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翊,你要干什么?”看到风翊似乎重伤了季如行,尚秋柏不由得惊叫了起来。
这和尚秋柏与风翊先前的约定截然不同,而与刚才风翊在与季如行的对决中处处相让的表现更是判若两人。刚才还一心不想让季如行受伤,心中却恨不得是杀了季如行,尚秋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色变得一片灰败,呆呆的看着风翊,嘴巴张的大大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风翊的脸色满是冷酷,看着季如行神态冰冷的说道:“季如行,我风翊对你处处想让,而你呢,却对我屡下杀手,你当真以为我风翊好欺负吗?”
季如行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苦于穴道被封,说不出话来。只好瞪大眼睛的看着风翊。
尚秋柏见风翊的神色冷酷,杀气腾腾,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吓唬季如行,急忙对风翊说道:“风翊,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我师傅吧!”
风翊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尚秋柏,阴沉沉的说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一掌毙了他了。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一直对他忍让,而他却不但不感激我,反而使出了百魅手,意图将我击毙于掌下。对他这样不知道感恩的家伙,我凭什么要白白的饶过他?现在是我占了上风,你想想,如果是你师傅占了上风,我还有机会活下去吗?”
风翊说的话在情在理,将尚秋柏说的哑口无言。风翊说的不错,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季如行在咄咄逼人。凭什么要让风翊一再相让,难道就因为风翊是尚秋柏的好兄弟,就一定要遭受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吗?细想之下,就连尚秋柏都感到有些脸红。
不过季如行到底是他的师傅,眼看着季如行陷入险境,尚秋柏不能不管。咬了咬牙,尚秋柏对风翊说道:“风翊,我知道你心中有气。这样吧,你放了我师傅,我任凭你处置。你要杀要刮,就冲我一个人来好了!”
风翊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少来这一套,你明知道我会顾忌与你之间的兄弟之情,不会对你下毒手,所以才会这样说对不对?我把你当作我最好的兄弟,你却把我当成傻瓜吗?”
“我……”尚秋柏被风翊的话说的愣住了,在他的印象中,风翊向来都是仁慈,大度,尤其是对他这些兄弟,更是好的没话说,有求必应,还从来不曾如此难缠过。直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好吧,让我来换我师傅!”就在此时,一直少言寡语的尚秋松,忽然神色郑重,满脸严肃的来到了风翊的面前,目光坚定,有神的看向风翊凝声说道。
风翊的眉头一皱,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满是讥讽的扯起了嘴角,冷冷的说道:“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配跟我讲条件吗?你懦弱,无能,心中只有师兄师弟的长幼尊卑,却分不清对错是非。你这样的人,没有自己的个性,活得就像是可怜虫,你不但不配拥有这一身武功,甚至不配称作一个男人!”
风翊的话冷酷至极,也伤人至极,听了他的话,尚秋松的一张脸涨的通红,看向风翊的目光中充斥着无边的悲愤,似乎恨不得活吞了风翊。
风翊冷笑了几声,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盯着躺在地下的季如行,满是嘲讽的说道:“季如行啊季如行,看看你这三个徒弟,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你这个当师傅的还真是悲哀呢!不过,你的二徒弟和三徒弟至少还会为了你站出来,可是看看你的大徒弟,心中像不像是一只缩头乌龟?哈哈哈……”
在风翊笑声的指引下,季如行转睛看向了缩着身子坐在一旁,显得无比怯懦猥琐的尚秋枫。
尚秋枫此时就好像是高高的撅着屁股,将头深深的埋在沙土中的鸵鸟,直期望所有的人都看不到他。那卑微的模样直看得季如行愤怒中又夹杂着无比的寒心,忍不住闭目长叹了一声。
“季如行,你这次来到北京城是一个错误,而来北京城找我挑战更是错误中的错误。本来看在你是尚秋柏师傅的份儿上,我还准备饶你一命,可是看到你不知死活,不懂进退,一心味死,我也只能是成全你了。受死吧!”风翊猛然发出了一声冷喝,右掌高高抬起,狠狠的向着季如行的脑袋拍了下去。
冰冷的掌风寒冷刺骨,凌厉逼人,季如行还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死神的味道。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绝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师傅!”
看到风翊竟然真的下了杀收,尚秋柏再也顾不了许多,一声狂吼,舍生忘死的向着风翊挥出了一掌。尚秋柏一时情急,几乎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内力,凌厉的掌风直从风翊的身后疯狂的袭来。
尚秋柏的修为如何能够和风翊相提并论,尚秋柏的掌风一出,风翊就注意到了。
“我视你为兄弟,你竟然对我下如此毒手,你如何对得起我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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