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边,又转过身来,因为背光,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而你,缺乏爱情——你坚信自己有爱人的能力,却不相信别人也有爱你的能力。相信把他裤子拉链拉开的人如果是我,他会毫不犹豫地一拳揍来,正如若是我真是去吻你,下一秒我可能会变成司马迁。你们都给了对方很多特权,这种特权,别人享受不到。”
古以箫回味着他的话,心里想着,易丞他真的爱我吗?
“他爱你。”仇书庭好像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样,马上回答。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古以箫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委屈。
“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你。”仇书庭低声说,“你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是我的错?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不能说?他有一千一万次机会!”
“男人愚蠢的自尊。”
“你的意思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古以箫笑出声来,“说了又如何?我又不会吃了他。”
“谁先说出口,谁就是输家。”仇书庭顿了一下,继续说,“一开始,是你跟他定下这样的游戏规则,你们各取所需,没有感情的交换,在你眼中可能是一种游戏,但是我提醒你,这很危险。”
“好像有人也这么告诉过我——这很危险。”
“按照你的玩法,最后可能发展为两种结果,其一,一方爱对方到死去活来,而对方不屑;其二,玩出感情,终成眷属。现在,你们的关系毫无进展,说好听点是性伴侣,说难听点就是床伴。”
“都很难听……”古以箫翻个白眼,“我们不是!”
“或者他说爱你,或者你说,否则你们就是。”
古以箫相当不情愿,“说不说有那么重要吗?”
仇书庭走回沙发坐下,“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确定自己的心意。据我判断,你心理上并没有障碍,根本不需要心理治疗,不过既然你愿意砸钱,我也不妨好好开导你。我也是男人,清楚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时,会有什么表现,所以我不但得让你明白你爱他,还得让你知道他也爱你,如此,over,一小时又十一分钟。”
“你对人的心理真是在行。”古以箫站起来,拿上自己的包,“当你老婆一定很艰苦。”
“所以我还没给哪个女性艰苦的机会。”
“这算是一种暗示吗?”古以箫回身,把眼眨了一眨,“我会误以为你对我一见钟情哦。”
“通常情况下,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三十秒。”仇书庭绅士地帮她开门,“其余时间都在发现这一事实。”
“在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之前,可以打八折吗?”古以箫歪头问,“我没钱坐公车回去了。”
仇书庭愣了一愣,继而勾起一边唇角,“我拒绝,但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二十、醋海情人
“原来你在x大读书。”仇书庭把车停在古以箫的宿舍下面,探出头往外看了看。
“哲学系。”古以箫冲他眨眨眼。
仇书庭下车,绕到另一边给她开车门,还颇为正式地做了个很绅士的“请”的动作,“幸会幸会,原来是哲学系才女。怪不得伶牙俐齿,逻辑比我还强,小生佩服。”
古以箫做个鬼脸,走下车来,一手搭上车门,“我就不跟你说谢谢了,拿了我那么多钱,送我回来也是应该的。”
说得他好像是从事特殊职业的一样。仇书庭笑着摇摇头,却因不远处一声极大的关车门声而移开目光,只见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站在他们身后,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副“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样子,好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会因为一点小刺激而爆炸。仇书庭敏感地猜到,这个人也许就是古以箫所说的那个副教授,果然很年轻,真不简单。
古以箫也发现了易丞,不禁被他吓了一跳。
易丞慢慢地朝他们走来,一副薄薄的眼镜片根本无法掩饰他眼中的不满和愤怒。
“他在吃醋。”仇书庭微俯身,低低对古以箫说,“愤怒的男人很有可能变成野兽,你要小心。不过……”他挑挑眉,“也许该小心的是我。”
易丞在离他们俩一米远的时候停了下来,先是上下打量几遍仇书庭,然后把目光落在古以箫脸上。“候补?”他瞥了一眼仇书庭,语气很是轻佻。
“我先走了。”仇书庭的手,在古以箫的肩上安慰性地拍了几下,故意把下一句话说得很大声:“下次来找我,记得多带点钱。”
一听这话,易丞的脸顿时臭了起来。
“拜拜——”古以箫冲着仇书庭的车挥挥手,当她定定神,回过身来面对易丞的时候,发现他竟然不见了,哪去了?她四处张望着,天!他居然也回到自己的车里,一踩油门,车子飞快地离开她的视线。
“姓易的!”古以箫咬牙切齿,原地跳了好几下,“你给我去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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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古以箫越想越火大,对着枕头生闷气,狠狠捶着枕头,继而又把枕头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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