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的屏幕飞速的过滤着,一条又一条没有用处毫不相关的书籍一个又一个被否决掉。
并没有太久,系统很快就将今日里扫描过的书籍过滤完毕,看到显示的结果是无的时候,宁馥也并没有太失落,将空间又收了回去。
意料之中。
如果随随便便就能找得到资料,那就轮不到她来查了。
但是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丁点的可能,书还是要继续。
如此下来每天中一个时辰,这样的进展速度,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全部都查询完。
坐在书案前,她凝眉思量着。
也不知道这样出神了多久,外面茵妙敲了门,称王若诗过来了。
宁馥忙起身往抱厦而去。
一见到王若诗,宁馥就笑着赶紧让茵妙和芍芝拿好茶来,王若诗拉着她坐下,却不似往常那样轻松笑谈,双眉微凝,心事重重的看着她。
宁馥打量了一下自己,笑问:“你今天怎么了?”
王若诗欲言又止。
宁馥正了色,认真的又问:“到底怎么了?”
思量了半晌,王若诗似乎才整理好该怎么说,踌躇道:“今日有人来我家中找母亲叙话,我正在花园中修剪绿植,她们并不知道我在,被我听见一些不好的话。”
见她这模样,宁馥也知与自己有关了,原来只是这件事,她的心就稍稍放了放,微笑道:“有什么重要,让别人说去。”
见她猜得这样准,王若诗叹气:“你这么聪明,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可你既然这么聪明,又怎能让自己落得如此境地?”
王若诗向来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在这个时代也是不多见的,若不是王家只有她一位女儿,只怕也不可能养出这样的性子,宁馥几乎没有在她的脸上见过如此愁容,看到她为自己这般忧心,心里怎能不感动。
她拍了拍王若诗的手,道:“人活着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不可能两全的,你看我都不介意,你就只当听不到,或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不就得了?”
王若诗又叹了口气,道:“你倒是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你不介意归不介意,可是流言这种东西无风自走,说得多了难免就添油加醋,现在就已经不大好听,以后岂不是说的更不好?你怎么也是一个女儿家,名声这种东西一旦被人坏了,将来你想要修补的时候,就知道有多难了。”
宁馥明白她的意思,再次含笑示意她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无非是我年纪慢慢大了,就算再是一辈子不愁,可也要担心以后成家的问题,但是我真的要告诉你,这件事真的不用替我担心,倒是你,我听说姨母和姨丈的意思是想让你嫁出京城?”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来王若诗的脸色更不好了。
她很是不安,道:“我自己也不清楚,这种事情,我自己想要打听点什么出来真是难比登天,我只觉得近来府里不大对劲,似乎是有这个苗头,但是到底对方是哪里是何人,我真是一无所知了。”
宁馥心中明白这个时代的模式,王若诗再是出挑也终究是在这个时代和体制之下熏染成长的,骨子里终究还是会有这个时代的影射,对于男婚女嫁之事,她所关注的点,始终不能与现代女子相比。
但是无论如何,只要王若诗过的好,那就行了。
她出言安慰道:“姨母和姨丈就只有你一个女儿,把你嫁出京外定然也是替你精挑细选过的,他们心里怎会真的舍得让你远嫁,大抵是对方一定相当出色,是个良人。”
这话说到了王若诗的心坎儿里,默默点了点头后,眼眶有些湿濡。
“我也舍不得他们,还有你。”她看向宁馥:“不守在你跟前,我怎么放得下心。”
宁馥又笑了:“你这话说的,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怎的就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了?”
两厢又言语了一些话,外面天色突然就变了,天阴沉沉的,竟像是要下雨。
这个时节变天这样快是很少见的,王若诗不宜久留起身准备离去,宁馥送她出去,路上王若诗又感慨起来。
“若是真有其事,以后想再见一面都是奢求,趁着这些日子还算自由,你就多陪陪我可好?”
宁馥怎会说不,道:“若是连这种事情我都不答应,那我岂不真成了白眼狼了。”
乔家和宁家的人皆是如此评价她,王若诗也是知道的,此时听到宁馥竟拿这话打趣,不禁的笑了:“你知道就好!”
两人说着话,心情也好了些,出了大门的时候天竟然真的就下起了雨来,这个时节的雨一旦下起来就是连着风卷着残叶的冰冷,街上的人皆是在风雨中奔忙往家中赶,路边的残叶被风吹着,天气瞬间就变得恶劣起来。
剪秋给王若诗兜上兜帽,一边打着伞扶着她往马车里进,王若诗回头让宁馥快些回屋里,正说着,目光一睨,突然就瞧见街角巷子口处一个突兀的身影。
这乱乱的场景下,不怨她能一眼就瞧见那一抹身影。
只怨那抹身影实在太突兀,街上的人哪个不是急急的在雨中奔走,唯有那人,不仅没有雨具,甚至也不去两旁的铺面下躲上一躲,就像个石头似的,站在那里风雨不动。
“那是……”
剪秋也望了过去,掩口惊呼:“好像是孔家小公子……”
丫环说出了来人,也让王若诗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孔无喧和宁馥之间的事情,她虽然从未问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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