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没见有老板要来救保镖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难道他们真的相信那些流言,以为我真的是卫少的固定情人?这真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而且早就停止流通的笑话。
早在几年前我刚成为卫少的保镖后,很多人以为我是卫少的情人,尤其是卫少分手了好几个情人后,我依旧陪在身边,甚至因为这个缘故还被他的情人们敌视过,后来卫少甚至ooxx时候也让我守门,大家才了解我就是一保镖。于是更多人赞叹人家卫少果然是讲究,连保镖都要讲赏心悦目,果然是真正的享乐人生。
就本质上我和那些女人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就是观赏犬和猎犬的分工不同。
要是这些家伙绑了卫少当前的情人都比绑我要好得多,至少向卫少要赎金更好要一些,至少卫少给情人买的首饰,我多少年的薪水加在一起也不够,这些绑匪脑筋秀逗了。
我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如果说绑匪脑筋秀逗了,李越城却绝不会,那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传来,于是开口:“带我见李越城。”药性什么时候失效,他们显然是了解的,我也懒得和他们上演一段“放开我,你们搞错了”或者“你们想要什么?”的戏码,李越城不会搞错什么的,我深信他会给我答案。
来人什么话都没说的架着我走,这个时候我没有什么力气,看来还是被打了药了,不知道现在解毒有没有用。
看来李越城本来就是要和我问答解惑的,我一言不发的被架进了一辆车里,然后就又被注射了药,直接昏迷了过去,真是多此一举。
灯光明亮的房间,精致的布置,舒适的大床,窗前站着李越城,这是我醒来见到的场面,我躺在床上依旧是浑身没有力气,李越城手里燃着烟,我一睁看眼就看到了他,眼睛直接望了进来,平静阴郁而冷。
我轻轻的笑起来,不是不难过的,可也不能哭不是?我居然不知道有人演技可以达到连眼神都能改变的地步,所以说即使被骗,我也不冤枉。那双温润清亮的眼睛变成了现在这种冷漠的眼神,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窗户遮了仿真玻璃,就不能怪我了啊。
“我不知道你和卫少有什么过节,不过你用我来对付他可就失算了,我就是一个保镖,你要的也不会是几百万钱什么的,没用的。”我嘲笑起来。若说李越城是绑票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那样一个人的气度,几百万也不会放在眼里,这么苦心积虑的,断不会为了区区一点钱。
问题是我连几百万值不
了,满打满算的话,也就是十几万吧卫少肯付,说不定还要从我薪水里扣,其他就免了吧。
唯一遗憾的是,我是白学了那些东西,没有在保镖职业里发挥作用,就被爱情冲昏了头,轻易的就被弄倒了,不知道训练头子知道了后会怎样恨铁不成钢了。
其实吧,我现在觉得训练头子棋差一着,他干嘛那时候不给我培训一些“识别爱情陷阱三十六计”之类呢?
哦,也许训练头子和他儿子一样,压根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爱情,所以没想到。
以后我也不会相信爱情了,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李越城慢慢的说:“有用的,相信我。”他语气很诚恳,倒让我哑然,难不成他想劝我相信卫少?还是给自己也打气?可是我看着他这副淡然把握的样子,又不像装的,好像满有把握。
“随便你,反正我就是一保镖,你抓了我也没什么用处,要是想杀人灭口,我也没法子。”我索性闭上眼睛,心里不是不伤感的。
李越城走过来:“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不会抱歉,何况抱歉也没什么用处。我可以回答你一些问题,时间还长,你想问的,我都可以回答。”他还好心,不想让我当一个糊涂鬼。
我当然不会认为他这是对伤害我的感情的内疚,我就是一棋子,自己要喜欢别人然后被利用,也是自己蠢,你能怪别人要利用你的愚蠢吗?钓鱼的人下的饵你咬了钩,还能怨人家不该放饵吗?到底是自己愿意上钩的。
他要回答我问题,免得我死不瞑目。我倒真不想做冤死鬼,所以大大方方的说:“那就把能告诉我的都告诉吧,长夜漫漫,开个鬼故事聊天会也不错。”很快我就是鬼中一员了。
他低低的笑:“你说的对。”笑完看着我:“卫少看上的女人,的确很好,如果不是不得不为,我真的会爱上你。”他清清淡淡的样子,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风华,的确称得上美男子,我不会因为怨愤就罔顾事实。
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升起恨他的心思。他不再是温润柔和,但是那种不经意的风华,却让人惊艳。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种人得天之宠,就算你知道他心怀恶意,你都无法恨他,他那么坐在那里,就能让人心悦诚服如沐春风。
他和卫少不同,比较起来,他像无色的鸠酒,春水一般无害,饮下就致命。而卫少如同毒品,人人知道有害,除非你不沾,沾上就完了。到底谁更胜一筹,就见仁见智了。至少我见到卫少的情人们就算再找了得意情人,也免不了再见他时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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