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摔疼……”
手臂却往下用力的一扎,刚好插进了尖嘴男的后颈!
颈部传来的剧痛让尖嘴男终于警醒了过来,手臂本能往后一掐,刚好掐在云卿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却反转过来,去拉云卿用力扎在他后颈的瓷片!
岂料,脖子上遭受巨力的云卿依旧不松手,牙齿咬着嘴唇,双手用力的将瓷片往下压!
她不能松手,汶老太爷说过,颈部是人血管最多的地方,一旦颈动脉被切开,人就没办法活了,她下手的位置是后侧方,只要不松手,越来越深的扎下去,人一样会因为迅速失血而死亡!
而人窒息所需要的时间就要长的多!她就要跟这个尖嘴男比一比,究竟是谁的命硬!
瓷片在不知不觉中越插越深,尖嘴男的衣襟上已经全部是血,他的手越来越松,往下拉住云卿的衣襟,往下用力的扯动着,生生将里外两件衣物都拉出一块大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肌肤。
此时没有人顾得上那肌肤多么的白嫩莹美,云卿的手被瓷片割开也不放手,眼底露出狠绝的光芒。
最后尖嘴男终于熬不住,扯着衣襟的手一下松了下来,他张开嘴,望着云卿,嘴唇开开合合,只有血沫从里面流出,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这么一个美人儿,原以为是个白痴美人儿,谁知道却有着一颗狠绝的心!
见他终于死了,云卿一下瘫坐在了地上,抬手摸着被掐得生疼的脖子,却发现一手都是粘湿,她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赶紧爬过去拍流翠的脸,“流翠,快醒醒!”
她没有多少时间了,那个老二,还有那个老三,他们要是回来了,根本就没办法逃出去,流翠和采青两人还没醒来,她不可能背的了两个人出去!
她从随身的荷包里翻出一瓶自己配置的药,放在流翠和采青的鼻子底下,等了一会,两人依旧没有反应,便咬了咬牙,抬手使劲的扇了采青一个耳光,还是没将她扇醒,看来这药下的分量十足,估计是想下到天黑时的,好悄悄的将她们运出去卖掉。
云卿四处看了一遍,从地上又拾起一块碎瓷片握在手心,发现这里面没有任何藏身的地方,也没有可以用来做武器的东西,正想办法之际,老二就回来了。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老二一打开门,首先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一眼便扫到了尖嘴男的尸体,再看地上摔坏了的瓷器,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着身材魁梧,满脸狰狞的老二,云卿从开始的对话里,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不好对付的,他做这种事情做的太多,什么样的情况都见过了!
“你个臭娘们的!竟然还敢杀人啊!”老二横肉抖动,一脸的胡子让他的面容更加可怖,云卿定了定神,思虑了好多办法,却发现眼前这个人,很难对付!
“你们拐骗了这么多女人!和杀人有什么区别!”面对这个人柔弱是不行的,那么就只有开口与他说话,尽量拖延一点时间。
“臭娘们的,竟然还敢多嘴,他吗的,老子今天就先上了你,再将你卖到窑子里,为我兄弟报仇了!”老二大吼一声,抬起蒲扇大的手掌对着云卿就扇了过来。
他显然是习过武的,身手快且敏捷,庞大的身躯对着云卿压过来,产生无限大的压力,云卿抬起手要阻止,却知道自己这一下,绝对只能化解一点力量,不能完全躲开!
此时,门却从外面推开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外头冲了进来,对着那老二一脚踢了过去,直将他踢得身形撞到了墙上!背脊骨撞到了墙面上突出的砖头,钻心一般的疼。
老二忍着痛,抬头来看,却见面前一个穿着黑色圆领右衽锦袍的公子,俊美的面上带着冷冰冰的神色,如同蕴了冰在其眸中,看得他全身发麻。
什么时候已经被人发现了这个地方?他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却发现他的眸光在云卿身上停留,便想要过去抓住云卿为人质,却不料一动,结果再被那黑衣公子一脚踢得全身撞在墙上,生生将墙撞出一个大洞出来。
云卿看着突然跑出来的安初阳,虽不知他怎么回来的,人却放松了许多,她本以为今日是难逃一劫了,谁知突然出来一个人!
安初阳迈出墙后,一手抓了老二拖了进来,丢在地上,不知道手在哪使了力,那撞昏了的老二此时疼的醒过来,看着安初阳,紧紧的咬着牙关,眼底冒出凶光!
“谁指使的?”一只脚踩上了老二的手腕,安初阳微微用力,冷声质问。
他的表情本就如同一块冰,此时散发出来的无尽冷气,如同从冰山中走出来的雪神,藏着深深的阴鸷,一脚下去,老二的手腕骨头咔嚓的断了一根。
“说,还是不说?”安初阳显得非常冷静,他脚尖细细的在手腕上磨着,那一块块的腕骨,在他的脚尖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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