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柜一共五层,第一层放戒指,第二层放耳饰,第三层放手镯、手链,第四层放手表,第五层是项链,因为没结婚,所以没人送戒指,第一层放着三个首饰盒,两个真皮的,一红一黑,一个黄花梨古董首饰盒,三个首饰盒本身就是艺术品和珍藏品,前面两个是小姨从国外带来的,手工制作,全牛皮包裹,接口细致,花纹精美,多层格局设置,后面一个是和莫妮卡一起在古玩店淘的,古玩方面,莫妮卡很懂行。
买时就不便宜,以后会更贵。
女人爱首饰不是没道理,一来女人喜欢美丽的东西,二来首饰能给女人带来虚荣感,尤其面对一柜子的珠宝首饰,那感觉有种宝藏尽在我手的满足感。
“我眼光不错,早早地就把一个小富婆绑在身边了,”富大从后面拥她入怀。
“你说杜十娘当时该是怎样的绝望,居然为了李甲怒沉百宝箱,”乔小麦靠在他怀里感慨道。
富大一愣,将她转到胸前,捏紧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字轻轻道:“我不是李甲,你也不是杜十娘,”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黑漆眼睛却亮得吓人,乔小麦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说:“嗯,若你不要我了,我大约会抱着我的百宝箱去找周乙钱丙孙丁,”
富大的手臂绕到身后,搂着她的腰,抵在背后的柜门上,低着头,鼻尖相对,“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这些珠宝首饰是要传给我富家子孙的,”
热热的气息扑洒在白皙的脖颈上,细腻的肌肤被激起细细密密的疙瘩,乔小麦被他霸道的言语激起了叛逆心,呼呼道,“这可说不准,”
腰上一阵疼,他说,“不准吗?”下一秒,他身子往前一压,噙住她还来不及合上的双唇,右手勾住她的后腰,往怀里一拉,大掌在她背上抚摸游弋,虽然隔着一层雪纺,可掌心的薄茧还是让乔小麦轻轻颤栗。
左手向下,轻轻抚着她的小腹,撩起雪纺裙,滑入大腿内侧,湿热的唇舌在她颈上游移,乔小麦蜷起脚趾,咬着他的肩膀,“现在是在我家,你要干吗?”
富大咬着她的耳朵说:“你,”
乔小麦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你别……乱来,我爸妈都在家,”
“被他们知道了更好,这样一来,这些珠宝首饰传给我富家子孙的事就准了,”
熟悉的硕大在隔着内内顶她,一下一下又一下,耳边的呼吸也开始粗喘不止,乔小麦怕了,说,“别……我还疼着呢?”
富大退开半分,问,“准吗?”
“准,我的意思是,你的想法太老旧了,谁说我一定要传儿子,也许我像我妈一样传女儿呢?”举举手中的老玉镯子,是吴uncle送给乔妈的,乔妈又送给了她和莫妮卡。
富大抱着她的手蓦地收紧,脸埋在颈窝低笑说,“那就学妈,儿子女儿一人一半,”
“谁是你妈,不要脸,”乔小麦最快说道,说完后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我让你最快,我让你不吸取教训……
富大恶劣地顶了她一下,似笑非笑地问,“你说谁是我妈?”
“我是说,给你改口费了嘛,你就开叫,”乔小麦再次妥协。
富大满意,笑颜逼近贴着她柔软的唇,轻轻噬咬,缓缓摩挲,说,“我先练练,省的到时候被人起哄闹红脸,你知道我面皮薄,”
乔小麦在心里大骂,你还能再不要点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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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完去楼下陪乔爸乔妈聊天,富爸富妈也来了,正在客厅说着话,这次来,乔爸对富大的态度明显改观不少,不再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是冷哼就是喷火,乔妈留客在家吃饭,也不会摔盆子、撂筷子表示自己的厌恶和憎恨,开始跟富大说话了,当然离和颜悦色还很远,但当富大提出好的建议和意见时也会露出满意和赞许的目光,不是一味的批判和暴躁的驳斥,也不会去哪都带着乔小麦一副你敢接近我家乖宝我就挠花你脸的凶悍,偶尔两人出去玩回来晚点,也不会阴沉着一张脸跟富大撬他家祖坟一样。
对于乔爸的改观,富大受宠若惊,乔小麦则有些担忧,老爸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乔妈说:是受了点刺激!
事情是这样的:送亲那天,是乔家人第一次去黄毛家,之前二伯父和二伯母都不曾去过,听闻周父是城管所的,避免官场攀交,乔爸还是半路让大伯父下车了,让牛二替上,又调来宝马、奥迪各两辆跟在后头,到了新郎家,一下车,乔爸等人傻眼了,这是人住地方吗?
那是城乡结合区,一条街道,东面是城市户口,西面是农村户口,若黄毛家住的是农家大院乔爸还会觉得有亲切感,可黄毛住的是筒子楼,新人拜完堂后,他们去看了,厨房和厕所是公用的,楼道里脏乱不堪,锅碗瓢盆什么都有,六十平不到的地方,隔出三室一厅的格局,周爸周妈一间,爷爷奶奶一间,黄毛那间用三合板隔出两个小房间,外间放了一张一米宽的板床,多一个人进去都嫌挤,他姐姐未出嫁前住里间,现在当杂物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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