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口对这新媳妇又是抱又是搂的,那夫妻感情好的自是没话说。”一个尖利的声音回道。直接说我们不成体统不就得了,还要装作羡慕称赞的样子多累啊!循声望去,是个三十来岁浓妆艳抹的女人。
“可有此事?”老祖宗笑容未改,声音却变得严肃起来。
“却有此事。”我收起笑容委屈道,“雪儿今儿下马车时崴了脚,故而才会有刚才这位婶婶所说之事,请老祖宗责罚雪儿不识大体之罪。”说完我赶忙起身跪在她老人家脚边,我就不信这屁大的事,你还真的会罚我。
“瞧!这小妮子委屈的,快起快起,”她扶着我起来,我瞟了一眼一旁坐着的老公,他似乎对我的表现是相-当-的满意,“丫头啊!刚才那是你二姐可不是什么婶婶啊!”老祖宗装嗔道。
“啊!”我故作惊慌的样子,“对不起二姐,请恕雪儿不知之罪。” 这里叔父辈的都死翘翘了,而你老公看着老娘直流口水,我当然知道你是“姐妹”而不是“姑婶”。
“不知者无罪,妹子不用如此多礼。”我看她这几句好象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也难怪谁叫小妹我年纪小“不知”女人会如此忌讳年龄,“不慎””将那她老人家说老了一个辈分呢!
“就是就是,你也别太自责了。瞧,这眉头皱的。”这老sè_láng又开始不停摸我的脸了,5555,大家都是女人不要当众xìng_sāo_rǎo我好不好!
“姐姐怎么就摔着了呢?”你还敢开口问,八成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干的,好象叫虾米婉碧是吧!老娘记住你了!
我正要开口,又听见刚才那个吃了憋的老婆娘幸灾乐祸的回道:
“听说是马梯碎——了,哎呀,这事儿摆在平常倒也不稀奇,但在这三十儿可是触霉头的事儿,今天又是妹妹你头一天进门,我看赶明儿妹妹可得去庙里拜拜了。”你们倒是在这里摆了老娘一道。
“谢谢二姐提醒,然而我倒是觉着这是件喜事。”
“此话怎讲?”
“刚才二姐您也说了这马梯是碎——了,正好取意‘岁岁平安’。我看倒是吉祥如意的象征。老祖宗你说呢?”
“这可不就应了今儿这景。好啊!好啊!”我就不信这老狐狸不知这里面的明枪暗箭。
“哎哟,这小妮子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看了让人怪心疼的。”
“雪儿一进门便蒙各位姐姐妹妹如此关心厚爱,一时间感怀身世。”说着说着我就用手绢挡着泪水朦胧的双眼。我想这里的人没人不知道我父母双亡的来历吧!
唉!当初中戏没有录取俺,真是中国演义界的一大损失啊!
“丫头别哭别哭,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就是你的亲奶奶!”说着把我往怀里一搂,又开始摸我的背。
就这样我牺牲色相换来了入门的第一场胜利。
本以为老祖宗就是老顽固的代名词,理应视我这种没经明媒正娶的孙媳妇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想她却这样挺我。真的猜不透这个老妖精想怎样。
再看看这两个公然难为我的人:一个娇蛮任性,一个虽是绵里藏针却毫无计谋,他们成不了气候。不过她们竟敢当众叫我难看,那自是身后有人撑腰。而那个人才是最可怕的。
“老九,你后面那是小山吗?”老祖宗问道
“冷山拜见老祖宗。”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一年没见瘦了……也壮了!”那当然,因为有我这个好姐姐疼啊!
“是,老祖宗。”他一脸无奈。
“这外边儿不比家里,亏得你照顾老九了!”
“老祖宗言重了,是少爷照顾小山才是。再说有少奶奶在,这照顾少爷的活儿,也轮不到小山啊!。”这小子倒是挺会撒娇讨好的。
“就是就是,是我老糊涂,有雪丫头在自是不能让老九冷着热着。”呜呜呜,我的手都快被她摸掉一层皮了。
“我看是九哥照顾她才是吧。哼!”
“十八妹,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十八??该不会还有二十八妹三十八弟吧!这家长辈也是的,咋这不小心呢!
“五哥,你可喂过五嫂吃喝?要我们龙家人照顾她,这还得了?”女人自己瞧不起自己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救。
“雪丫头,这又是怎么会事啊?”
“回奶奶,是相公心疼雪儿脚崴了,喂药给雪儿吃。没想到这十妹倒是对咱们屋里的事儿还挺上心的。”没想到下午吃个药都传到各家各院去了。
“你……哼!”丫头就是丫头,
“那丫头,脚还痛吗?”说着又开始摸我的大腿,我的清白真是被她摸光了。
“回奶奶,本就没伤着筋骨已经不痛了。”
“那就好,那就好……没想到这老九还能心疼人啊!”
又东扯西拉了一阵,终于开饭了。
这餐饭可是奢华至极。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一应俱全,再外加极品鲍参翅肚,天山雪莲,千年人参。无论是色还是香都是一等一的棒。至于味,不提也罢,一提我这心跟胃就抽个不停!我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装淑女不能吃;一个说不吃白不吃。到最后我犹豫不绝,正准备下筷子拼了的时候,老祖宗说上甜点。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个都没怎么动过的美食在我生命中消失。
饭后甜点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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