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外伤后,一边把脉一边对大家说道。
一听小龙度过危险期,我整颗心都轻松了下来。
老大夫又转向我:“夫人医术之精湛让老夫佩服不已,夫人若是有空可否与老夫切磋一二?”
“大夫过谦了,我哪会什么医术。只因曾见别人用此法急救,故依样学样试试看,现在想来适才却是有欠考量。”这些只在《妙手仁心》里学的“日常急救”,怎么跟你切磋?
“夫人口中的‘别人’可是身材高大一身青衣的儒雅公子?”大夫激动的站了来起。
若是我一说“的确”,你回答“认得”;搞不好改日来个什么“当面对质”那我还不糗大了。
“这个……雪儿记不太清了!”对于莫须有的事情当然要适时失忆。
“唉……,老夫还以为是……”
“是谁啊?”看你激动的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似的,该不会是你的相好吧!儒雅公子?呵呵,搞不好他喜欢玩“年下攻”。
“是神医史岩青!”看老大夫那一脸崇拜的表情里似乎没有爱慕的成分咧!(笔者:心术不正的本来就是你!)
“神医史岩青?”每次遇到此种情况,我便会用一种感叹的口吻重复别人所提之人名,这样即可以掩饰我的无知,又可引诱别人继续说下去。
“为医不识史岩青,悬壶一生医不精。”这句咋跟“陈近南”宣传口号怎么那么像ni?大夫仰头一叹,“老夫不知何时才能遇见医神……,老夫的痴像让夫人见笑了,老夫这就去熬退热之药。”说完便转身离开帐篷。
既然大夫有空与我闲话家常,那就说明真的小龙没事了!我感到有些乏,转身对冷氏兄弟说:“冷山,安排大家安顿下来,然后编六组人在营帐四周巡逻,每个时辰一轮班。明白吗?”
“为何不每组巡两个时辰?”冷山问道。
“我要他们在这一个时辰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而不是在极度疲劳中逛完两个时辰。”注意力是最易疲劳和涣散的一种意志,现在这种非常时刻,一定要每一分钟都有安全保障。毕竟我要的是效率,而不是危险。
“是!”冷山得令便马上出去安排。
然后我转向冷好:“谢谢你相信我!”
“我只是相信自己。”
“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吧!”经过这一系列的害怕、紧张直至刚才心情放松的那一瞬,我才感觉到心里的极度疲乏,不马上休息一下,我想下一个倒下的可能是我。
“夫人,请吩咐!”与以前不同的是,他说此话的态度十分恭敬。是我的所作所为改变了他对我原有的看法吗?
“你叫红姬进来照看少爷,切记要保持安静。”我想她应该已从大夫那里得知了小龙的消息。
我并非想装大方或者摆高姿态,只因为女人才懂女人的苦。我虽不知她从何时开始爱,可看得出她陷得比我深。因此她的焦急、无助以及恐惧应该更胜于我。对于她,我并没有敌意,有的也只是心痛。我闹不清,为什么大多数女人就算懂得这个道理,还是会为了男人而自相残杀。
我不想这样!
“其实她平时并非如刚才那样。”冷好解释道。
“我明白!”说罢我走出帐篷。
我当然明白她是以为小龙快挂了才会如此,但光是大喊大叫能解毒吗?我并不是说她无脑,毕竟智商对于恋爱中的女人来讲,是一件奢侈品;而于我,爱情应该才是奢侈品。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病榻上的男人,我想我是真的爱了。刚才以为会失去他的恐惧仍萦绕于心际,如果不是这突来的感觉,我也许永远也不敢承认这份爱的存在,我想我会一直保持着我们默许的暧昧直到合约截止的那一天。
可现在,这被诅咒的个性,在爱里又将如何生存……
红姬与我擦肩而过的轻声说了句:“谢谢。”
我回头看着她疲惫而憔悴的背影,我不禁想道:我以后是否也会如她一样?
我不想!
但有些事情是不去想就可以去避免的吗?
我不知道……
我没心没肺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听说小龙已经清醒,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正在睡觉。我摸了摸他的头,好像没有先前那么烫手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竟会有一丝幸福的感觉。突然很想亲亲他的额头,可不巧外面似乎有人声,但我绝不会因此而放弃偷吃豆腐的机会,我赶忙低头蜻蜓点水的在他额间一吻,然后立马起身作出准备离开的样子。随后,红姬和冷好走了进来。红姬看见我愣了一下,这好像是红姬和我激烈碰撞之后的第一次正式的冷静碰面吧!男人比较迟钝不会在意这些,但是女人比较会这一类的事情,因此她的尴尬我可以理解。
“用冷水浸湿毛巾帮他敷额头,那样可以降低他的热度。”我对着空气吩咐道。物理降温可能会让他更舒服一些。
“是,夫人。”红姬答道。
其实我很想亲自为他做这些,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又十分害怕会发生一些我不能掌控的事情。虽然逃避不是办法,但在某些时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至少这样会让我有时间搞清楚自己的想法,或者他的想法……
离开小龙的帐篷,我便去找大夫商量一些事情,小龙的喉咙因为插喉的工具太粗糙,所以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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