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之猛然想起古以箫脖子上的“吻痕事件”,目光一下子就拉直了,“以前你脖子上那个,该不是……该不是也是他弄的吧?!!”
“呃……”古以箫愣了一下,假装没听见。
“易教授也很疯狂啊……”花知之不敢相信地望着易丞的背影,
他哪是疯狂,是变态啊。古以箫缩缩脖子,也望过去——他的怀抱很有安全感,仿佛自己的一生,都将依靠在他的怀里一样。
二十二、无厘头
一只白皙的手在散乱的衣物里扒来扒去,挑出一条淡粉色的小内裤。
古以箫回头望望因为满足了yù_wàng而一脸惬意的易丞,他像古代帝王一样,撑着头靠在枕头上,眼睛还色mī_mī地盯在她身上。“乖乖~”古以箫叹气又摇头,“现在一些教授,居然欲求不满到在教师宿舍里强暴女同学。”
“乖乖~”易丞学她的语气,“现在一些女学生,居然欲求不满到在教师宿舍里强暴教授。”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到了快吃晚饭的时间了。自从“电梯事件”之后,他与古以箫和好如初,并且终于确定了关系,他很慷慨地把自己宿舍的钥匙给她一份。他昨晚熬夜写论文,今天中午正好补个眠,谁知,觉睡了一半,就被一只咸猪手摸醒,睁眼一看,古以箫狞笑地趴在他身上,嘴里念叨着什么“睡美人”之类的,于是一蹴而就……究竟是谁强暴谁?
“上班的感觉怎么样?”易丞的目光随着古以箫小裤裤后面的蝴蝶结移动着。
“很刺激!”古以箫幸福地握拳,滔滔不绝道:“原来公司里头的事情那么复杂,八卦也好多,他们不知道我是总裁的亲女儿,因为我长得像妈妈嘛,上次我哥来公司接我去家庭聚餐,结果他们还以为我要当总裁儿子的小蜜呢。他们呀,什么都愿意告诉我——原来爸爸年轻的时候也是公司里的稀有金属光棍咧!”
“稀有金属光棍……”易丞觉得,自己和古以箫在一起以后,智商明显降低了。
“我的同事都是很可爱的人,桌子里的零食好多好多。”古以箫忽然变脸,捏捏自己的肚皮,苦恼道:“害我胖了一圈呢,是不是?”
易丞一脸严肃,好像在参加学术发表会一样,瞟瞟她的肚子,再看看她的胸部,点头,回答出一句特找抽的话:“可惜胖的不是地方……”
古以箫果然目露凶光,正要扑上去掐他,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暂时放过易丞,拿起手机一看,“是我妈……”她清清嗓,接起来道:“妈~~什么事呀?”
易丞脸色一变,露出阴森森的笑容,猛然把古以箫扑倒。
“你干吗?!”古以箫捂着话筒,冲他使劲眨眼,“真的是我妈打来的,你别乱来啦!”
“我知道。”易丞若无其事,两只手极不老实地骚扰着连内衣还没穿好的古以箫,对着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犹如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流氓一般,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的耳边吹着气,时而还伸出舌头舔一下她光滑的耳垂,明摆着是在调情。
古以箫无法摆脱他,一边被她弄得娇喘连连,一边还得假装平静的语调去接妈妈的电话,她都快哭出来了……
“什么?不会吧……我没有喘气啊,哪有啊……好啦,我马上过去。”
“怎么回事?”易丞问。
“白伯母晕倒了!”古以箫顾不得和易丞算帐,手忙脚乱收拾东西。
“少轩的妈妈?”
“对!”古以箫回答,“少轩哥执意要去荷兰,威廉也出面帮他说话,估计告诉他们真相了。我妈说,白伯父快气晕了,白伯母直接晕倒,进了医院。”她莫名其妙地问:“去荷兰就去荷兰,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必要气成那个样子吧?”
易丞叹口气。
“白伯母想让少轩哥跟我订婚,被他拒绝了。我妈上周也问过我,我也拒绝了。可是双方的家长都挺不甘愿的,尤其是白伯母,执意不让少轩哥离开中国。或许,就是因为逼急了他们,所以,少轩哥和白伯母摊牌了?”
“很有可能。”
古以箫为难地坐下,“天!这种事,哪个中国的父母会接受这样的事!”
“要我送你过去吗?”易丞穿起上衣。
“当然!”古以箫拉起他的手,“你好歹也去帮帮少轩哥啊!”
☆★
“以笙,怎么样了她?”古妈妈站在病床边,拉着古以笙的手,担心地看着双目紧闭的白妈妈。
古以笙叫过一个护士,问了刚才量血压的结果,然后公式化地说:“高血压引起的昏厥,下次不要再刺激她,否则很危险,极有可能导致脑溢血。”古以笙走到白少轩面前,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轻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你妈气成这样?”
白少轩摇摇头,选择沉默。
“你这个混小子!”白爸爸气势汹汹地冲进病房,“我和你妈就你这么个儿子,不盼着你给我们白家争什么荣耀,至少不要丢我们家的脸!可是,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干的这是什么事!你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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