是自己。
我也认为那样不行,这些战士只是听从洛基的命令,他们也有家人,也有朋友,如果白白在这里受伤死掉,那也太惨了!索尔也接腔道,无论怎样,损失的都是阿斯加德,我们不能和那么多人打起来。
呵,现在你算是知道洛基的想法了吧,你弟弟就是想杀你,从肉身到精神,彻彻底底的杀了你!戴夫嗤笑了一声,讽刺道。
这,这和我刚刚说的话有关系吗?索尔又露出了委屈而呆萌的笑脸,显然,戴夫刺到他痛处了。
没有,我纯粹只是想嘲笑你!戴夫毒舌道,他拍了拍索尔的肩,说道,得了,老兄,既然你们都不想打,又想要过去,让我去试试吧!
你?
你?
索尔和凡赛提都一脸怀疑地看着被铠甲包裹全身的戴夫,显然,他们都不认为这种连脸都不漏的家伙会有什么说服力。
但是戴夫只是在面具下笑了笑,朝着那个战士站着的台子上走了过去。
一步,他身上的铠甲一点点的破碎化成了翻飞的光点。
两步,白色的汉代长襟长裤代替了他的衣衫。
三步,黄色的长袍飘扬加身,上面绣着戏珠的双龙和阴阳八卦。
四步,黄色的带扎起了戴夫的长,红色的腰带束住了长袍,一把羽扇出现在了戴夫的手中,完全转变了他的画风。
有一点天下俯唯我独尊的王霸拉风,也有一点运筹千里指点天下的书生意气。
戴夫第一次用出了中的装备。
!
不过,当他越过那个战士,站在黑压压的人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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