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你们都很纳闷为什么我把你们寻来吧?”韦先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对面的众人说道。
“两年前,澳萨城还在的时候,澳萨黎明堡将刚刚入学的一批新生派去支援新罗。那也正是疫病刚刚发生的时候。”
时隔两年,再次听到澳萨这个名字,白汜敏感的察觉到不少人的身体轻微的晃了晃。
“数千新生被当做炮灰送上了战场,数千没有摸过枪,没有画过阵,甚至连血都没见过的孩子。”
短短两年,白汜却仿佛在听人叙述他上辈子的经历。
“那数千新生,仅仅剩下了二十二个。现在都在这间教室里。”
有数道强行压抑住声音的惊呼声传来。原本相信只有自己一人幸存却突然冒出了二十一个同伴,或许,曾经的室友就在身边?虽然两年没见了,上学期间大家也绝对称不上好友,但这时哪怕能看到一个熟人也是值得欢呼的事情。毕竟那时澳萨还在,他们还有资格谈情说爱,下课偷跑出去喝喝小酒,想想窗外路过的女孩。
而现在,只剩这二十二个人。
“很不幸,黎明堡的所有高年级学生几乎都死在了蛮人的刀下。而有学位的老师也基本被送到空城看押。所以你们二十二个从鲜血里蹚出的孩子,可以说是黑木所囚犯中最厉害的角色。”
“我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们,交给你们二十二人共同去完成。你们可以自由组队,或者自己单干,你们的目标也都只有一个。”
“曾经新罗戈尔有一个学者,名为拉法叶·阿加丰·维塔利。他身上有一本笔记,关于疫病的研究笔记。我要得到它。”
白汜听到这里,不知为什么突然心跳的很快。这个名字....我绝对在哪里听到过,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轻声呢喃,他却怎么也听不清它想告诉他什么。
“而我给你们的奖励,是自由,每个人五十万点数和一千金币用于自由后的生活。亲手交给我笔记的那个人,我还会多奖励一万金币。”
韦先生说完这句话,房间中一片寂静,但白汜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突然的热切。
仅仅是自由的代价就足够在场的所有人疯狂,更何况一千金币,白汜不会忘记当初伊莲娜大婶每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十金币。
但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什么也不算..
他悄悄低头看了看自己脖颈上的项链。
一千金币?呵呵..如果我能出去,我就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几个人之一..只要我能出去..
“你们可以提问了。”
韦先生丢下一句话,又躺回了那长沙发上,有些纤细的右手挡住双眼,似乎在催促众人快点结束这一切。
“请问韦先生,这个任务的期限是多久?”
坐在白汜左前方的一个女孩率先站起来发问,她背后的一双马尾随着身姿俏皮的跳起了舞。
“没有期限,当然我个人是建议你们越快越好,不过也不要过于着急了。这个任务很难,我也不希望你们因为准备不充分全部死在外面,连一页纸都没找回来。”
双马尾一脸兴奋的坐回了座位上,没有期限,这意味着他们有很多的时间去准备和探听情报。白汜自己也经历了那场地狱,自然清楚当时众人面对的究竟是多么可怕的敌人。平心而论,如果不是他..自己是肯定无法活着回来的。
他有悄悄低下头,用手抚摸了一下项链的边角。
能从如此地狱生还下来的人,没有点儿真本事他是不信的。如今二十二个人联合起来,还真的很难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或许单纯论搏击,射击和炼金术的话,随便一个大学的高年级生都可以击败在场所有人。但是击败不意味着击杀,他们确实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但他们的实战经验在整个联邦年轻一代绝对是处于前列。更何况经过这两年如同野兽一般的猎杀与被猎杀,在场的任何人单独击杀一到两个个高年级生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汜不禁恶趣味的暗想,假如这黑木所的所有囚犯解除了炼金阵并且逃了出去,这绝对是联合国的一场巨大灾难。
“韦先生,据我所知黑木所囚犯中还有不少成名许久的炼金师或者雇佣兵军人。为什么您偏偏看上了我们呢?”
一个坐在他旁边,看起来有些憨劲的大汉站起来问道。
“你也说了那些人成名许久。你们做这任务需要回到内陆,到时候我该如何向空城解释黑木所的囚犯做任务做到内陆去了?只有你们这些年轻人,而且根本没人知道的无名之人,才最适合做这个任务。”
回答完,他看似乎没有人再有疑问,便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都回去吧,辛苦了。作为启动资金我会先给你们一万点数,就当是预付的好处费了。记得卖力啊。”依旧是有些慵懒的语调,所有囚犯乖乖的站起身来目送韦先生出去,又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排着队,又看守领着向囚室区走去。
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按耐不住的激动,毕竟自由可以说是尽在咫尺,他们只需要完成一个任务。
只有白汜紧锁着眉头,他十分确定,拉法叶这个名字他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而且想到这个地方,不知为什么,他隐隐感觉有些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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